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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他们。”江遇白手中的方向盘打了个转,转头看到副驾驶位置上的莫小汐,巧笑倩兮,十分兴奋。
只是目光落到她的手上之时,眸色沉了沉。
骨头已经差不多长好了,只是医生为了谨慎起见,仍然固定着,有外面的风衣披着挡住,省得有心人士借题发挥。
江遇白早在春节前一个星期就出国了,以汇丰集团为桥梁,莫氏同江氏集团洽谈合作之事,都是由公司里他的助理Williams全权负责。
Williams向来报喜不报忧,又深知江遇白出国办的事情,并不能被打扰。
以至于莫小汐出事的时候,江遇白根本不知道。回来得知了消息,去莫家找莫小汐时,却看到她跟傅云行在门口热络亲昵的说话。
心中十分不是滋味,等到他鼓起勇气找莫小汐时,却已经是现在了。
“小汐,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玛莎拉蒂行驶得慢且稳,一双狭长的眼眸正视着前方,眸底无比晦涩,江遇白紧紧皱着温润的眉头,话里话外,饱含着浓浓的愧疚。
详细了解过那天的细节,江遇白才愈加愤懑,一向温和优雅的他,第一次起了誓不放过那些混混的念头。
然而傅云行已经把他们修理得够惨了,完全不用他出手。
微微一怔,莫小汐歪头一看,驾驶座上的男人满目认真,大概能够猜到江遇白出国去干什么,也就不怪他没有来医院看望自己了。
释然一笑,她说道:“遇白哥哥在说什么呢,发生那种事情,谁都不想的啊,既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呗,不用那么自责。”
“再说了,你待会儿还要带我去看我最喜欢的歌剧呢,遇白哥哥这么宠我这个妹妹,难不成还要我说感谢吗?”突而话锋一转,莫小汐眨着眼睛,俏皮地说道。
江遇白是独子,家里只有江爷爷江奶奶在,并没有玩伴。在某种程度上,跟莫小汐后来母亲故去父亲不疼的境况,是别无二致的。
两个人能够玩在一起,并不是没有原因。
而相知相惜,正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妹妹么?江遇白一顿,不自然的动作只是一瞬之瞬,飞快的勾唇一笑,恍若阳光的味道,充斥了整个车内空间,他的声音很清润,带着些许的少年感:“要谢你谢大白去,都是它叫我带你去看歌剧的。”
“大白这么疼我啊,那我回去要好好陪它玩玩。”捂着嘴偷笑,莫小汐也不拆穿江遇白,玩笑话说开了就没有意思了。
拉布拉多犬都需要人陪伴,更别说是江遇白了,在莫小汐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人,把自己关在小小的世界里,不允许别人进来,自己亦不出去。
“遇白哥哥有女朋友了吗?”两个人正说笑着,莫小汐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有了所谓的灵魂伴侣,是不是就能不那么孤单了,她自顾自地想象,说道:“那样的话,江奶奶肯定很高兴。”
“没有。”简洁明了两个字,江遇白的唇角始终挂着几分笑意,却分不出来,究竟是苦笑还是开心的笑。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很有可能说错了话,莫小汐懊恼地闭上眼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问道:“易婻姐……你有她的消息吗?”
人家都说,一生之中,至少会遇到两朵玫瑰花,一朵红玫瑰,一朵白玫瑰,随着沧海桑田,星辰变换,在爱而得之只能是唯一的信仰里,‘床前明月光’或是心头一颗朱砂痣的遗憾,必然要存在其一。
薛易婻,无疑就是江遇白人生之中,最是璀璨的一朵红玫瑰花了。
可以称为是前女友的存在,曾经是唯一一个江遇白身边的人,还得到了莫小汐这个发小的认同,跟她打成一片。
家境贫寒,却不因此而自卑,性格超级nice,学习也很好。
只是江遇白对她始终不是特别上心的样子,再后来莫小汐出国了,就不那么清楚了。
此番回来,却不见薛易婻的身影,无意中听人家说,才知道他们两个早就分手了,而薛易婻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遇白沉吟着不说话,这样意味不明的态度,不由得让莫小汐猜测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既然他不想说,那么,不问了就是了,莫小汐正专心看着歌剧,舞台上的演员身段优美,歌喉亢丽高昂,突然后面一片嘲杂。
“什么破歌剧,死洋鬼子,请我来我还不来呢,凭什么不让老子进去?”前来闹事的人,口吻态度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骂骂咧咧不止。
旁边应该是工作人员在劝阻他,生涩的中文沟通:“这位先生,您没有门票就不能进去,请按我们的规定来,不要闹事,谢谢。”
极其尖利做作的女人高笑声音甚至盖过了舞台上的音乐,肆意嘲笑:“亲爱的你快看,这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会说中文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放你妈的屁,什么规定,没听到老子说话吗,我要进去,快点麻溜地滚到一边去。”男人用鼻子冷哼着,用这声音,旁人就可以脑补他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德行了。
不悦地蹙起柳眉,莫小汐最是讨厌看歌剧的时候被打扰了。
这里是在A市最大的伊丽莎白大剧院,中外多少优秀团体,都曾经在这里演出,一般会来看这种的不是有涵养的上层社会人士。
保安也就只有一个人,他肯定拦不住,否则怎么会有歌剧院的出面交涉。
其他观众纷纷惊惑不已,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出现?
舞台上的演员还在敬业地继续演出,完全不受外面的感染,突然一声强大的撞击力,听得人心惊肉跳,然后整个会场的灯光,啪的一声就没了。
好多惊叫声音,慌乱跑动的脚步声,以及其他观众不悦的说话声音,乱成了一团。
舞台上的演员,再怎么无视,也没办法在一片黑暗之中继续唱独角戏。 军少乖乖把衣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