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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乐意看到妻子吃醋,但是我又因为她的行为而感到心烦意乱。
我站在落地窗扇前俯视我脚下的世界,吞云吐雾,万生卑微如蝼蚁。我最近最近烟瘾很大,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躺了不少烟蒂,我很烦。
人生如梦,谁知道呢?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白脸,一个月就那点工资,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吃软饭的。我的妻子肤白貌美,年轻而有活力,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大大小小是个名人,做着直播,有几百万的粉丝。
而我什么都没有。
多少人觉得我配不上妻子,或许她自己也这样认为,所以才会和我提离婚。我不愿意。不是因为我爱慕虚荣,我只是爱她。
我相信我们的感情是纯粹的,她当初答应嫁给我,就是最好的证明,那时候我们是真的爱彼此。我与妻子携手走过多年,我承认那时候我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挽救我们的婚姻,挽留她。
后来我们分居,我游荡街头,我努力,可是无果,于是我整日里浑浑噩噩,那时候支撑着我的,都是妻子。
可是后来又怎么样呢?或许我前半生的失意都是为了我的如今,我承认我交了天大的好运。
夏梦和倪好佳,她俩是我命里的贵人,她们两个,无疑给了我新生,我还是是我,我或许有了新的面貌,但是要成就现在的我,我承认,我自己本身起的作用很小,比我优秀的大有人在,我有自知之明。
再说肖湘湘和刘瑞瑞,我……呵呵。
妻子或许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是我一定做了对不住她的事情,我们都对彼此的婚姻不忠,再也没有资格要求对方守节。
简直和笑话一样。
我的妻子到底想要什么?我呢?我自己又想要什么?
是不是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想挽留妻子,我坦白,没有这样单纯了。
苏颖,夏梦,倪好佳,肖湘湘,刘瑞瑞……
我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捻了两下,呼了一口气出来。
手机在响,我看了一眼,是夏梦,其实我希望是妻子。
我划了接听键,我没出声,夏梦欢快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她说,“怎么样?青哥,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牺牲色相?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可是什么都肯答应青哥你的呢。”
我笑,我听到她的声音在抖,这和平时的她很不一样。在我面前,说到这样的话题,她其实是不自信的,她说她喜欢我,甚至爱我,只是我一直推拒,因为妻子。我拒绝着不肯前进,所以她偏安一隅,静静遥望,只是这样开玩笑一样的试探,如果我拒绝,她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她就是这样的料想的,如果我同意,她大概会被吓到,因为我一直拒绝。
我想谁都不伤害,可是我谁都伤害了,我是一个渣男,彻头彻尾的垃圾,伪君子。
我自以为对妻子忠贞,我爱我的妻子,从前,现在,包括以后,可是,如果说妻子是我的全世界,那是之前,不是现在,也不是未来了……
她们,夏梦和倪好佳,天之骄女,各自家里的掌上明珠,看上我这个失败者什么呢?我自己不知道,或许她们知道。
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说,“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我听见夏梦极不镇定地喊我,“青……青哥,你……我……”
看看啊,我多大的本事啊,夏梦这样的人,也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变成这样,我算什么啊?
说白了,到底我还是个吃软饭的,我一直在拿她俩来助我扶摇直上,当然,她们是自愿的,我也是自愿的。还有肖湘湘和刘瑞瑞。我在彼此都愿意的情况下,利用了她们。
我忽然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很无耻,我低声笑出来。
那边的夏梦忽然就慌乱起来,我想我感觉得到她的手足无措,因为她对我说,“青哥,你别这样,我开玩笑的,你这样,我有点怕,你在哪,我把东西给你送过去好了,这个什么杨导,有点事情我还得亲自和你说。”
得到的是蚊子血和饭粘子,得不到的是朱砂痣和白月光,不知道我最后会变成什么,说起来还真的有点期待。
我笑着对夏梦说,“你在哪呢?”
夏梦该是愣了一愣,她呆呆地和我说,“我在家啊。”
于是我说,“那你等我吧,等我过去找你。”
我不管夏梦是不是还要说什么,我说完了话就挂掉了电话。
看着窗外的璀璨灯火,外面车水马龙,繁华没有因为夜幕的降临而结束,反而在夜色的掩护下更加汹涌,这时候的我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我觉得我孤独了。
我转身回去,摸了烟,咬在嘴里,在点着它之前,我觉得我该做点什么事情。
我又掏出手机来,号码拨出去,很久之后,妻子才接了电话。
我问她,“你在哪?很晚了,在做什么?要我接你回家吗?”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一个热闹的地方,灯火辉煌熙熙攘攘,我听到了她旁边的各类声音。
她用不耐烦的语气和我说,“哎呀,这才几点?我有事呢,先不回去,你先睡吧!别管我了。”
我正要问她有什么事,措不及防的,她挂了我的电话,我想问的终于也没有问出口。
我捏着电话沉默了许久,然后把它从我耳朵旁慢慢移开,我又摸到了烟。
烟和酒,男人的朋友,为了公司的制度建设,这两样东西很少会在公司出现,办公室里酒根本没有,但是生意场上谈生意,好烟肯定是会碰上的,少不得要备几盒,现如今已经全被我解决了。
手里这支抽了一半,觉得索然无味,索性不抽,一下一下捻灭在烟灰缸里。烟灰缸很好看,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也没啥价值,就是个摆设,我忽然就看它顺眼起来。
我托起它,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摸在手里凉津津的,挺舒服,我的心情忽然就好了一点。
我把它整个托在手里,颠了两下,一用劲就把它摔了老远,发出了一道沉闷的声响,碎没碎我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愿意再管了。
我还答应了夏梦,我得去找她,我拿了衣服,走出去,公司已经没有人了,我取了车,往夏梦家开。 妻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