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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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官霖送到如意坊,交给家丁,我刚要上马车,就听有人在背后叫,“上官尓芙。”
回头一看,夜色中骊晟的表情乌云密布,“你回来了。”
我不想理他,直接上了马车。
“不想见见太后么?还有你那两个小外甥女语卉、念筠。”骊晟的语气十分平稳。
操!早知道我就该把太后跟那两个孩子一起打包带走,我从车上下来,在心里默数了十下,提醒自己冷静,然后才开口:“你想干什么?”
骊晟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不想干什么,跟朕回宫,朕有话问你。”
鸿门宴姑奶奶也不怕,反正有事可以马上联系神仙师父。我抬头挺胸地往玄昌宫走,是骊丹对不起上官家在先,我没什么可愧疚的。
到了宫里,骊晟让人在永福宫摆了晚饭,语卉、念筠都被奶娘抱过来了,两个小丫头长得还挺快。至于太后,看见我一脸的惊喜,先是抱了一通,又嘘寒问暖了半天,这才拉着我的手一起到桌前用餐。
这会儿骊晟倒是避开了,说是有要务得马上处理,等我们吃完了饭,又闲话了一会儿,他才又派人来请我到仁德殿。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反正躲也躲不掉,我拜别了太后,义无反顾地跟着宫人去了仁德殿。骊丹就是在仁德殿前被我诛杀的,骊晟想给他的皇姐报仇的话,在这里杀了我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心灰意冷,骊晟当初对我是如何的山盟海誓,死皮赖脸,终究是抵挡不住权势二字的诱惑啊!
哎!不对!我为啥要因为一个人渣不爱我了而灰心啊?世上又不是没有男人了,我还有修翊呢。
仁德殿灯火通明,宫人在前面打开了殿门,请我进去。
正殿里没有人,我左右看了看,在右侧殿里发现了骊晟。这厮正装着斯文拿了笔伏案写什么呢,手边还放了一碗吃食。
要装就装的彻底点儿,急急忙忙从饭桌上跑来勤勉什么╭(╯^╰)╮?
我缓缓地走过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跟骊晟这种人就不能拐弯抹角。
“太后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惦记你的,朕给你机会跟她团圆,你该感谢才是。”骊晟头也不抬地说。
“少在我面前自称朕,那只会让我更讨厌你而已,骊晟。”大家知根知底,他有必要这么跟我装么?
骊晟不怒反笑,“也就只有你还敢跟我这么说话了。”
……这丫不会是当了皇帝之后就转了性,开始有被虐倾向了吧?
“你杀了皇姐,我本来应该恨你才是,可……”骊晟端起那碗玫瑰露来,喝了一口,“尓芙,我忘不了你。”
“骊晟,别再装了。”一碰到他,我的耐心指数总是能轻易地跌破最低点,我也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招人讨厌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骊晟果然破功,直接把狠狠地摔了手里的碗,“上官尓芙!你大不敬!”
我冷冷地看着他,调门不由自主地拔高,“你姐姐也这么说过我!骊晟,你给我听好了,我爹我娘我哥我姐一辈子对骊国忠心耿耿,就为了得到我,她害了我们全家的命!骊国已经有了太平盛世,她却为了她的野心想禁锢我一辈子,骊家是骊国的主子没错,可不是我上官尓芙的主子,所以无论是你姐还是你,都休想留下我为骊国称霸服务。”
骊晟猛然起身,“你跟皇姐意见不合,总能寻出解决之道来,谁让你非要一时冲动……”
“得了吧!”我打断了他的话,满脸讥诮,“我一时冲动,却不得不离开帝城,最后获益的是你吧?当初谁为了我不惜下嫁,甚至放弃了皇位继承权?现在又是谁坐在骊国君上的龙椅上面,啊?”
骊晟恨恨地盯着我,“我他妈的是做了这个皇帝!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你是天女的命格,必是要天子来配的!!”
