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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迈巴赫后座,一身着西装的男人坐着,他如鹰眼狭长的双眸阴沉冷厉睥睨着她,薄唇微上勾,邪性薄凉的笑意像是一条蛇无情的吐着信子。
顾明颜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道:“我先回去了,陆学长。”
“下周见。”他笑着目送她,视线却移到车内男人身上。
可惜。
那男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顾明颜身上,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分给他。
顾明颜上车关上车门后,迈巴赫的影一点点消失在校门口,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陆凌疏紧握着拳。
我一定会救你离开这里的,哪怕是拼了性命,明颜,我一定会。
……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顾明颜硬着头皮坐在靠窗的位置。
“又是他?”男人漫不经心的吐字。
“在图书馆里刚好遇到。”
“刚好,呵——”
他冷冷的一笑,惊的顾明颜一抖。
忽得,男人伸展长臂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压她向自己小腹,另一只手指尖划过裤上拉链缓缓拉开,动作精致优雅的仿佛不是在为情欢之事做铺垫般。
顾明颜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可迎接她的,只有男人更加不怜香惜玉的力道。
很快那大物出现在她眼前,即便是有过经验,再面对她还是觉得万分耻辱,紧闭着双眼认命似得张开唇。
“看着我。”男人声音沙哑的命令。
顾明颜不愿可更不敢忤逆他,屈辱的睁开眼睛,望着面前表层已经隐隐泛起青筋的某物,小手撑着在他双腿上,头一点点朝着他靠拢。
好大。
嘴角被撑着到痛再到麻木,不过也就瞬间。
粉舌轻划过他的,视线也逐渐变得迷离。
男人的气息逐渐加重,摁着她后脑的大手也发力:“继续。”
顾明颜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看她,是司机还是祁莫寒对她来说没差,小嘴尽心尽力的侍奉后,一道腥热的咸湿闯入口腔。她泛起恶心下意识的想吐掉,却被男人擒住下颚,被迫下咽。
她仰起头,头发散落在肩,双瞳通红的望着面前的人,嘴角还残留着暧昧气息浓郁的东西。
“实话。”他启唇,解决了欲望后,略显慵懒的后靠在椅背上。
“我没有骗你,我跟他是在图书馆突然遇到的。”
顾明颜揉了揉因为撑大发疼的嘴角声音很轻的解释。
男人冷笑,拉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后,她惊呼一声整个人摔入进他怀中,双手不由得抵在他胸前。本来没什么表情的男人,皱了一下眉,连气息都重了几分。
他这是怎么了?
顾明颜往后躲了一下,祁莫寒也没再抓。
“你,你怎么了?”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带着丝丝关心。
“与你无关。”
一句话,让她再也腾不起担心他的心来。
好在车很快就到别墅前停下。
跟在祁莫寒身后的顾明颜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小媳妇似得,双手紧紧抓着裙摆还垂着头,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惹了某个男人,触了他逆鳞似得。
晚饭时,顾明颜并没有看到祁莫寒。
“他去哪了?”饭后,她询问身边的管家。
“少爷他在国外受了伤。”
他受伤了?
顾明颜一愣。
抓着勺子的手也跟着顿住。
她是期待他死,期待他最好马上消失,她恨他恨的牙痒痒,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刻心里的情绪却很复杂,她叹了口气,放下勺子:“我去看看他。”
“再好不过了,小姐那您还回来吃东西吗?”
“不了。”
“是。”
顾明颜朝着医疗室走去。
她也不是没见过祁莫寒受伤。
只是这种复杂的情绪,却是第一次。
片刻,她轻手轻脚的站在门前,犹豫着是推门还是离开,直到里面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惊的她下意识的摁下开门键。
由机械操作的门缓缓打开。
坐在沙发上拿着财经报纸的男人抬起头,见是她,视线冷漠嘲弄:“谁准你来的?”
“我听说你受伤了……”
“所以?”
“过来看看。”
男人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其他心思,才颔首算是允了她进屋。
顾明颜跟着他,有幸懂了不少医学生才能学到的知识,换药和吊点滴她都尽心尽力的做。
“为什么把东西砸了?”
就在换好药之后,祁莫寒突然开口。
“我现在连脾气都不能有吗?”她一提到那些,下意识的跟她赌气。
“顾明颜,你还是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她更加难堪。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过来了,随他自生自灭跟她有什么关系?顾明颜咬了咬唇,一言不发的想走。
“我准你走了?”
“……”
“过来。”
顾明颜知道自己这样很没骨气,可是对于他的话,她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忤逆,只能磨蹭着走到他身边停下,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防备和恨意。
这种眼神,就好似无能为力的小动物,在面对毁了自己家庭的猛兽一样。
祁莫寒戏谑勾唇:“恨我?”
“管你什么事?”
“很好,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男人话虽如此却没有要责罚她的意思,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小盒子凌空扔去。
顾明颜接过盒子:“这是什么?”
“打开自己看。”
她狐疑的打开盒子后,见到红色的羊毛小垫上安静的躺着一枚戒指,上面的宝石闪烁着耀光蓝光,不过不是很大,款式也很低调,即便戴出去也不是非常显眼。
什么鬼?
祁莫寒送她戒指?
顾明颜茫然的抬起头:“你没有送错人?”
“傻。”男人冷声轻笑,“戴上。”
“哦。”
听说这戒指是不能乱带的,她记得单身之类的,戒指应该戴到食指上,索性也没想太多,戴在左手食指上。
“不错。”祁莫寒满意的颔首。
“嗯……谢谢少爷。”顾明颜鞠了一躬。
“这么生分?”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男人挥了挥手:“回房间里去吧。”
“知道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祁莫寒的视线越来越深邃。
几日前,德国。
一家宝石公司内,穿着白衣的年轻人慎重其事的交出一个黑色盒子:“这可是凝聚了我不少心血的,你到底要送给哪个妹子?我有没有见过?”
“没有。”
“哟,得了,不跟你卖关子,我跟你说这个戒指啊它可神奇了!”穿着白衣的年轻人耀武扬威。 小妻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