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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火辣辣的烧,谢晓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泽丰真可个可恶的男人,强行闯入她住的地方,还这样看她的笑话。
她不装睡,难道打电话报警说有人私闯民宅吗?
相信警察都认识大名鼎鼎的莫泽丰。
也许要不了多久,他的家喻户晓又会多了一个入室行凶的新闻。
那么霸道的男人,那么的自以为是,她没办法反抗。
一直以来,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就像一只小小的蚂蚁,被他一个指头压着,没有翻身的机会,连动一动,也不可能。
从她卖给他的那一夜开始,便注定了两人不平等的地位。
他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认为她就是他的东西,就像他的衣服,他的牙刷……他用过了,就只能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
谢晓依从未对自己在莫泽丰心中的地位有过幻想。
不管他再怎么宠她,也改变不了她卑微的地位。
“莫先生,你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不认为你今天晚上闯入我的房子是个正确的决定,如果我报警,也许你现在已经在警察局里里。”
谢晓依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带任何的感情,冷着声音和他说话。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的艰难。
特别是一想到他明天将要举行的婚礼,她的胸口就闷得痛。
明天之后,他便是别人的丈夫了,就算想他,也是罪过。
那就不要去想,让他远离她的视线,然后淡忘在记忆的尘埃里。
其实这段时间,她想起他的时候少了很多,和薛靖锡的相处,悲伤忧虑也少了很多,心情还不错。
“我明天确实要结婚,怎么,心里很难受?”
他知道她的心里肯定难受,不然也不会拒绝出席他的婚礼。
而且拒绝得那么果断,连考虑也不考虑,短信立刻就回来了。
是不是说明她在之前已经考虑了很久,到发短信的时候已经深思熟虑过。
将莫泽丰自以为是的话听在耳里,谢晓依难受在心中。
她难过吗,扪心自问,是有些难过,可是,更多的是高兴。
高兴不用再去想他,她也可以轻松了。
嘲讽的勾起嘴角,谢晓依笑了笑:“不难过,我很高兴,希望以后你妻子可以管着你,别再来烦我了,我要结婚,要生孩子,我要安安静静过我自己的生活。”
“我不准你结婚,更不准你生孩子。”他霸道的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很紧,很紧,好像随时有人会把她抢去似的,心底有莫名的恐慌。
她打定注意要嫁给他了?
不行,绝对不允许,那个男人不能得到她!
她只能是他的。
“莫先生,请你不要那么自私,好吗?”谢晓依想掰开莫泽丰圈在她腰间的手,可是紧得根本就掰不动。
他的手很有力气,而她,弱得没有没办法反抗他。
既然他要抱就抱吧,这个身体他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在他的意识里,她就是他的。
反抗,毫无意义。
”我自私?”他冷冷的笑了,在她的发间使劲的嗅了嗅:”你说我哪里自私?”
”难道你不认为自己很自私吗?”
谢晓依顿时对他无语了,好像他永远是对,而她永远是错。
是她一直误解他,他并不是自私的人。
只是在捍卫他的所有物,在做他应该做的事。
“我当然不自私,我只是……”不能放开你,你是我的。
心里的话并没有说出口,有的话,他不想说,太煽情,不是他的风格。
“只是什么?”她闷闷的问,他只是觉得自己一辈子就应该跟着他,做他的情人吗?
谢晓依自嘲的勾勾嘴唇,他这还不叫自私?