“从以前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过跟你在一起的念头,骊晟,即便是撇开我们两家的仇不谈,我也根本不喜欢你。”我毫不犹豫地把最残忍的话说了出来,“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人渣。”
骊晟狞笑,“操,我今儿还非让你看看我有多人渣不可了!”
“别过来!想想你姐是怎么死的!”我手腕一转,一道白光准确无误地击碎了骊晟面前的石地板砖,“你不想我再血洗一次玄昌宫,彻底地灭掉骊氏皇族的话,就在原地待着别动!”
骊晟被我气得全身发抖,过了好久才脱力一般地撑住书桌,“你……走吧,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有跟你说过。”
我如获大赦,马上开溜。
骊晟这个家伙,果然到什么时候都是人渣,虽然当了皇帝之后比以前更会装了,但遇到我的火眼金睛,他这点儿伪装的技术一眼就立马现形。
回去之后我跟飞凰师父讲了此番遭遇,飞凰师父闭眼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缘孽皆在身边,尓芙,你可要自己好好地把握啊!”
这话没错,骊晟是孽,修翊是缘,“啊,对了,师父,是真得什么天子的命来配么?”我想起骊晟的话来。
“也未必,不过天女这命格跟了谁,谁就肯定有当天子的势,最后能不能成,还得看本人的命格和努力。”飞凰师父授业解惑。
我就知道骊晟这孙子又骗人,“那天女自己就不能当皇帝么?”
飞凰一笑,“怎么,你也想做一把女帝?”
我连连摆手,“不是,我就问问,老是被这帮想称霸想疯了的人追在屁股后面,我这不是烦得慌么(ˇ?ˇ)。”
“这你倒不用担心,为师夜观天象,你很快就能找到真命天子了,不过到那时候又是一场混乱,你还是趁现在赶紧多高兴两天吧。”飞凰师父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天儿不早了,睡去吧。”
……都说到这儿了,又是天机不可泄露么?师父,您真是忒不靠谱了……
为了防止飞凰知道我这点儿小心思,我是特地回了房才想的。
之后的几日我连着去拜访了冉闵,水珍萱,东书蓉跟谷青旋。东书蓉已经跟周靖兰站在一边了,称病,不肯见我。至于岑远诗我是压根儿也没想去求她,上官府遭难的时候岑家只把跟他们家姓儿的儿子给接走了,要不是修翊,我的两个外甥女差点儿没命。
水珍萱和冉闵义不容辞地答应帮忙,谷青旋只说尽力试试,我除了正事和感谢也没别的话可以说了,所以送上了从大楚带回来的小纪念品之后,也就没有多留。
周靖兰后来带着东书蓉怒气滔滔地到我住客栈兴师问罪,我一句话都没说,站在原地任她们破口大骂。曾经的友谊,就这样结束吧,以后我跟她们就两不相欠了。
因为有项链在,所以无论多少踢打对我来说都是毫无感觉的,但她们的痛骂却格外的刺耳,我忍了好几个时辰,等她们走了,才摇摇晃晃跌在床上,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真的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啊!
飞凰师父默默地走来,坐在床边拍着我的背,“总要有这一回的,过去了就好了。”
我忽然想起了母上,她也曾如此慈爱,于是眼泪流的更凶了。
在帝城又逗留了三天,我和飞凰师父才准备会越子山去。早上正在清点行装的时候,上官霖飞奔而来,气喘吁吁地报告,“查到那个老四的线索了!”
“真的?他在哪儿?”我拽住上官霖,兴奋地问。
上官霖好不容易才把气倒匀了,“啊,方才冉闵大人才给我传信,说是已经找出最近几年从彭州进入帝城,又才出过关口去过大楚的人了。有十几个,这是名单。”他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来,“是从边境上快马加鞭递送回来的,冉闵大人自己都没来得及看,就直接托我给你送来了。”
冉闵真是好样的!知道我着急,查得动作这么迅速,我急忙打开名单开始浏览,上面除了人名,还记载了从彭州离开到帝城的时间以及从帝城离开到大楚去的时间,几乎都在我们家出事的时间之内。
我爱骊国的户籍制度啊~虽然我自己经常不遵守它吧。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柳子言?!”我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他,他怎么会在这里?”(⊙o⊙)!
