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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抓起童彦婉的手,压在自己胸……口:“随便打,但一定要使劲儿!”
方才打了那么多拳,童彦婉已经精疲力竭,现在就算他求她打,她也使不出劲儿,童彦婉瞪他一眼,抽回手,不屑的低骂:“打你还嫌脏我的手。”
“那我洗干净再让你打?”季昀奕完全是行动派,说风就是雨,三下两下就把衣服�子脱了,连底�都没剩。
“不要脸!”身材再好童彦婉也不屑一顾,坐回电脑前继续刷微博。
季昀奕几分钟就冲了澡,一身清爽的回到童彦婉的面前,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柠檬香,清新宜人。
“现在干净了,打吧!”
童彦婉盯着电脑不理他,季昀奕又问:“你到底打不打?”
“哼!”懒得陪他疯,童彦婉铁了心要和季昀奕冷战到底。
“不打是吧?”季昀奕猛的把童彦婉抱起来扔在床心:“那就换我打了!”
“哎呀,你想干什么?”童彦婉滚了个圈,还没坐起来,季昀奕就大步一跨,骑在了我的腿上。
“干什么?”季昀奕高大的身躯死死的压着我,嘴角勾起邪佞的笑:“你说呢?”
童彦婉双手使劲儿的推他的胸……口,板着脸低斥:“走开啦,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她更没心情和他亲热。
“你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季昀奕抓紧童彦婉的手,压到身侧:“吃小沈的醋?”
“才没有!”
如果不是季昀奕说出来,童彦婉真没想到心底那种酸酸的感觉是醋意。
原来,她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的不在乎季昀奕。
他和冯蔚蔚的事,她也深受打击。
只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
“还说没有!”季昀奕笑逐颜开,捏了捏童彦婉的鼻子:“我已经闻到浓浓的醋味儿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醋,老陈醋,还是保宁醋?”
“去你的!”童彦婉不满的大叫:“别动手动脚,走开,重得像头猪,我快被你压背气了。”
季昀奕半撑起来,童彦婉上的重负轻了大半,不由得猛吐几口气。
“你啊你,怎么还像个孩子!”季昀奕温柔的声音里隐隐透出无奈。
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带了高压电流,使得她的心底泛起酥麻的颤动。
眉头一拧,童彦婉赌气的说:“哼,反正我就是这么任性不招人喜欢,你去找你的小沈啊,她多成熟漂亮,会讨男人欢心!”
“彦婉,我到底要说多少遍,我和她只是朋友。”
季昀奕的解释在童彦婉看来既苍白又无力。
如果真的只是朋友,那他对冯蔚蔚这个朋友也忒好了点儿。
怎么以前没见他对谁这么好过,让她这个当老婆的都自叹不如。
“哼,你骗鬼呢,我才不相信!”
“唉……”季昀奕叹了口气,认真的说:“我从头到尾解释给你听!”
“我才没兴趣听你和她的风流韵事。”
季昀奕也知道童彦婉是言不由衷,不管她听不听,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事说起来不怎么光彩,小沈的爸爸是我大学时的老师,对我有恩,大四那年,我帮寝室的同学替考大学英语四级,结果被监考老师发现了,我差一点儿被开除学籍,是小沈的爸爸帮了我,读研究生的那两年,我确实和小沈走得很近,也想过和她结婚,只是后来她认识了赵桓禹,我和她的联系就少了。”
如果今天季昀奕不说,童彦婉还真不知有这么一段尴尬的往事,她呐呐的问:“你们谈过恋爱?”
“算谈过吧!”季昀奕苦笑了一下:“那个时候她还小,高中生。”
“高中生?”
名副其实的老牛吃嫩草啊。
当嫩草长大以后发现老牛并不适合她,便离开了老牛。
而老牛却还对嫩草念念不忘。
“怎么有意见,别忘了,我初中毕业的时候你才刚读小学。”
童彦婉不屑的说:“你好老!”
“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是啊,非常嫌弃你!”
“嫌弃也没用,此货已出,概不退货,你只能将就一下,我会好好表现,绝对让你满意!”
季昀奕吻上了童彦婉的唇,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骂:“大混蛋!”
