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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情不自禁!”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和尴尬,看着我的眼睛真挚热烈,他认真的说:“童彦婉,你是个好女人,值得男人一辈子去爱。”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惋惜,还有一种莫名的心痛。
他说,中午下班再来看我,有事情就给他打电话。
轻轻的关门声把我拉回到现实,唇上,还留有他的热度,他的味道。
孤单无助的时候,赵桓禹帮了我,温暖了我,对他的好感并不是一点半点,但我清楚的知道,绝对不能陷进去,婚外情的漩涡,不是人人都能全身而退。
平淡的生活,无爱的婚姻,我渴望爱情,盼望激情,可骨子里却还是个传统的女人。
从我决定嫁给季昀奕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和他过一辈子,不管好还是不好,都是自己深思熟虑后的选择,哪怕季昀奕挽着别的女人有说有笑的走在街头,让我孤单的过生日,我也不会用出轨来报复他。
季昀奕没有给我爱情,可他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只要他不提出离婚,我就会安于现状,不想改变。
也许是看得太多看得太透,感情的事,我从来不较真。
赵桓禹这样的男人太优秀,不是我这样的女人可以高攀的,如果我再年轻五岁,也许会做白日梦,但现在的我,已经过了做白日梦的年纪,脑子里有的,只是现实的考量。
思来想去,我决定及时的把赵桓禹发热的头脑泼清醒,也许他觉得和寂寞的已婚妇女偷情很刺激,但他找错了对象。
我承认我很寂寞,可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暧昧,也到了适可而止的时候。
一大早,季昀奕接到我的电话,听说我在医院做了阑尾切除手术,竟然也会担心的问我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告诉他,我现在情况很好,如果他方便的话,就到医院来看看我,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他沉默了片刻,说尽快赶到,然后就挂了电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来了,我正在护士的搀扶下缓慢的走动。
季昀奕代替护士扶着我,每一步,都有刀尖上行走的感觉,我咬紧牙关,愣是没喊一声痛。
隐隐约约,我听到赵桓禹的声音,他在门外问护士我的康复情况。
我的心又一阵阵的发痛。
“季昀奕,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到床上去,好吗?”
“好!”他微微的俯身,我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他的唇。
我热情贪婪的吮吻让季昀奕措手不及,他没有推开我,僵硬的保持俯身的姿势,让我吻个够。
推开门的赵桓禹看到这一幕,他黯然离开,甚至没和我说一句话。
我以为我和赵桓禹的暧昧已经结束,可后来才知道,这才是开始……
听到开门的声音,季昀奕曾试图推开我,他肯定以为是护士来了。
可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直到来人关上房门,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才松开季昀奕。
他第一时间回头,朝门的方向看去,没看到人,他又转过头来看我。
“抱我上床吧!”我笑眯眯的看着季昀奕,他一定纳闷了,我从来不主动吻他,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线,才会这般的热情。
结婚也快两年了,我和他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比makelove还少。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一双朗目端端的看了我几秒,随后抱起我,送上床。
如果头天晚上我没有看到季昀奕挽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也许今天,我会很感激他,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到医院来看我。
想起无比倒霉的二十五岁生日我就心酸眼酸鼻酸,一眨眼的功夫,眼眶热了,视线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季昀奕给我盖好毛巾被,一抬头就看到我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伤口很痛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听出声音里有浓浓的关切。
抿抿嘴,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是很痛,但还可以忍受。”
“嗯!”他抬腕看看手表,淡然的说:“下午我要赶回去,给你请个私人看护。”
“好,谢谢你!”我反手抹去眼泪,睁大眼睛紧盯着季昀奕,他的脸上是一层不变的冷漠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有事要对我说吗?”
他的手搁着椅背上,茫然的看着我:“为什么这么问?”