师父很淡定地接口,“尓芙,在命脉之地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害你的人和爱你的人都在你身边。”
我震惊了,竟然是柳子言?!这这……这他妈的不是拍电视剧吧?!我身边居然有敌方的卧底?“去查,赶紧把他在哪儿给我查出来!”我声线发抖,“立刻就去!”
上官霖从来没见过我如此愤怒,立刻拿着名单去请求冉闵协助了。
一股无力的感觉侵蚀了我的身心,柳子言,这个才籍的有名才子,竟然为了帮朋友报仇,装成下人混进我家,甚至还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当初还调戏了他好一通,要是我知道他会给上官家带来灭顶之灾,我绝不会,绝不会……
深深的懊悔让我痛恨自己当初的软弱,不就是想念起以前的事儿了吗?自己忍一忍就能过去的,干什么非要去招惹柳子言呢?
也许我当初在他面前表现的稍微好一点,他就不会帮他的朋友毁掉整个上官家了……
“尓芙,别胡思乱想了,不知者无罪,他若是想帮姚家的后人,那无论你怎么努力,结果都还是一样。就像骊晟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扭转在你心里的形象。”飞凰师父慢悠悠地说,“因果轮回,都是报应,我不会阻止你给上官家报仇,但一定会让你尽量少犯杀孽。”
……师父,这么久以来,您还是头一回真的像个看透世事的神仙了。
“师父!”我扑过去抱住飞凰,“我心里难受……”
飞凰毫不费力地把我弹开,“要哭回屋里哭,这可是大街上。”
呃……我要收回我刚才的话!=_=
于是,我和飞凰师父又在帝都多留了两天,等候冉闵的消息,这一回冉闵是亲自把柳子言的具体情况送来的,大体上跟他进我们家的时候,我调查的情况是一致的。但是,他隐瞒了他小时候在彭州的那段经历,更是隐瞒了他和姚墨的儿子交情匪浅的事实。
按理说柳子言当时被我带到了延州,应该跟我的其他下人们一样,被骊晟弄回帝城来了。但这小子偏偏是才籍,没有过错不得充奴,加上他又是有名的才子,所以一到帝城就立刻亮出才籍的身份,骊晟又很想拉拢他,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他从下人的队伍里摘了出来。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柳子言谢绝了骊晟的提拔,继续帮他的朋友搞我,一路从帝城跑到了大楚国。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气得口不择言地骂,顺手还砸了一个杯子,“他现在已经往簏州去了,你们行动快些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追上他。”冉闵摊开地图,在上面指点着,“我估计他是去见姚家的人。柳子言在帝城的时候,只是跟一些原来就有联系的才子们聚了聚,里面应该没有姚墨的儿子。”
冉闵如今身兼骊晟的情报机构头目和帝城兵马总司令两个要职,要查到这些事情,简直是易如反掌,“好,那我们马上启程去追柳子言,冉闵,谢了!”我重重地跟冉闵握了一下手。
“这个你收着,到每个地方询问柳子言踪迹的时候就说是我派你去查的,这样下面的人才不会怠慢。”冉闵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小令符来,“你自己一路上要小心,等事情都办妥了,记得回帝城来找我。”
冉闵真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这是自然,等我替上官家报了大仇,一定回来好好地感谢你,替我跟珍萱她们也打声招呼,大恩不言谢。”我一抱拳,郑重地许诺。
当天下午,我和飞凰师父坐马车离开帝城。
马车虽然没有直接骑马快,但飞凰师父有加速器,只要到了稍微偏僻一点儿的地方就可以直接飞起来了,总体速度还是比骑马快了很多,我拿着冉闵给的地图研究了半天,才发现从帝城到簏州一共只有两条可行的路,沿着两条路都得去问了。
“直接去簏州问他又往哪里走不就行了?”师父提出异议,“笨啊你!”她又隔空敲我的脑袋。
我抱头鼠窜,“哎哟,万一他是想迷惑咱们呢?!”
