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IFIT’S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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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吧?”
青锋剑上,青藤对着通讯器问道。
几秒后,通讯器里传来了回答。
“小丫头就这样死了。呵呵,真够没劲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促狭的笑意,继续,“你真喜欢上鱼小暖了么?”
“是啊。”青藤淡淡的说。
“要不要把我答应给你的报酬换成和鱼小暖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个声音笑着问。
“不必。”替代品永远是替代品,再像也不是真正想要的那个。再说,和米克·乔贝尼做交易,如果真的一切都顺着米克的意思去进行,那最后死的一定是自己。
“好吧,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那我也不多说了。至于给你的‘报酬’,除了这次通话结束后,我会立刻抹消掉反加在你身体内的灵魂契约以外,另外那个‘报酬’,我也已经把他送回了你们降魔一族的古屋里。你应该找得到的。”
“……还有附加条件吧?”青藤冷笑着问。
米克笑声里透着恣意,“当然。时限是七十二个小时内。你们家族的古屋很大,且机关重重,我只是把你的笨蛋弟弟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搁着,可没有放在显眼的位置。他现在毫无意识,如果在七十二小时内不小心碰到了机关,那应该只有一个死局了。那么,所有条件公布到此为止,青藤,祝你好运。”
通讯器被狠狠的扔向地面。青藤狠命的催动青锋剑,瞬时间,青锋剑带着青藤幻化成为一抹流星一般的影子,眨眼间消失在了天际。
米克·乔贝尼放下了通讯器。他看着屏幕上面显示白俊秀正在从伦敦驾驶飞机飞回来的图像,嘴角逸出一丝微笑。
很好。现在鱼小暖已经可以确定死亡的信息,就不会有意外再发生了。这样一来,他和白俊秀在打败了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那些生灵之后,也就不必带着身体里有天使精魄的鱼小暖回到他们来的那个世界。
的确,如果鱼小暖不死,以白俊秀对待鱼小暖的心来说,他一定会在一切了结之后用龙魂刀劈开时空,带上鱼小暖回到他们的故乡,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用太多的猜测,米克就已能确定那肯定是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即使还没出现,白俊秀也一定会在条件允许的时候那样做的。
他绝对不会允许白俊秀那样做。
先不说鱼小暖身上留存着的精魄是属于这个世界天使所有的,就只是考虑鱼小暖对于白俊秀的影响力,在上次他亲耳从白俊秀口中,听到了白俊秀说会和鱼小暖同生共死的话后,他就已经清楚的了解了这个情况。
很简单。如果鱼小暖在这三个月内死了,白俊秀会放弃所有的生机,立即选择陪葬;如果鱼小暖在三个月后,因为对他和白俊秀的时空排斥而连带着死亡了,那么白俊秀也会做出同样的赔着一起死的选择。
他拒绝看到自己最杰出的血脉继承者,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做出那种只有天底下最傻最蠢的人才会做的事。所以他需要制造一个,白俊秀一定不会赔着鱼小暖死去的局。
多容易啊。只要让白俊秀误以为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鱼小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小小的从卓洛那里学到的技能,叫做什么来着——啊,对了,叫做“虚拟的现实”,鱼小暖这次装失忆也使用过的。还不错的小把戏,实用性不低。只是几句能够误导思维角度的话,就能让听到那些话的人下意识想错了方向,做出错误的判断。尤其对于那种,心神本就处于混乱状态的人们,十分有效。
果然,如他所料,白俊秀被他的话误导着想错了“现实”,他真的就以为自己从来没有喜欢过鱼小暖,然后呢,对鱼小暖冷淡下来,每次见面,仿佛陌生人,仿佛不相干者。
每每看到那样的场景,米克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却只是暗自忍着。现在,他终于有机会能好好的乐一乐了。
是啊,是该高兴一下了。白俊秀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从始至终都在乎着鱼小暖的,也不知道自己只是被他故意欺骗了,更不知道,因为白俊秀自己的错误认知,而导致鱼小暖对白俊秀彻底死了心,然后自发的决定离开白氏山庄,离开白俊秀的身边。等死。
真好的结局。鱼小暖就要死掉的时候,却还妄想着白俊秀其实是在意她的。好吧,既然那个笨蛋女人还是不愿意死心,那他就帮帮忙,再造一个局,让鱼小暖懂得,什么叫做万念俱灰,让她死也能死得无怨无悔。
用青裕做威胁,青藤倒真够合作的。借着他的部分力量,再用束缚之术把白俊秀绑在了鱼小暖身边整整七天,就在这七天内,鱼小暖只能一点一点的丧失掉对白俊秀的妄想。每一个问题,每一个答案,每一次都只是失望收场。终于,鱼小暖终于如同他所想到的那样,在最后的时刻忍不住说自己没有失忆的真相,要的不过是最后的所谓真实的答案。
白俊秀给她了。那个将鱼小暖所有的奢望粉碎殆尽的答案。
从青藤的灵魂视线中,米克看到那一幕时,说实话,他真的觉得那两个笨蛋是世界上最没脑子的傻瓜,最无用的事,最没价值的话,就那样都做了说了,然后认了。
人类的情感真够脆弱的。对吧?
