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军少乖乖把衣宽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董事长,是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真的害怕莫小汐误会似的,安吉拉凑上前来,面露焦色,柔声解释道,纤纤玉手顺势轻搭到傅云行肩头,一抬手,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异常刺眼。
眼中的寒冰结了数千里,莫小汐面无表情地狠狠甩开被桎梏的手臂,力的作用的相互的,要解开就必须用更大的力气,她的目光在眼前两个人身上游移,忽而嘴角噙着有礼笑道:“小舅舅,那事情是什么样呢?敢情是还当我是瞎子吗?”
此时此刻多希望她再甜软喊一声未婚夫!
“你闭嘴!”傅云行极其厌恶地打掉肩头的手,身后的女人,他恨不得立刻立刻让她消失在这个空间里,尤其是看到莫小汐眼里的受伤。
被发作,安吉拉不恼也不言不语,轻揉着妩媚动人的发丝,倚靠在墙上。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给我解释的机会好吗?”诚挚的目光锁定在莫小汐身上,傅云行因为她的伤心,着急得语言都没有办法组织完全,给出所谓的答案。
“好啊,我听着呢,你说啊亲爱的小舅舅。”莫小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冷静淡漠得吓人,没有一哭二闹,没有欢喜没有恨,不带一丝情感地抢白:“是想解释一下你们的一夜情是何等旖旎迷情,还是给我洗脑,三女共侍一夫的新思想新观念呢?”
每一个字,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在傅云行的脸上。
昨晚还温声细语安慰自己,给予了自己全世界安全感的男人,今天早上就睡在了别的女人的床上?
这是何等的可笑。
傅云行故意在自己面前跟苏苏你侬我侬,莫小汐可以忍了,那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最疼爱宠爱的,从始至终,也只有她。
不论是苏苏,还是安吉拉,甚至是世界上随便一个女人,莫小汐一直都有自信,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样。
可是当假戏真做,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输了,不是输给了那些女人。
彻彻底底输给了傅云行。
“不,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你所说的那些事情,否则我就天打五雷轰,这辈子都不得好死!”三指并拢,傅云行真的被莫小汐的样子吓到了,不在乎了吗?那个会腻歪在自己身边,甜甜叫着未婚夫的女人,当真不要自己了吗?
如果说,珍惜总是在失去之后,那么应验在傅云行身上,才叫,真切!
莫小汐热络甜蜜的时候,他总是把她往外推,而等到莫小汐真心不闻不问的时候,他的整个世界,轰然倒塌。
“那你就去死好了啊!”凌厉的女声回荡在整个走廊里,安吉拉听到傅云行的赌咒就变了颜色,又看到莫小汐绝情的神情,无声往后退,再不敢说出话来。
风暴边缘,任何人轻举妄动,都可能尸骨无存
爱之深,恨之切,莫小汐这句话,几乎是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转瞬凝神,她的脑袋冷静下来,美得摄人心魄的脸蛋透着一股子凉意,面对着傅云行。
誓言跟咒言这两种东西,从男人嘴里说出来,除非到真正做到的那一天,等到男人变了心意,都是哄骗女人的工具罢了,就算说这话时是真心,并且问心无愧的,也只能说明,当时彼此都是坦诚罢了。
不光是她自己被自己震惊到,傅云行错愕地俊脸煞白,伸出去要拉她的手,呆滞地停在半空中,收回去也不是,往前近亦无路。
“小汐,你不要说气话,你冷静一点,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心知莫小汐直来直去的性子,爱就是爱,恨便是恨了,两者之间,很难有转寰的余地,傅云行不胜其烦地解释。
“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了?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是吗?”面色苍白,难堪地闭上眼睛,然而马上就冒出来安吉拉身上错落紧密的吻痕,莫小汐早就鲜血淋漓心上,更添一刀又一刀。
“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要我承认什么?”
上前一步,傅云行把姿态放到最低,稳健有力的手臂,轻轻触碰着她的肩膀,以此抚慰她的情绪。
触碰到的那一刻,莫小汐暴跳如雷,美眸瞪的大大,浑身上下散发着戾气:“别碰我,你让我,感觉到恶心!”
那双手才摸过别的女人。
离开这里!莫小汐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高跟鞋重心不稳,步伐跌跌撞撞。
光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深邃俊逸的轮廓蒙上一层阴影,傅云行目送那个娇弱却不屈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紧握拳头,狠狠撞击在墙壁上。
鲜血顺着指缝嘀嗒,落到地板上,安吉拉伴随着一声娇呼跑出来,双手拖住他的手查看:“云……傅总,你没事吧?”
原本亲昵的‘云行’二字,在触碰到那深沉的杀气目光之时,马上改换成‘傅总’。
言下之意里的心疼,有增无减。
她满心都在傅云行手上的手臂上,好似殊不知身上的浴巾,微微下滑,露出大片的动人春色。
“滚。”额角青筋浮动,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个字,傅云行甚至不屑于施舍一个眼神给这个女人,全然无视丰满身材,铁青着脸,猛关上房门。
安吉拉被彻底锁在门外,身上只着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浴巾,服务员恰好路过,贪婪地张望着半露的脂润玉滑。
这女人低垂着眼眸,柔弱无助的模样不再。自顾自整理好发丝、浴巾包裹角度,无视赤裸裸的目光,自信地迈开步伐,离开这里。
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走出帝司酒店,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莫小汐抬眼,这条路上高大的法国梧桐叶片凋敝,中间一条笔直的天空,浅浅的湛蓝色,伴随些些许的微风,莫名脸上痒痒的,下意识一摸,满是水泽。
接起来不知道响了多久的手机,她听着自己的声音,都是虚无缥缈:“喂?絮儿,你在哪。” 军少乖乖把衣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