师父嗤笑,“那就从簏州再往回找,我可不愿意老在这破车里颠着,屁股疼!”
我无语……师父,您果然是在人间学坏了,哪个神仙会用这么粗俗的语言表达方式啊……
夜里头我们到了簏州,直接杀到当地的太守府去,一亮令符,簏州太守几乎是提着裤子从床上飞奔出来,替我们查这几日的通行记录。
“啊,有了!才籍柳子言,三日前到达簏州,当日出城。”簏州太守满头大汗地指着名簿上的记录,“您看。”
我伸头一看,记录上是柳子言没错,笔记也跟冉闵拿来的柳子言的字体很像,“往哪里走了?”这种账本一样的东西我看不太明白,干脆直接问簏州太守。
“啊,这个还要问周边几个州城,您二位先歇歇,我这就派人去问。”簏州太守露出一脸十分狗腿的笑容,“冉大人面前,还请两位美言几句……”
“快找人去查!”我可不想在这儿耽误时间。
簏州太守一惊,唯唯诺诺地提着裤子跑出去发号施令了,我叹了口气,展开地图再看。
其实簏州已经离越子山不远了,而且这地方自古就是交通要道,水路和陆路都四通八达,要是柳子言真的上了船什么的,那可就不好找了。
等到第二天中午,有人来太守府回报,说是查到了柳子言的行踪,往云州去了。
云州城跟越子山完全是两个方向啊,我跟师傅立刻马不停蹄地往云州追,云州城是谷青旋家的封地,姚家那个混蛋不会还跟谷家勾结了吧?
找到太守府问了一下,只有柳子言今日进入云州的记录,还没有出城的,我难以自抑激愤交加的心情,立刻让云州太守在各个城门加派人手,就算把整个云州反过来,也一定得把柳子言给我找到!
结果到了傍晚,云州太守灰头土脸地来报告,说是搞错了。柳子言中午时刻已经出城,从城东门出去的,由于当时他正在应酬我们,所以没有及时地去调阅城门的记录,只看到上午柳子言进城!
我拍案而起,“废物!”
“您老别急,我已经让人顺着东门追出去了,一定把人犯给您抓回来!”云州太守赔着笑脸,信誓旦旦地说,“他中午才出去,跑不了多远的……”
“我亲自去!给我准备马车,师父,咱走!”我怒火中烧,出门的时候没看脚底下,差点儿被门槛给绊住,气得我一道光出去就把太守府那红木的门槛给削平了。
云州太守心疼地直叫唤,又对我无可奈何,只能捧着破碎的小心肝游魂一样地去收拾被我打飞沫的红木门槛了。
从城东门一出去,飞凰师父立刻让马车飞起来,这回飞的比较低,为的是跟住云州太守跟出来追踪柳子言的人,飞了没多久天就黑了,我举着灯踩往下看,大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云州府的追兵都他妈的跑到哪儿去了?!我恼火不已。
“好像在另一边,走,过去看看!”飞凰师父驾驭马车的水平相当之高,手一使劲儿,马车直接在空中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我焦急地查看着地下,“啊!在哪里!”地上一群官衣的士兵举着火把在追前面骑马的人,“师父,往前面去,拦住他!!”
飞凰师父嘴里叨咕了几句,马车的速度慢慢降下来,并且往地面上降落,我把灯给灭了,从马车里出来,往师父身边一站,“师父,谢谢了。”
飞凰师父看了我一眼,拉住缰绳让马车横在路上,“去吧。”
我跳下车,往后一看,柳子言正急速朝这边逃窜,“柳子言!给我站住!”我手一挥,柳子言的马一声长啸,扬起身子将他甩了出去。
后面的追兵一看这情况都傻了眼,我亮出令符,“把人给我压过来!”