不管如何,鱼小暖死了。可笑的笨蛋啊,在听青藤说如果她在那七天内有事,白俊秀也会跟着有事的话之后,竟然就真的不再想要把自己将要死去的事情告诉给白俊秀知道。是了,她其实是在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好,此生此世再也不要和白俊秀有任何瓜葛与关联,所以即使知道她要离开人世,也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已经不在意她的人了。
真是够自以为是愚蠢至极的想法。就算她说了,白俊秀也不会在意的。她难道在最后的最后还下意识的认为,已经被虚拟的现实所误导的白俊秀还会在乎她是死是活吗?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时候就算她想出来搅局,也是不可能起到任何效果了。
现在很好。鱼小暖死了。并且鱼小暖的死亡跟他无关,他完全只是在旁边做一个看客,或者,最多只是推波助澜。就算白俊秀终有一天发现了自己错误的认知,而后悔,而想要寻仇,那也跟他没关系了。
这个结果真不错啊!
地球,天使之城,一百四十八位天使,把他最爱的女人的种族放逐到他所在世界的混蛋们,还封印住那些远古的人类身体中关于科技证道的所有意念,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谁说他不会计较亘古之前的仇恨。他最记仇了。只不过从来都是不习惯把一件仇恨以最简单,最没有意思的方式解决掉。要复仇,那就一定要让那些曾经把仇恨加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家伙们,深深体会到,仇恨回来时的剧烈痛苦。
“地球上的诸位天使们,你们等着,我很快就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不出意外的话,米克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你已经在心如死灰的情况下,慷慨赴死并且成功死掉了。”奇·卓洛对正在大快朵颐吃东西的女人分析道。
等了一会儿,那个女人却没有半点想要回应他分析的意思,这个认知让卓洛有些气恼,故意咳嗽了两声,想要引起女人的注意,结果女人还是自顾自的吃着她的那些美食。
卓洛又大声的咳嗽了好几声。似乎女人自己也觉得她现在有点不尊老的嫌疑,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卓洛,嘴里嚼着一块牛肉一边含含糊糊的问:“你也会生病吗?”
“我怎么可能会生病!——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喂,你到底刚才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卓洛瞪着眼珠子大声吼道。
女人——鱼小暖努力咽下嘴里的肉,点着头说:“当然有了。”
“如果有的话,那我说话的时候你就稍微顾及一下我的存在感吧。不要只是我一个人在这边说话,你却只顾埋头吃东西啊。”
鱼小暖稍微放慢了自己进食的速度,微笑着说:“对了,你刚才说不出意外的话——意外你指的是白俊秀吧?”
“不错。成也是他败也是他。如果他没有听懂你当时话里的意思,我想我们只能乖乖等着米克把这个世界的全部天使都给灭了,然后善之力完全消散一空,到时候即使没有青藤那些丹药作祟,不仅是人类,连带着妖怪们也会变得只会听从欲望的声音。”
鱼小暖微微笑着摇摇头,“不会的。白俊秀一定能够明确的接收到我想要给他的信息。”
因为,他是那么和她心灵相通的人。所以一定会在知道她说那些带着回忆信息的话的时候,意识到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虽然你这么确定,但是我还是会担心。从之前你所遇到的那些情况来看,白俊秀那个笨蛋小子当时不是已经被米克成功误导了吗?他都那么直白的对你失忆的事情表现出了漠不关心的态度了,再怎么看我也不觉得那种姿态是他随意伪装出来的。”卓洛质疑着鱼小暖的坚定。
鱼小暖吃下了一大口意大利面条后,才继续说道:
“我伪装失忆的时候不也是那个样子吗?只有这样才能骗过米克的眼睛吧。我当时真的是对所有人都说了谎言,包括自己。在完全性的自欺欺人的情况下,‘虚拟的现实’才能骗过米克那么强大的存在。”
这个以失忆为死遁的开头的计划,是从鱼小暖赶赴伦敦,在国内机场被青裕找到时开始的。
那个时候,鱼小暖仅仅是为了确认青裕的真实来意,而对青裕使用了窥探灵魂记忆的技能,结果她在青裕记忆里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没想到青裕竟然在很久以前,为了保护他的哥哥青藤,历尽艰辛,终于达成了和奇·卓洛之间的盟约关系。
