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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的掌握到的消息,他在家的乖巧型男生,学校里三好学生,没有什么黑历史,最重要的是,莫小汐似乎没有感受到来自他的恶意。
难道莫子杰跟刘慧心他们不一样。
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可以精确到一条染色体吗?
“因为性格比较内向,姐姐回来这么久我也没有跟你好好说话,真是不好意思呀。”莫子杰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软软的黑发在灯光下乌黑发亮,一张嘴笑,就露出来一颗虎牙,瞬间亲近感满满。
内向?所以现在找过来是什么意思?
莫小汐心头闪过千百念头,面上却不露,心底也不尽信这个未曾谋面的弟弟说的话,跟他打着太极:“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姐姐当然不会在乎这些。”
你客气一分,我就回敬你一仗。
莫小汐心道,没毛病。
蛇鼠是不是一窝她不知道,物以类聚的道理,她还是有很深刻的体会的。
“所以……嗯那个……”莫子杰面露赧色,支支吾吾说了好久,才把一句话说完整:“姗姗性格娇惯了一些,有时候很冲动做一些事情,希望姐姐不要怪罪她好嘛?”
这样软萌天真的口吻,黑葡萄一般的眼睛,一模一样的脸蛋,如果不是另一张脸几分钟之前,还挂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而且发型衣服完全不一样,莫小汐都要以为,在这里扮天真装娇憨的是莫姗姗本人了。
“身为你们的姐姐,我当然不会怪罪你们啦,瞧子杰说的,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大家一起高兴才好啊,奶奶切蛋糕了,我们过去看看吧。”嘴角始终扬起得体的角度,莫小汐没心思同莫子杰撕破脸皮,不管他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跟两个女人撕已经够累了。
再加一个莫子杰,还让不让她喘口气了?
柳絮儿的眼睛里都要装进去十万个为什么了,偏生莫小汐只是摇摇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再回到大堂的正中央,寿星公身侧,该出现的跟不该出现的都到齐了,刘慧心的头发礼服整理过了,还依稀能够看出来凌乱,莫伟聪更直接,右侧脸颊一道极浅的血痕,看来下手的人,还是手下留情了?
两个人虽然勾着手臂以示亲昵,眉眼之间的黑色情绪,却出卖了他们。
两人看到儿子跟莫小汐一前一后走过来,都不约而同惊讶地多看了两眼。
绝对是貌合神离。
傅云行面无表情地站在一侧,直到莫小汐出现,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儿子媳妇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搞成这样,容惠敏的脸色不能更黑,孙女款款向自己又来,才露出一点笑意。
哦?好像还差一个人啊?眨眨眼睛,莫小汐掩去了心底的心思,乖乖巧巧跑到容惠敏身边,声音甜甜的:“奶奶,怎么这么早就要切蛋糕啊?”
一刮孙女的小鼻子,容惠敏看了眼傅云行说:“云行有事要先走啊,我想着左右都是要切蛋糕的,不如早点切,大家也能早点回去休息。”
时间?莫小汐瞥过墙上的巨大挂钟,说早其实也不早,快要接近十二点了,也应该切蛋糕了,但她就是憋着一股气,伏到容惠敏肩头,故意撒娇道:“奶奶,到底谁是您的孙女呀?我要走了也没见你先切蛋糕呢。”
旁边的宾客听了也笑,这祖孙俩的感情真好。
满眼的慈爱都要溢出来了,容惠敏佯装沉下来,向莫小汐发作道:“你个鬼丫头,奶奶生日你还敢先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向来不苟言笑的莫国威看到这一幕,亦忍不住眼角的鱼尾纹更深。
“看看看,动不动就要打断人家的腿呢。”眸光在周遭人身上,不着痕迹的转一圈回来,莫小汐捂着嘴笑着说。
本是活跃气氛的玩笑话,一来一往才有意思,皮球踢到了容慧敏这里,她凝住眼光看某一个地方,转瞬挪开,再说话,颇有强颜欢笑的味道:“别调皮了,切蛋糕。”
莫小汐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好奇地循着奶奶的眼睛看过去,却是捂着脸,眼眶通红的莫姗姗,她一出现,那一对忙着吵架的父母都放下了心头的怒火,赶紧跑过去嘘寒问暖。
“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刘慧心看着那肿得老高的脸颊,又是心疼又是上火,眼前一阵发黑,直要晕过去。
扶住爱妻,莫伟聪的眼睛瞪得跟牛铃一般大,不管旁边人是不是指指点点,站在女儿面前,显得如此伟岸,怒气亦是高涨:“到底谁打你的?说出来,爸爸给你出气!”
说着,还在周遭环视过一遍,大有如果莫姗姗指认出来,他就会挥起拳头打过去的即视感。
本来就满腹委屈,莫姗姗被这么一关心询问,眼泪更加止不住,泪眼婆娑的视线里,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
猛地瞳孔放大,她的眼底飞快闪过极为怨毒的光芒,却只能微微低头挡住,莫姗姗敷衍着说:“没,没什么,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理由敢更瞎一点吗?谁能把自己摔出来一个这么整齐的巴掌印?
刘慧心瞬间炸了锅,叽叽喳喳,也不怕丢人了,分贝有多大就飙多高。
高高兴兴切完了蛋糕,那夫妇两个还在逼问莫姗姗,非要做什么五美父母。
这样的戏码真是俗套。
莫小汐没意思地撇嘴,转头,步伐又被清冽的男子气息阻挡。
“有事吗?”她没好气地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傅云行低沉的嗓音,苏死人不偿命,双手有意无意插在口袋里,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哪里像有事情急着要走。
多少猜出来傅云行在搞什么幺蛾子,莫小汐哼一声,别过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
“不行就算了。”傅云行随即冷下脸来,薄唇紧抿,语气凉凉的:“天天生气,烦死人了。”
Excuse me?
莫小汐震惊地美眸微张,直直锁定在眼前散发着黑色气息的男人,他……他觉得自己烦了?
旋即紧握指尖,指甲扎进了皮肉里,嫣红色液体细细密密渗透出来,她还是浑然不觉。 军少乖乖把衣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