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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幂来到病房里老实了起来,开始我还高兴。然而,随后我想到,她并非那么老实,这老实的背后可能有什么阴谋。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惠幂叫来修理我的人来了!她让大块头把我朝死里打,大块头却说我要不孬种的话就跟他出去。
当然,我是希望留在这屋里利用椅子和他搏斗的,而不是到外面被他白揍。在病房里打出事,显然他是主要责任方。如果出去他打我,那他的责任就要轻多了!
这些念头在我的头脑中一闪而过,我转身就去拿椅子和他拼命。
只见秦莘从我的身边迅速跑了过去,手里还拿着床头柜上的那把剪刀。她对着那大块头胸膛就狠命的刺了过去。
大块头用手一挡,剪刀刺在他的手上。顿时,他手面就流下血来。
之前大概的情形我都预测过,但没想到秦莘会拿剪刀和他拼命!
大块头虽然手在流血,但他并没有叫唤,而是甩手一巴掌打在秦莘的脸上。秦莘被打得哎呦一声倒在我的脚下!
看来,惠幂叫来这个大块头的时候,并没有说明这病房里人的情况,只是让他来打我。要不的话,他即使手被刺了也不可能这样打秦莘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惠幂也睁大嘴巴惊恐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秦莘。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到我的病房来打我的女儿?!”秦贯田见女儿被打,他竟然也爬了起来,然而,他的腿下却在打晃,他扶着床边怒吼一声。
大块头显然是认出了秦贯田来。因为在房地产界,秦贯田也是个有名气的人。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惊慌的望向惠幂。
秦莘的嘴角在向下流血,我扶起她之后将她拉在惠蘅的怀里。我刚才就观察过如何拿椅子搏斗的细节。这时,我抓起椅子,就对着还在惊慌中的大块头的头上打去。
大块头发觉我攻击他的时候,再想躲避已经迟了,我的椅子已经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椅子散了架,我抓住那根椅腿又向他打了过去。
脸上被我打出血来的大块头在这样的时候没有一点惊慌,他一把抓住我打过去的椅腿,随后一脚踹在我的胸口。
不过,我仍然死死的抓住椅腿,他的手被椅子断裂的刺划破了手!
就在这时,医生带着五六个保安来到这里。那医生急问道:“秦总,怎么回事?”
秦贯田瘦弱的手指向大块头道:“抓……抓凶手!”
一个和大块头一样高的保安,伸手就去扭大块头的胳膊。
大块头的手虽然还在流血,轻轻一扭,那个保安的手就到了身后。他抬起一脚,便踹在他的屁股上。
那保安被踹出门外,头撞走廊的墙上。
其他两个保安手拿着冒着蓝色火苗的警棍向大块头戳来。
大块头一腿一个,把他们打倒在地上。
一根警棍滚到了我的面前,大块头此时正背对着我。
我急忙抓起警棍,心里是呵呵一笑:看来老天爷是眷顾我的呀!要不怎么会给我这样好的一个机会?
我抓起警棍,对着他的屁股上啪的就是一警棍。
大块头整个身体一哆嗦,转头看向了我。
我真的太佩服他了,竟然没有被击倒?难道他的身体不是肉做成的?
我甩手又是一警棍,对着他的肩头便狠狠的砸了下去!我对耍棍是有点经验的,这棍在我的手里,那也叫如虎添翼。
这一下大块头可受不了了,他倒在地上乱游,裤子也湿了!
医院的保安这一下来了精神,把大块头像拖死猪一样拖了出去。
有个保安来朝我要警棍,我感觉这东西真的是太应手了,真的有些舍不得。不过,人家朝我要我又不能不给呀,我便恋恋不舍的把警棍给了他。
那医生弯着腰对秦贯田道:“对不起啊秦总,你现在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你们出去吧!”秦贯田还没说完,整个庞大的身躯便向地上摔来。
我一把将他抱住,他感激的望了我一眼。他的眼里又有了泪水。
秦贯田是个硬汉,绝对是个硬汉,要不的话,他病到这种程度,早就应该疼得喊破嗓子了,不过他没有。
然而,他的眼泪又似乎在说明他并非是个硬汉。要不的话,他最近哪里那么多泪的呢?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硬汉,但他是人。一个人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的时候,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保护的时候,他一辈子的强硬就将走向反面!因为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感到无能为力!
“惠幂,你这是干什么?”在我把秦贯田扶向床上的时候,只听身后的惠蘅一声大叫。
我猛一回头,只见惠蘅正抓住惠幂的手腕,惠幂的手上拿着一只椅腿。
从这个架势来看,分明是惠蘅阻止了惠幂用椅腿打我!
真的,我真的有些感激惠蘅。因为她之前并不认识我,恐怕现在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甚至是我的名字。然而,就是她帮了我,要不的话,这一椅腿打在我的后脑勺,我就不被打晕,也够我受的了!
“姐,你太令我失望了!”惠幂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声。
惠蘅流着泪痛心的说道:“惠幂啊,你说这小伙子来帮忙的,你让人来打他干什么?你要打伤了人家,让秦莘怎么交待啊……”
“你不要再说了!”惠幂被惠蘅抓住挣脱不开,便吼道:“你被秦流氓甩了以后,你两次自杀,是谁把你救过来的?你都忘了吗?……你那付德行,就应该受一辈子罪!……你昨晚求我跟你来的时候,我今天真的就不该跟你来!”
惠蘅听了,抓住惠幂的手松开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惠幂一甩手便走出门去,她恶狠狠的关上了门。门嘭的一声,就像打雷一样。
可能听说惠蘅自杀过两次,秦贯田听了转过身去,身体不停的抽搐。他在极力的忍耐着不哭出声来。然而,他最终还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秦贯田这一辈子可能没哭过,他的哭声真的不敢恭维,难听极了!
“贯田……”惠蘅站起身来,走到秦贯田的身边,坐到被子上,双手抓住他那瘦骨嶙峋的大手。 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