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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姗姗自然是不肯说,只是一味地重复着:“我才不要打掉,我要比她怀得更久!”
妖娆的桃花眼里,飞快地聚集大团的恐惧。
执拗的语气,还有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奇葩想法,刘慧心差点晕了过去,这时候莫伟聪总算是有点用了,眼疾手快扶住老婆,心疼又生气地说:“姗姗,你吃错了什么药?”
最后还是落了个人仰马翻的结果,所谓寓意着团圆美满的除夕夜应该是泡汤了。莫小汐悄无声息退了出来,索性药都不上了,脸上的巴掌印仍然触目惊心。
深呼吸几口,冷空气再次袭来,莫小汐忍不住夹紧了大衣,迈着轻松的步伐,往大门方向走去。
到了,等你来。
都这么久了,傅云行应该等急了,方才莫小汐在楼下接到他的电话,并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这才慌乱之中撞了一下莫伟聪。
而到了暖阁,又发现顾由衷也打了好几个电话。
都没有接到。
远远的看到站在大门旁边的颀长身影,忽而眼眶一热,莫小汐一路小跑过去,左手绕过腰际,扑到他的怀里,黑软发丝轻轻蹭着坚硬胸膛。
大冬天里,似乎没有别的地方比他的怀抱更温暖。
第一眼便注意到骇人的红痕,任由她抱了一会儿,傅云行拉开距离,口吻凌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躲开?”
左思右想,与其准备好莫小汐喜欢的东西,还不如让她高高兴兴地自己准备。终究不在莫家过年,多待也没有意思。
刚刚接电话不还好好的吗?端着她的下巴,傅云行仔细查看,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心疼,不敢伸手去触碰。
肯定很疼。
上次受的伤才刚刚好,怎么又把自己弄成了一身伤?以莫小汐的身手,不是一打多情况下,应该都可以闪过。
究竟是谁?
他的手温暖且宽厚,莫小汐解救出来下巴,顺便握住,充当暖炉,满不在乎地摇一摇头,拉着他往出走,说道:“回去再说啦,冷死了。”
傅家。
一进去便是热乎乎的,嘴里还喝着张婶递过来的水果茶,莫小汐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幸福地扬起嘴角。
一愣神,眼前的男人,脸色与地狱修罗别无二致,拿着紧急医药箱,直勾勾盯着自己。
有这么严重吗?莫小汐觉得他小题大做了,不由得好笑道:“你干嘛啊?”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更把身高差拉扯到极致,傅云行眼里,她就是小小的一个,到处都是伤,无比令人疼惜。分明是舍不得,一着急,便成了发难,且他的声音极大,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莫小汐,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把自己搞得体无完肤就不罢休吗?”
啧啧啧,这声音震得她耳朵疼。莫小汐忙不迭小手拉过他的衣角,顺势让他坐到沙发上,比着噤声的动作,说:“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俩吵架呢,大过年的多不吉利啊。”
傅云行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跟她说话,大约是真的动了气。
擦药的动作再轻柔,莫小汐都免不了疼得直抽气,傅云行沉着俊逸面庞,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那表情好似在说:你还知道疼啊?早干嘛去了。
“又不是我愿意的。”撅着樱唇委屈道,莫小汐又不是有自虐倾向,怎么可能想受皮肉之苦呢?
然而又被不悦地看了一眼,她立马噤声,不情不愿又能怎么样呢,眼前是傅云行啊,很少生气,但是一发作起来,把谁搬来当救兵都没有卵用。
既然如此,莫小汐只好换了个话头,明亮的美眸锁定在他脸上,打定主意苗头不对,就立马打住不再说了。
想了想,开口说道:“是被我爸打的,他以为我怀孕了。”
脩然站了起来,傅云行的脸上遍布疑云,脖颈后方,隐约可见青筋浮动,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之中浮动着可怖怒气,吓得莫小汐忙不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所以,你一早就拿到了化验单,知道莫姗姗怀孕了,故意让女仆发现报告单,结果害到了自己是吧?”一看到她脸上还没有消下去的红肿,傅云行就气不打一处来,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作死把自己害的。
傅云行才不管是哪一个莫姗姗,是不是怀孕,只是莫小汐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是……”这种时候怎么敢放肆,莫小汐收声屏气,倒不是说傅云行不疼她了,掐掐因为太疼爱太在乎,他才会生气成这样。乖乖地缩在沙发上,莫小汐低低应了一声,点头如啄米,转瞬又摇头,为自己辩解道:
“也不是啦,后面不是真相大白了吗,他们都知道那报告单不是我的了。”
语罢,莫小汐侧过头轻轻蹭着男人的肩头,拿眼角偷偷去窥着傅云行的表情,还是那样黑着脸,表示他非常之生气。
在莫小汐看来,这次无意中拿到了莫姗姗的化验单,虽然中间有了一点小波折,结果是好的啊——莫姗姗的好日子差不多是到头了,打胎换学校查孩子的爸爸,就她那种抵抗的态度,绝计会吃不少苦头。
最疼爱的女儿那么痛苦了,刘慧心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差不多也就没有功夫来对付莫小汐了。
这是一石多鸟之计。
她全身上下都是软软的,这么一蹭,傅云行的气就没了一半,更遑说鼻息里都是她的味道,不来自香水香波之流,那就是莫小汐自己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可这个人却好似没那么熟悉了,盯着她问道:“你这么麻烦干嘛?直接拿给莫老爷子不就好了。”
眸光深邃如海,一眼望不到边际,莫小汐莫名的有点心虚了,美眸低垂,身体略微后退,表情极不自然,半晌才说:“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如果是我主动交出去,刘慧心肯定会恨死我了,说不定爷爷奶奶也会怪我,我……不能行差踏错任何一步。”
她习惯性紧咬着下唇,亦察觉不到疼痛,不咬出血里决不罢休的架势。 军少乖乖把衣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