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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嗯。”她回。
“孩子生下来了,男孩还是女孩儿?祁莫寒对外一直保密。”
“男孩。”
“恭喜了。”很快,他又发了一条,不过却是话锋一转。
“按照你和他的约定,生下孩子你就离开他,什么时候走,我来安排。”
顾明颜握着手机,手指半晌都没点下去,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起来,她到现在还有些茫然,邵君泽,这个堂堂“Asgard”骇客组织成员的首领,为什么会一直帮自己?
即便听他提起过,好像是因为他和她那个在记忆中模糊了的表姐之间的恋情,可她毕竟不是表姐,他真值得如此煞费苦心的帮忙?
想不通。
“抱歉,之前我也说过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许久,邵君泽才回复了一条。
“明颜,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即使只是几个冰冷没生命的文字,这个问题,还是让顾明颜心尖一颤。
她爱他吗?
当然爱,爱的不得了。可,也恨的不得了。
“你想多了。我还要坐月子,孩子满月后,我自己会走。”
发送完了这一条,她忽然有些心烦意乱,索性关了机,一头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不是她不近人情拒绝所有的帮助,只是她每每想起陆凌疏,那个因为帮助她而命运多舛的男人,她就不由得心痛。
不能再让任何人因为她而遭受不幸,安德森也好,邵君泽也好,不管他们帮自己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
公路上,一辆白色的莱斯莱斯平稳行驶。
车里,一身嚣张红色西装的安德森左拥右抱,两个衣着暴露的女郎在他怀中被逗得咯咯直笑,俨然一副花花公子的味道。
“墨苟,给人家签个名嘛!”
“是呀是呀,人家也要签!”
两个女郎争奇斗艳,一人给他喂葡萄,一人给他倒红酒,伺候的安德森好不快活。
“好说!”安德森抬手摘下了潮流的墨镜,华丽的金黄色发梢下,一张脸俊美到不像话。
他嘴唇一咧,语气变得轻佻起来,“不过我这人呢有个毛病,签名只给女孩签,而且……只能签在胸上!”
“哎呀,你好坏!”女孩们推开了他,红红的脸颊欲羞还迎。
前排,天狗默默地开着车,脸上面无表情,反而是一旁的罂粟一直盯着后视镜,一脸吃了苍蝇屎的表情。
“呵……”她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就这种货色,大少爷居然也能耐得住性子陪她们玩,她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一旁的天狗朝着她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确。
不要多管闲事。
毕竟,安德森作为另一个身份,大明星兼影帝墨苟,是极需要粉丝的力量的。而这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是最为庞大两家粉丝后援会的会长,说白了就是一群花痴女中最痴的两个。
所以,他偶尔也会做一些自己并不想做的事情,比如应付她们,让她们保持忠心。
就在安德森陪着那两个女人插科打诨间,忽然来了电话,而且来电人让他不容忽视。
Hide,邵君泽。
安德森目光微凝,朝着前面的后视镜看了一眼。
一个眼神,他的属下自然能够理解。
天狗踩下了刹车,稳稳停住。
“不好意思了,二位美女,我还有事,下次我们有缘再会!”
“不要嘛,好不容易见到你,人家也要去!”女人抓住他的胳膊,撒娇的语气甚至有些让人发腻。
罂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恶心,白皙的手甚至已经忍不住想要掏枪了,但她还是在努力压制着。
“没听到说话吗,滚!”她没掏枪,但是语气和表情,却像极了母夜叉。
两个女人吓得不轻,慌慌张张的逃下了车。
“哦,上帝,这个Hide居然还没挂!”
安德森将电话接起,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哈喽,Hide,找我有什么事?”
“有空吗,我在东街茶馆,想和你谈论些事情。”另一端,男人的语气清润如玉,永远都是那么好听。
“Hide大人找我,恐怕,还是因为那小狐狸的事吧?”安德森笑的眯起眼睛,他一早猜到了。
“没错,来吗?”
“当然!”安德森挂掉了电话,对天狗下令,“东街茶馆。”
东街茶馆,很清幽的地方,返璞归真的设计亲近自然,甚至墙面还以爬藤科绿植加以点缀,很适合一些喜欢远离喧嚣的人。
安德森独自上楼,掀开了珠帘,便见到了那个已经在等待着的男人。
那个外号Hide名为邵君泽的男人长得极为俊美,肤白胜雪和恬淡慵懒这种用来形容女孩子的词用在他身上,非但不突兀,还出奇般不显得娘气。
安德森落了座,就在那个俊美男人的对面,二人之间只隔着一张金丝楠木茶桌,一旁的小香炉升腾着袅袅青烟,清新淡雅。
邵君泽动作熟练且优雅地沏着茶,盛着绿色茶水的杯盏推到安德森的面前。
“尝尝吧,我对自己的抹茶,味道还是颇为自信。”
安德森也不客气,端起茶盏浅尝一口,这才笑着说,“我是因为对你口中关于小狐狸的事情很感兴趣才来的,你知道的,其实我很忙。”
他这话,无非就是催促他快点说。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邵君泽将茶筅放到一旁,一双秀气好看的眸子望向茶桌对面的男人,语气却不见了方才的柔和。
“我要救明颜出来。”
“本来之前就可以带走她,可她非要坚持生下孩子,我们失败了,没办法。”安德森无奈的耸了耸肩。
“是她太傻太天真,容易受到那个祁莫寒的蛊惑!”向来温润的邵君泽,情绪明显激动了几分。
“别这么激动,伙计。”安德森安慰着,“现在她生下了孩子,倒也是时候了,你有什么想法?”
“你知道么,昨晚我联系到了她,可她居然说要等到孩子满月,我知道,一定又是祁莫寒在搞鬼,他不想放人!”
“我懂了。”安德森了然,“所以,你才来找我商量对策。”
“不是商量,我已然有了对策,需要你的协助。”
“有趣,说来听听。”
“死亡。”
邵君泽淡淡的语气,却吐露出了两个令人心底发凉的字眼来,就连对面刚端起茶盏来的安德森也不由得动作一滞。
良久,他放下了茶盏,神色也凝重起来。
“谁死?”
邵君泽指了指自己,平静的眼中没有一丝迟疑和恐惧。
“我。” 小妻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