没有再说话,莫泽丰的手攀上谢晓依的领口,想抚摸他喜欢的云朵,可是她却紧紧的捂住领口,不让他的手有机可趁。
从来是女人迎合莫泽丰,而他却在谢晓依的身上屡遭拒绝。
不愿意就算了,他也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强要她。
虽然刺激,可是想到她并非出自真心把自己交给他,就觉得别扭,这强J犯的行径,从来不缺女人的莫泽丰不屑为之。
高傲如他,在床上也是高傲的。
女人取悦他理所当然,而他绝对不会去迎合一个女人,更不会想法设法的取悦一个女人。
莫泽丰抽回手,不想再碰触她。
翻身平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她就躺在他的身旁,身体的燥热根本不能平复。
“睡不着就起来。”
他感觉到身旁的人在挪动,越来越紧的朝墙边靠。
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的拉开。
有他睡在身旁,她当然睡不着。
不过,在他来之前,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依旧没睡着。
听到楼下有车声,立刻神经紧张,飞奔到窗边去一看究竟。
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起来干什么?”谢晓依没有多想,随口问道。
其实她也不想和他睡在一起,太别扭了,而且很危险,他随时有吃了她的可能,心慌慌的,悬在半空中。
“”你想干什么?做运动?”莫泽丰的唇边噙着一抹坏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脸皮可真厚,她现在是别人的女朋友,他依然将她视为所有物。
好像这个世界上只要他碰过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一般,她自然也不例外。
“不想!”谢晓依脸上的火不但没熄反而烧得更旺。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努力拉开和莫泽丰的距离,越远越好。
可是床只有那么一点儿大,再远,也不过十公分。
“要不要去海边?”莫泽丰突然想吹吹海风,也许可以带走他身体的燥热。
谢晓依想了想,去海边总比睡在一个被窝里强,连忙点点头应下:“好。”
”起来吧!”
莫泽丰坐了起来,掀被子下床,抓起刚刚脱下不久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下去等我。”谢晓依磨磨蹭蹭的坐起来,她不想穿着单薄的睡衣面对他。
虽然没开灯,光线暗,可是一想到睡衣下空荡荡的身子,就特别害怕。
“”好,马上下来。”
莫泽丰穿戴整齐就下了楼,坐在车内又点燃了一支烟。
这几天抽烟太厉害了,嗓子干干涩涩很不舒服。
一支烟未完,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楼梯口出来,借着明晃晃的月光,莫泽丰看到谢晓依又是那身中年妇女的打扮,土得掉渣让他提不起一点儿劲儿。
谢晓依坐在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莫泽丰一踩油门,轰的一声出去,直奔海边。
明天他的婚礼将在海边度假酒店举行,露天的婚礼会场应该已经布置完成,现在正好过去看看。
望着窗外,谢晓依没有勇气去看莫泽丰的脸,更没有勇气和他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便选择了最安全的沉默。
莫泽丰也没有说话,认真的开着车。
二十分钟以后,车停在了海边度假酒店的停车场内。
莫泽丰下车给谢晓依开门,还很体贴的用手护住她的头。
“谢谢。”对于莫泽丰突然的体贴,谢晓依很不习惯。
就好像死囚,受尽磨难,突然有一天,丰盛的大餐摆在眼前,便知道这顿就是最后的晚餐。
她心底的恐慌比死囚好不了多少,手被莫泽丰抓住,紧紧的握着,脚步跟不上他,便被拖着走。
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更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谢晓依只能默默的跟着莫泽丰,已经隐隐的听到了海涛的声音。
脚步越走越快,她几乎要用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他带她走的方向并不是直接往海边走的方向,而是绕向另一片更远的海域。
看着他英姿挺拔的背影,谢晓依低低的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莫泽丰沉沉的应,不想多做解释。
两人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才走到了那一片海域,长长的海岸线曲曲折折的蜿蜒,而莫泽丰婚礼的现场就在这片海域的旁边。
远远就能看到巨大的玫瑰花拱门,数万朵含苞待放的纯白玫瑰散发着幽香,海风一吹,便扑入鼻中。
谢晓依被眼前数不清的玫瑰震撼了,好美啊,这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一辈子最向往的浪漫婚礼。
她突然明白了,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这就是你明天举行婚礼的地方?”
”嗯。”
拉着谢晓依越走越近,他却没有发现身旁的人情绪越来越低落。
她不想参加他的婚礼,不想看到他们幸福得让人嫉妒的笑容。
可是他却强行拉她到婚礼的现场,真的好可恨。
谢晓依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貌似轻松的说:”布置得很漂亮啊……希望……你们幸福。”
她发自内心的希望他们幸福,并不是虚伪。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
那么多的玫瑰,那么多的设施,自然有保安把守。
走到了跟前,保安将他们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手电筒打到莫泽丰和谢晓依的脸上,强光照射得他们睁不开眼睛,只能用手挡着脸。
”把手电拿开!”莫泽丰冷冷的命令,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的无礼,心里窝着一团火,没有发作。 倘若余生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