他们结盟合作的条件很简单。青裕在时限到来之前,制造出维持这个世界人类正常化的解药,从而才能让善之力继续维持在原有的程度上,那么,奇·卓洛就可以放过想要以丹药改造人类世界的青藤。
当鱼小暖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整个人类世界、米克·乔贝尼、天使之城和奇·卓洛,以及她和白俊秀之间的事情串联起来的全局是怎样的。她没想到米克竟然能够那么疯狂,不,不能用疯狂来形容米克,米克过去、现在所采取的任何行为手段,对于米克自己那样层级的存在来说,都不算疯狂。
再者,想要不断的挑战每个世界最强大的存在,想要一直站在武者的顶峰,想要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这种事情,从人类自身的角度来看,或许也算不上疯狂的事。
只是米克做的有点超出人类世界的承受范围了。
地球上的人类们追求力量极限的方式是科技发展,而现阶段人类世界的科技发展水平在面对米克时,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水准。米克不愿意见到这样的情景。再加上他以前曾经来过这个世界,他对这个世界的某些真相、隐藏在历史中的秘密有一定了解,于是,为了在离开世界的期限来临之前,他开始倾尽全力,制造一个相当于能够毁灭人类世界甚至整个地球文明的事端,然后,以此来引出那些他早就有所察觉的,比人类拥有更大力量的存在。
天使之城,天使的缔造者,天使们最终的集合,以及监督着这个璀璨星球文明兴衰的至高无上的存在——真正的神。
米克想要和那样的存在对抗,比试,想要个强弱高低。所以,他才会使用这样极端的手段,用足矣让全世界生灵都为之疯狂、失去理智的诱惑,来让整个世界失去原有的控制。
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位一直在最高处监督着这个世界的神灵,来到他的面前,对他出手。以此来把这场绝对可以覆灭整个世界的纷争的源头给毁灭殆尽。
简单来说,这无非就是一个强大的存在,想要向另一个世界的最强大者挑战的事情。但是,要达成这个目的,米克却需要扫清所有会挡在他面前的障碍。在那个时候,那个排在所有障碍名单第一位的,就是鱼小暖。
能够牵绊住白俊秀脚步的人类女人,并且还拥有前天使卓洛精魄的天使之城编外人员,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鱼小暖都应该是那种在最初时,就必须被彻底剔除的存在。
鱼小暖不知道米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把她给解决掉的。但是,在看过青裕灵魂记忆中的秘密信息后,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和危险。她既不能死,又必须死。如果她死了,白俊秀一定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共赴黄泉;如果她暂时没死,那米克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死得不能再死。因为他绝对不会希望看到自己最杰出的血脉继承者因为一个没有多少存在的价值的人类女人,做出无可救药的傻事。
可是第一,她不能逃。以米克的能力,她不管逃到哪里都是一个死字做结局;第二,她不能向白俊秀直接求助,否则,米克一定会以更加激烈的手段,让她求助不成,反而死掉。
在反复思考后,鱼小暖终于明白,她的命运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与其被米克杀死,还不如自己制造一个假死的死局。
怎么做?
她必须骗过米克,要骗过米克,就必须骗过其他人,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的精神力可以达到不被米克看透的程度。而且,她必须连自己都要成功欺骗,这样的话,即使米克想要确定她说话的真假时,她也能以假话当作真话来说的方式,达成欺骗的目的。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虚拟的现实。
这个技能以精神力为能量消耗,没说一句话,听到那句话的人会循着逻辑的轨迹予以相信,而说谎话的人在一开始就会脱离说谎话的境地,他或者她会和听者们一致性的认定,啊,那都是真的。
只是,该从哪里开始欺骗呢?