既然他没有挑明的打算,那我继续装傻充愣好了。
粲然一笑:“随便问问,你要忙就快去忙吧,不用管我。”
“吃了午餐再走。”他说着进了洗手间。
我摸着手机,翻出赵桓禹的手机号码,呆呆的盯着那串重复的数字,仿佛可以看到那串数字所代表的男人,他的人就和他的手机号码一样让人难忘。
季昀奕从洗手间出来,问昨晚谁在医院守着我。
我说没人。
他不相信,又问洗手间里多出来的牙刷杯子和毛巾是谁的。
我只能说不知道,住进来洗手间里就有了,他没再多问,时间差不多了就出去订餐。
季昀奕出差的地方不算远,开车也就两三个小时,我出院的那天他又回来了一趟,刚把我送回家,那边就打电话来催,他只能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出院后他请了保姆在家照顾我,他自己隔三岔五的回来看看我。
手术的伤口差不多愈合,病假也即将结束,我接到了陆铭顺的电话,他说要到我家来探病,让我把地址发到他的手机上。
可登门的不是陆铭顺,是赵桓禹,他一手拧着果篮,一手抱着鲜花出现在我家。
我听到门铃声从卧室出来,保姆已经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赵……赵总……”我愣愣的看着他,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
赵桓禹面带微笑的把果篮和花束交给保姆,不等我招呼,就很随意的走到沙发边坐下。
“铭顺突然有事,我就代替他过来看看。”他捋了捋飘在额上的刘海,笑起来既自然又轻松:“你看起来气色不错,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吧?”
“是,好得差不多了,谢谢赵总关心,我……我去给你倒茶……”我不自在的站在客厅中央,嗫嚅之后跟着保姆一头扎进了厨房。
虽然不想面对赵桓禹,可我又不能在厨房躲着等他自己离开,准备好龙井和果盘,不得不硬着头皮端出去。
我终究还是脸皮薄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茶杯果盘放在赵桓禹面前,坐到沙发单座上,还没说话,就已经开始脸红。
那天早上的吻让我心悸了好久,这几天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的再次出现,让我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赵桓禹悠闲的翘着腿,慢条斯理的吃水果,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
保姆出去买菜,关门的声音让我心惊肉跳,就怕赵桓禹会再说不恰当的话,做出格的事。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说的话没一句有我害怕听到的字眼。
悬着的心慢慢落地,听他讲他小时候也曾经因为阑尾炎住院开刀,爷爷奶奶以为他肚子痛是便秘,他爸说是有虫,灌醋灌蜂蜜水,可完全没用,肚子还是剧痛难忍,等送去医院的时候差点儿没命。
说完他自己的事,又说最近的股市行情。
虽然我在和他聊天,可眼睛始终不往他身上落,一门心思的看自己的手,不自在的抠指甲。
终于,他忍无可忍,问道:“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这么犀利的问题我怎么能忽视,猛的抬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赵总……我没有……”否认,苍白无力。
不能说这几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更不能说听到他告白时心中的雀跃,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只能咬着嘴唇,缓缓的低下头。
原本缓和的气氛又尴尬起来,我闻着玫瑰花香,听到他幽幽地说:“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sorry,我走了!”
我心头一紧,跟着他站了起来,嗫嚅片刻,对已经走到门口的赵桓禹说:“……赵总……再见……”
“嗯,再见!”他回头看我一眼,极为快速的离开。
赵桓禹走后不久陆铭顺就来了,他一进门就焦急的要我跟他走。
“陆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到了自然就知道。”他也不解释,拉着我就走。
伤口刚好,走快了就隐隐作痛,直到坐上他的车,我才松开咬紧的牙关。
“陆总,我们现在去哪里?”
他说:“去救人!”
救人?
救什么人?
我童彦婉何德何能,可以做一回救人的英雄。
到了帝豪酒店,心中所有的疑惑统统解开,陆铭顺下了车,我还端坐在车内,一脸严肃的抗拒:“陆总,求你送我回去吧!”
陆铭顺打开我身侧的车门,比我更严肃的说:“小童,你不去不行,桓禹情绪失控,只有你能劝他,我知道你和桓禹有误会,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误会说清楚,对你,对他,都好,逃避不是办法,你说呢?”
“陆总,我……和他没误会要说清楚……” 倘若余生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