一大早,季昀奕做好了早餐给童彦婉一起吃,他说:“医生说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
童彦婉吃着煎蛋,木然的看着他,突然想起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不做声,季昀奕又继续说:“成功率有百分之三十。”
这意思就是说失败率百分之七十,希望如此的渺茫。
“我想试一试。”季昀奕现在的状态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就算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他也不会轻言放弃。
他专注的看着她,在等待童彦婉点头,给予他支持。
虽然试管婴儿的概念童彦婉早就听说过,可真的要亲身实验,她还是有些胆怯。
最怕的还是那百分之七十的失败率,太惊悚了,比发生奇迹的概率高不了多少!
“我考虑一下!”
都说生孩子容易养孩子难,既然把孩子生下来就要对他/她负责,给他/她最好的成长环境。
就童彦婉和季昀奕现在的关系,生孩子不见得是明智的决定。
但季昀奕又那么想要孩子,说不定会因为孩子对她好一些,她和他的婚姻,也更有保障。
“好!”季昀奕点点头,端起黑漆漆的中药一饮而尽。
看他痛苦的抿着嘴,拧紧眉,童彦婉想笑,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怕苦。
“冰箱里有巧克力,去拿一块出来吃。”
季昀奕晦涩的一笑,摇摇头:“不用了!”
童彦婉吃完煎蛋喝了牛奶麦片,抽纸巾抹抹嘴:“上班了!”
也不知道季昀奕是要挣表现还是出于真心,他又自觉自愿的给童彦婉当司机,送她上班。
查出死精症之后季昀奕就把大部分工作交了出去,这一个多月不再出差,也很少加班应酬,能不喝酒就尽量不喝,下班也尽量准时回家。
虽然他修身养性的结果不是病情好转,但童彦婉相处的时间却多了很多。
晚上童彦婉做好饭等他回来吃,吃完饭之后就出门散步,去附近的公园。
时常可以看到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夫妻带孩子出来玩,他总是很羡慕的看着他们,有时会不由自主的轻叹:“孩子真可爱!”
童彦婉在办公室上网查了很多关于试管婴儿的资料,这才知道,不但成功率不高,就算胚胎在母体中成活,流产或死胎的概率也比自然怀孕高许多。
越看心情越沉重,就算关掉网页,情绪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平复。
“叮铃铃,叮铃铃……”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杜鸣祁让童彦婉去他的办公室。
童彦婉听出杜鸣祁的口气很古怪,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咚咚!”她战战兢兢的敲响了杜鸣祁办公室的门,心中的忐忑越演越烈。
杜鸣祁不是童彦婉的直接领导,工作上的事他也极少找她,今天却让她马上到他的办公室,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她都不能掉以轻心。
“请进!”杜鸣祁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可怕,比电话里听到更让童彦婉感觉压抑。
“杜总”她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面前,紧张的拉着衬衣滚边儿。
杜鸣祁从电脑后探出头,背靠在大班椅上,一脸的高深莫测,风云变幻他随意的指了指我身旁的椅子:“坐!”
“谢谢杜总!”童彦婉挺直了背,正襟危坐,怯怯的问:“不知杜总找我有什么吩咐?”
杜鸣祁十指相扣,轻托下巴,并不直说找童彦婉来的原因,而是问道:“童彦婉,你来公司几年了?”
“快四年了!”童彦婉大学还没毕业就进公司实习,实习结束就留了下来。
她一直很珍惜这份工作,如果不出意外,她会一直干下去,“跳槽”两个字,还从未在她脑海中出现过。
杜鸣祁点点头:“你觉得公司的待遇怎么样,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一听这话,童彦婉就知道苗头不对,更加肯定自己的直觉是准确的,心底一阵阵的发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杜鸣祁的逼视下,童彦婉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很满意!”
杜鸣祁去年年初从其他分公司调过来当总经理,他上任之后和众人相处融洽,福利待遇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童彦婉并不是敷衍他,是真的很满意!
就算童彦婉想破头,也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而且也没听说他找别的员工谈话,唯独她……难道,想解雇她?
杜鸣祁讳莫如深,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迫不及待的问:“杜总,是我的工作出了问题吗?”
“是有点儿问题!”
杜鸣祁的答案给予童彦婉天崩地裂的震惊,她瞪圆了眼睛,嗫嚅的问:“公司要……要解雇我吗?”
“这就要看你了,如果事情处理得好,也许可以留用。”
如果不是杜鸣祁告诉童彦婉,她还蒙在鼓里,有人匿名举报她把大客户资料卖给了竞争对手“飞亚集团”,公司已经着手调查这件事。
“杜总,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倘若余生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