欺骗的契机和时机非常重要,如果选错了时间,很有可能全盘皆输。鱼小暖在想了很久之后,最后只能确定一件事,顺其自然。
是的,既然已经决定以欺骗的手段来破米克整个局了,并且这个欺骗还要是对所有人,包括自己的,那么,就不能有任何可以被看出来那是个欺骗的痕迹。原则很简单,就是顺其自然。把所有想要做的事都放在自然而然发生的事件中,不要刻意为之,才能成功达成目的。
接下来,和青裕达成同盟关系,青裕做了他该做的事,然后她终于等到了青裕对她说:我已经搞定,该你了。
很好,她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合适的契机,一个能够和白俊秀通上电话,进行只有他们两个人会清楚彼此话里真实意思的机会。
在和白俊秀的电话里,一问一答,一停一缓,情绪间飘忽不定,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在头脑里斟酌着,但是却在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斟酌过的迹象。
虽然做之前多少有些忐忑不定,但是当白俊秀说出那些决绝的话之后,鱼小暖却终于确定了,白俊秀听懂了她想要表达的真正意思。
于是,两人密谋出来的计划从那里开始。
第一步是欺骗自己——鱼小暖骗自己,对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包括灵魂和记忆的表层一字一句的说:你现在在假装失忆,你假装失忆的目的是为了去确认白俊秀的真心;然后,你快要死掉,死期不会超过两周时间;最后,你的精神力已经没办法让你完全维持住压制青藤加在你身上的灵魂契约,所以,你的所有表层记忆都会被青藤看得清清楚楚,记住,只有表层记忆。
第二步就是欺骗全天下,将成功把自己欺骗——或者说是催眠——的东西传输给其他人。
因为她已经让自己的心都相信自己的谎言,所以,即使是那些能够直接看到她表层记忆的家伙,也只能看到她附加在那上面的虚假的东西。
第三步,就是假死了。
这一步很简单,带着“万念俱灰”的心情,在米克的眼线青藤的面前死去。这样的话,就能绝了米克亲自来把她给灭掉的心。
虽然每一步都不容易,不过好歹总算走到了最后。她和白俊秀一起成功骗过了所有他们想要欺骗的人,达成死遁的目的。现在,米克已经彻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了,白俊秀和她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在暗中进行了。
认真想一想,这事情之所以能够成功,其实应该感谢米克太自诩自己强大的性格了,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会对这件事掉以轻心,结果被他们有机可趁。
的确是这样。
米克以为他是最强大的存在,却漠视了自己的继承者已经成长为不逊于他的存在了。白俊秀的许多能力,甚至对于游历了数万年的米克来说,都可能望尘莫及。所以米克才会潜意识里认为白俊秀不可能会知道“虚拟的现实”这种技能。
当然,米克想的很对。白俊秀确实是不知道“虚拟的现实”,但是他却知道“真实的谎言”。那是一个由这个地球上创造天使出来的那位神灵所自创的能力。该神灵把那项能力交给了每一代最强大的天使,再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不知道是多少亿万年之前,有一代掌握着那项技能的天使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天使之城众天使们经过商议,决定把他和他所犯下的错误有关的人类都放逐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在那个世界中,那个天使因为愧疚,而不愿意继续存活下去。他在临死之前,把每一项技能都交给了那些本来是地球上的人类们。但是由于时间的久远和传承手段的欠缺,最后真正被人们学会并且掌握的天使技能并不多。
不过,对于白俊秀的母亲的家族来说,拥有一项天使能力就很好了。是的,那项技能就是“真实的谎言”,比“虚拟的现实”更加复杂,也更为强大的精神力暗示心理的技能。
顾名思义,“真实的谎言”会让每一个听到那个谎言的人从思想最深处产生那就是真的错误认知,而“虚拟的现实”只不过是通过言语的刺激,而让人们仅仅是自意识表层去相信被虚拟过的现实。
所以,拥有更强大心理暗示技能的白俊秀,才能完美的骗过想要欺骗他的米克,让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毫无破绽。而米克呢,则还自以为是的得意着,他对白俊秀,对鱼小暖所做的那些事情成功了的错觉。
卓洛看那堆摞起来老高的餐盘,“你饿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是因为饿。我是在补充体力。”她现在是卓洛精魄制造重生身体的“编外天使”,依靠善之力当然能活得很自在,不过为了骗到米克那个老家伙,只能单纯依靠她自己以前从米克精魄世界里学到的一些技能,仿人类的生命存活方式进行短期内的生存。虽然真的很不容易,不过还好,总算捱过来了。
微微的沉默后,卓洛脸上露出了一个可以算是抱歉的表情,“装死的时候差点真的死去吧?”
“啊,”鱼小暖笑了笑,“不是最后还是没死吗?”
“现在你当然可以这样满不在乎的说还好没死。如果你真的死掉,那制造龙魂刀的事情就不可能达成了。那我们所有的努力和忍耐都没有意义了。”卓洛叹了一口气,“所以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大大咧咧的说什么反正没死的话。就请你稍微多一点认真吧。毕竟,这件事不仅对于这个星球上那些没犯多大过错的普通生灵来说很重要,对于你自己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吧。如果你还是这样的心态,我真的有点担心事情最终会走到不可预料和掌控的一步。”
“担心太多会变成老头子的呐!”
“说什么老头子不老头子的话啊……我也算是你的长辈,虽然我已经脱离了天使之城的管辖,但再怎么说,你现在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吃我的喝我的,都是因为我的关系。对我尊重一点!”
鱼小暖敛住笑意,刻意的做了一个板着脸的表情,“是是是,那请这位长辈继续刚才您的分析吧。”
“那你干什么?”卓洛不禁问道。
“吃东西。”鱼小暖咧开嘴笑道,“等一下我就要准备开始锻造新的龙魂刀了。这段时间内,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所以现在我要吃下能吃的所有东西。” 吸血鬼大人驾到:嗜宠小甜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