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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番外之杨广与宣华(2)

母仪天下命犯桃花 水悠悠 7023 2021-04-06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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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广闻着女子的体香,早已沉醉之中,软玉温香在怀,更是浑身燥热不已,血液在全身奔腾着,刚一进寝殿的门,他便再也无法控制,反正殿中也没什么人,他长臂一伸,把宁远横抱起来,大踏步朝凤榻走去。

  宁远公主毕竟还未经人事,脸色大变,惊得低叫一声,推了推杨广,想要下来,可是她的挣扎更加刺激了杨广的欲望,一边抱得更紧,一边把唇压了下来。

  许久,方松开了唇,看到宁远双眸噙着泪,被吻得娇喘连连,杨广更加激动,把宁远放在榻上,扯开了衣带,身子也压了上来。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宁远公主甚至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自己已是衣衫尽褪了。

  “不,不要——”宁远喘息着唤道,开始挣扎抵抗。

  杨广哪里还能忍得住?宁远公主那点力气在他眼里当然算不得什么,很快便又吻了上来,脸颊,脖颈,耳垂,炽热得呼吸萦绕在耳边,宁远再也坚持不住,浑身绵软下来,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之后,便沉醉于杨广的温柔之中……

  “宁儿,孤会对你负责的。”激情过后,杨广抚着怀中娇人的脸颊,动情道。

  宁远公主神色微暗,她说不清楚现在是怎样的感觉,刚刚从深陷的情欲中醒来,心内矛盾万分,有一丝委屈,也有一分甜蜜,当然,两个人之间还有太多微妙的关系。

  “可是,我们之间有亡国之仇。”宁远垂泪道。

  “你放心,南陈虽亡了,但孤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包括陈氏皇族,你依旧会是尊贵的公主,将来更会是大隋最尊贵的王妃。”杨广在宁远的耳边,信誓旦旦道。

  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虽然父皇一向仁德,为了顾全颜面,也会加封陈氏皇族,但对于宁远——自己还是要忍耐几年的,毕竟母后最厌沉迷美色之人,所以才会讨厌太子杨勇,而现在,正是自己博取父皇母后信任的关键时刻。

  宁远得了杨广的承诺,心中明显有些放松,南陈亡国,也并不能完全怪罪大隋,以皇兄的荒淫无度,即便没有大隋,也会被其他的国家灭掉,而自己如今非但能逃脱死或者受辱的命运,并且还能成为大隋的王妃,于自己而言,并不能算是什么祸事。

  要知道,历来亡国的公主后妃,都是只能为奴的。

  更何况,眼前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所心仪之人,即便南陈未亡,她也未必能选出如此优秀的驸马来。

  “蒙殿下如此抬爱,妾死而无憾。”宁远脉脉抬眸,看着俊逸非凡的杨广,心中的忧虑与怨恨化作万千柔情。

  杨广用食指按住宁远的樱唇,道:

  “休得再提死之一字,有孤在,绝不允许你死。”

  宁远更多了一分依赖,靠在杨广的肩头。

  杨广则揽过宁远的腰,宠溺的看着她,美人在怀,很快又克制不住,再次温存起来。

  在南陈归整几日,一切安排妥当,大军起行回京了,并且带着俘虏的南陈皇帝皇后,与无数妃嫔公主,还有文官武将。

  浩浩荡荡比来时的人数更加众多,加之许多妃嫔等女子比较娇弱,一路行得极慢,由于怕被李渊等人知道了自己与宁远公主的事,被他举报给父皇,所以一路之上,杨广都与宁远保持着距离,只在私下里,才偷偷的约会。

  宁远公主得知了杨广目前的处境,也并不纠缠,她也希望杨广能够当上太子,当上皇帝,那么她也会妻随夫荣,至于眼下,且忍一忍吧。

  初次坠入爱河的宁远公主时时都想念着杨广,眼角眉梢尽是爱意,与其他被俘者的愁苦完全相反,小侄女陈婤总是瞪着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那些大隋官兵,小手攥得紧紧的,宁远曾劝道:

  “婤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还是个孩子,不该为这些事烦恼,相信姑姑,你一定会过得好好的,不会比以前差的。”

  但陈婤的唇角却总是挂着与她年龄十分不符的冷笑:“姑姑觉得我们以后能好好的么?没有了母妃,我就什么都没了。”

  这些年,陈婤的母妃不怎么得宠,基本都是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宁远知道她的母妃死于隋兵之手,唯有长叹一声,但愿时间能够治愈婤儿内心的伤痛,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大军越近京城,杨广心里就越发的慌乱,虽然宁远公主并没有觉出不妥,可是他自己却一直都没想到向父皇母后开口要宁远公主的办法。

  毕竟,皇宫之中,还有自己的未婚妻,南梁的萧语纤公主。

  虽然她年纪幼小,但却早已被母后定为晋王正妃人选,作为皇子,多有一个侧妃妾侍原也算不得什么,偏偏他的这个母后最容不得别人三妻四妾,甚至在朝堂上还极力提倡过一夫一妻制。

  他甚至想到先暂时委屈一下宁远,把她与自己其他私藏的美女一起藏起来,等成了大事之后再定名分,可是这妃嫔公主的名单早已被李渊等人递交给了父皇,自己想藏也藏不了啊。

  临近京城时,杨广终于打定了主意,毕竟母后善妒,一定不会把这些妃嫔公主留在皇宫,到时就会分给文官武将,只要自己找心腹的官员去讨要宁远公主,等一切安顿好了,再秘密把她接到自己的身边,暂时隐名埋姓。

  想到这里,杨广又兴奋起来,琢磨半日,最终决定请杨素去办此事,一则杨素是自己心腹之人,二则杨素在朝中的地位无人能比,只要他开口,父皇母后绝没有拒绝的理由。

  揣着这样的心思,杨广带着大批的俘虏进了皇宫,吃完接风宴,杨广便趁着夜色匆匆赶到丞相府,唯恐夜长梦多。

  “什么?让老臣去向陛下讨一名女子?不行不行!还请殿下给老臣留下晚节吧!”杨素一听杨广的建议,断然拒绝。

  “丞相多虑了,哪有这么严重?再说了,你半年前不是才纳了两个妾室嘛。”杨广嬉皮笑脸的言道,毕竟这个时候,他在很多地方都要仰仗杨素的势力,不能太得罪了他。

  杨素脸色一沉,道:

  “殿下此言差矣,她又不是普通的宫女,那是南陈的公主啊,且是亡国公主,陛下对臣的忌惮日深,怎么可能会把一个公主赐给臣?”

  并不是他不愿意帮杨广,若是其他的事,他必定会不遗余力的相助,但如今是杨广能否成为储君的关键时刻,决不能因为女色坏了大事。

  “丞相不试,如何能知道?再说了,你不去要,父皇也会把她赏给其他的官员,到时候我再上门索要,恐怕就更不妥了。”杨广深知杨素的老谋深算,正是他教自己隐忍了这么多年,所以他更容易拿捏说服杨素的条件。

  “你——唉!殿下,你就不怕这些年的努力付诸流水么?为了一个女人,不值!”杨素扬起手,又甩了甩袍袖,面对杨广的威胁,一脸无可奈何,与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杨素最终还是无奈的答应了杨广,决定等陛下派赏美女时去要宁远公主,他是厚着脸皮去了,但是独孤皇后并没有给他机会。

  偏偏这一次,独孤皇后一反常态,想要显示一下她的母仪风范,并且打着绝不能委屈南陈公主的旗号把宁远公主留在了皇宫,并封作贵人。

  这一下,杨素虽然不必再烦恼了,但杨广却被惊得目瞪口呆。

  自己心爱的女子转眼之间竟变成自己的庶母了!

  如果按照以往的习惯,把公主赏给别的官员,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弄到手的,可是如今,深墙相隔,两人只能以母子礼相见,这让他情何以堪?

  母后啊母后,你封谁做贵人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封宁远?