前面的士兵借着光看清了令符,纷纷开始行动,没两分钟就忙不迭地将滚落在道旁草丛中的柳子言绑了过来。
这帮人真是不中用……我走过去,揪住柳子言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那张俊脸上已经被刮破了个口子,面皮渗着紫红的血迹,看上去十分可怖。
“你知道是我在追你吧?”我松了手,“哼,离开上官家之后,你倒是肯自称老四了,嗯?”
柳子言一句话也不说。
“把他扔到我车上,回云州!”这荒郊野岭又是大夜里的,不太适合审犯人,反正抓到了柳子言就能逼出姚家那混蛋了,我也不着急了,“走!”
回到云州城,云州太守又是一通忙活,先是准备了夜宵,又去请大夫过来看柳子言的情况。
我心情大好,甩出一包金豆子犒赏参加柳子言追击战的官兵,又单给了云州太守一张钱庄的汇票,整个云州太守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跟过节似的。
唯一不高兴的人,恐怕就是柳子言了。他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座太师椅里面,全身的衣服被脱的只剩下贴身内衣,以便大夫处理伤口。
我跟云州太守和官兵们推杯换盏了好几个回合,把一顿宵夜闹够了,才到后房里去审他。
大夫看我进来,立刻加快了上药包扎的速度,又嘱咐了几句不要碰水之类的注意事项,就提着要想飞快地跑了。
我用脚将房门踢上,“柳子言,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
柳子言扭过头去,极力地想要避开我,他这个举动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脚踩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头转回来看着我,“说!姚家的小儿子在哪儿?!”
柳子言挣扎了两下,因我粗暴的动作疼的呲牙裂嘴,但话却是硬邦邦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哈!好啊,你死也不不说是吧?我可告诉你,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有的时间,咱们慢慢地耗,看最后谁先服软!”我揉了揉手腕,冷冷地笑道。
柳子言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我这么威胁他,他都不怕,还示威一样地将后背挺得笔直。
“来人!给我上合欢果!”虐人的招数都不用想就自动蹦出,我要把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还给柳子言,“当初我是怎么被绑架,怎么被侮辱的,今天我包你完全地享受一次!”
云州太守在门口候着呢,听到这话几乎跌倒,颤巍巍地问:“您您您……您真的要那东西?”
“给我拿红色的过来,越红越好!”我邪恶地笑起来,不就是搞sm么?看老娘玩不死你的!
云州太守飞速地去调集合欢果了,同时我去跟飞凰师父报告准备连夜审讯柳子言的事儿,飞凰师父跟着我跑了几天,已经很是疲劳,随意交代了一句别搞出人命来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其实从某个角度看,飞凰师父比我这个亲自下手的人更加残忍。
让官兵帮我掰着柳子言的嘴,把合欢果的果汁给他灌了下去。云州太守很聪明,吩咐手下的官兵不准靠近屋门,只能在院子里和大门处守着,自己也小碎步带上门出去了。
我翘着脚坐在柳子言对面的太师椅里面,旁边已经准备了好了鞭子和各种刑具了,我要是再逼不成供,就让专业人生上来刑讯吧。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子言的喘气声就变得粗重起来,合欢果的效力我自己是体验过的,他还没到最难熬的时候呢,“我就该直接给你上最烈的春药,你他妈现在是在享受,一点儿都不痛苦。”我抬起他的脸来,“你知道我晚上最经常做的梦是什么吗?就跟你现在一样,眼睛还被蒙着,被人强暴。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是何种的仇恨能让人失去理智,现在……我懂了。我一家人的幸福和睦,都毁在你和你朋友的手里,这种深仇大恨,你现在连万分之一都没有体验到。”
“你……”柳子言憋着气,艰难地问,“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你的朋友,姚家的小儿子曾经绑架过我,并且对我施暴过么?”我揪着他的领子,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个时候所受到的屈辱,尽管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忘怀。来之不易的新生的机会,差一点儿就毁在了他们手里,“若不是冉闵和我大哥救援及时,我怕是早已成了亡魂。”
柳子言拧起了眉毛,“即便如此,你也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的……任何的……” 魅惑女王:妖孽美男滚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