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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五岁那年,因为一起意外,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不可愈合的伤疤。我的脸被滚烫的热油,把半边的脸都给烫伤了。好几年的恢复,直到我上初中的时候,脸上却还留着让人为之惧怕的伤疤。也是自打那之后,我成天的被人说是丑八怪。
没有父母的我,是被村里一个没有子女的爷爷养大。
我清楚的记得,在我上初中的第一年,那会儿还只是六年义务教育。学校要交一千多块钱的教师费,再算上书本的话,得要一千三百多。在我要开学的时候,爷爷是掏了一大包的零钱。有五十的,也有二十的,甚至五毛一块的也有。
“阿新啊,上了初中之后,一定得好好学习啊。爷爷已经这么大了,也不指望能看着你成材回来孝敬爷爷。以后,不管爷爷在哪,都希望你能有出息。绝对不能像爷爷这样,你知道么?”
爷爷巴巴的抽着旱烟,和我说。
而我捏着爷爷交给我的钱,我哭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盯着一对红眼眶的,拿着爷爷的钱,就去镇上的初中报道了。在我五块十块的把钱数给老师的时候,边上同学都还笑话我,说我这种穷鬼就不该读书。
就连老师看着我,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和我说:“以后把钱换整了,再来交钱。”
在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环境下,同学们的嘲笑,老师的莫不直视,让我性子更加孤僻了起来。我心里装着的是爷爷和我说的话,一心埋在学习上。独来独往的我,在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进了年段前十。拿着成绩单、昂首挺胸回村的我,是把成绩单交到了爷爷手里。
爷爷看着我的成绩,非常的开心。
他摸着我的脑袋,和我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阿新,一定不是大家口中的废物!”
我听着爷爷的话,再次的哭了。我躲在爷爷的怀里,哭得就是五岁那年被烫伤的时候。我很想把我的成绩拿到村里,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看看。但爷爷却是阻止了我。他告诉我,一时的成败不值得骄傲,也不值得拿出来炫耀。
爷爷是想让我低调些。
而我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整个过年下来,我们家绝对是村里最苦的。但我和爷爷苦中作乐,到上山挖冬笋、猎山鸡、抓竹鼠,让这个年过得像模像样起来。村里的人看到我,还是非常的嫌弃我。以前不愿和我说话的大人,也开始问学习上的事。
但他们这么问,更根本的目的只是为了炫耀他们的子女,炫耀他们有多么厉害。
只是我听着他们的话,却是默不作声。
我考上初中、高中的六年里,我一直都非常的低调。就算是学习成绩稳定年段前十,却什么都没有表露。甚至村里的人,都还以为我真就是个废物。但我高考录取通知书的下来,却是村里所有的人都比上了嘴。
我,一个他们口中的废物、童新志,考上了本省的211、985重点大学。
爷爷看着我的通知书,笑了、笑了半天的时间!我看着他坐在家门口、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望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出了神。他嘴角那道时不时扬起的笑意,却是充满了对我的骄傲、得意。但这纸通知书的到来,却也是给我们带来了压力。
大学的学费,可不比初中。
我们粗略的算了算,学费和第一个月的生活费,怎么也得七千块之巨!
对于我们这个贫穷的家庭来说。七千块,却是爷爷接近一年的收入了。但爷爷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要把这个重担压在自己的身上。我看着爷爷劳累的样子、看着他随时要倒下的身躯,是管爷爷要了五十块钱,自己一个人跑到了镇上。
我想兼职赚钱。
但因为我的脸,很多地方却都不敢要我,就怕我把客人给吓走了。
“童新志,你是不是想赚钱?我知道有一个办法,不光是轻松,而且能很快的赚很多钱!”
就是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高中的同班同学跳了出来。
“是什么办法啊?”
我听着他的话,是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今天晚上,你在学校门口等我。顺带买个面具,遮遮你的丑。只要过程中,你的脸不给客人看到,我保准在晚上结束之后,你能赚的钱,起码在五百块以上!”我黄启明坏笑着和我说。我虽然感觉这件事有问题,但却也只能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了。
“晚上几点?”
我赶忙的问。
“十点左右,具体的,等我消息。”黄启明知道我没手机,还特意的把他手机借给了我,方便联系我。我拿着他的手机,在镇上瞎逛了一天,也买了一个儿童面具,遮着自己的脸。我自打天黑开始,就等在了我们高中的校门口。
但我却不知道,就是这一晚的经历,却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
甚至于我唯一的爷爷,都因为这件事,被害死了!
我们约定了晚上十点,但黄启明的到来,却是将近十一点的时间了。他一到,是匆忙的骑着摩托车、载着我,来到了一家旅馆的楼下。黄启明在半路上的时候,事先的让我喝了一瓶开过的饮料,让我先别这么紧张。
可就是来的过程中,我却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奇怪。
在我们到了旅店门口之后,黄启明是交给了我一串钥匙:“三楼302,你进去之后,在里面呆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会把五百块交到你手里。”我听着他的话,是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下来。我突然的发现,我的身体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我浑浑噩噩的爬上楼。
打开了302的房门。
开了灯的我,却是在床上看到了一具身体扭动着。我看着这一幕,是感觉有些奇怪,凑上前一看的我,更是不由得愣住了。我还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会在我面前,有如此的表现。而她看着我的到来,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认识我。
我也认识她。
我们村里很多同龄人看不起我。而她,却是他们之中蛮横的一个。她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也好,喜欢她的男生很多。但她却指示那些男生来打我、侮辱我、冲我吐口水。我不爽她很久了,却只是一直忍在了心里。
“童新志……我好难受!”
我听着她的话,身体里却有什么东西爆发了开来。 我的妖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