  杨广难受了一日,躺在晋王府没有出门,至晚间,杨素来了,劝解道:

  “殿下莫要再伤怀,绝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杨广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也没心情理会,在他眼里,自己没有得到宁远公主,杨素也要付一定的责任的。

  杨素依旧絮絮叨叨,说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陈贵人没能与殿下结为连理,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对你来说,当然是好事了,不必再厚着脸去帮孤的忙,哼!都成了孤的庶母了,还好事!”杨广冷哼道。

  杨素摇摇头,道:“不止是对老臣,对殿下而言,也是好事一桩,说不定陈贵人还能帮得上殿下呢。”

  杨广不信任的瞥一眼杨素,心中略有一丝惊讶,问道:

  “别卖关子,有话讲来!”

  杨素捋捋胡须,言道:

  “既然陛下与那陈贵人情深意重,那么陈贵人即便是人嫁给了陛下,心却仍旧留在殿下的身上,她日日在皇宫,说不得哪一日就能在陛下耳边吹吹枕头风,到时岂不是更有利于殿下夺储?”

  杨广微微愣神,杨素说的不错,在龙椅与美人之间,还是那把龙椅更诱惑人啊。心中犹豫起来,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天定。

  见杨广有所心动,杨素眯起眼睛,压低了声音,继续道:

  “殿下须尽快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见一见这位宁远公主,你与她之间的事,一定要叫她守口如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有,女人的心易变,殿下要把她哄好了,她才能为殿下所用。”

  杨广沉思片刻,郁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看着太子东宫的方向,微微露出一丝冷笑。

  次日一早,杨广进宫向父皇母后请安,并派了贴身的侍婢给陈贵人送去一封书信,约她晚间见面,地点不用刻意的选,就在陈贵人住的落梅宫,那里地处偏僻,不会有人知道,母后是刻意这样安排的,就是怕别的女人牵绊住陛下的心。

  夜深人静,杨广陪着独孤皇后讲在打仗时发生的各种趣事,独孤皇后听得津津有味,连睡意都没了。

  当然,并不是杨广仁孝,给母后解闷,其实是有两个原因,一则是讨母后的欢心,毕竟立储一事,母后在父皇面前的一言可抵自己十年的努力;二则今晚他有意留得晚些,好有借口住在皇宫。

  果然,更鼓敲过三遍,独孤皇后疼惜儿子在外面日夜受苦,饥餐露宿,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于是言道:

  “既然回来了,就要好生休养,说不得哪一日你又要出征了。今个儿太晚了,你就不用回去了,暂住在静语轩安歇一夜吧。”

  因为杨广尚未大婚,王府内也无侍妾,独孤皇后还是习惯把他留在宫中住宿。

  “是,母后,儿臣讲了这半日,口都渴了呢,也不见母后赏杯茶来。”杨广笑嘻嘻道。

  独孤皇后眉开眼笑,带着几分浓浓的慈爱嗔怪道:

  “油嘴滑舌!到母后这倒装起客气来了,要吃什么喝什么只管吩咐人下去办便可。”然后又转身对盈袖道:“去备热茶与糕点来。”

  “谢母后。”杨广恭敬道。

  独孤皇后长叹一声,道:

  “唉,还是广儿最得母后心意,要是勇儿有你一半的讨喜,母后也不必日日为他操劳了。好了,你吃完东西就去睡吧,母后也乏了,先去歇着了。”言毕,扶了侍女的手,转身走向内殿。

  杨广答应一声,微笑着目送母后进了内殿,方收起笑容,随便吃了几口糕点,喝了杯热茶,然后便离开永安宫朝着静语轩的方向走去。

  静语轩与落梅宫一个在北,一个在西,走到没人的时候,杨广立刻掉转了方向,施展轻功,箭步如飞,往落梅宫而去。

  宁远公主打发了宫人去休息,独自倚窗,对着雕花铜镜,镜中那张青春娇美的脸上布满了愁容与悲哀。

  陈贵人?她口中默默念着这个今天新得的封号,于别人而言,或许这是莫大的恩赐,有多少南陈来的妃嫔公主都羡慕她的待遇。

  可是她自己的心里,却是万般的凄凉,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了杨广的庶母,仿佛是上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天大的笑话。 母仪天下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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