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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望着留名悲哀的脸颊,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落梅始终接受不了男生撒娇卖萌。
聚集的时间眼看就要到了,心连磨磨蹭蹭的从茅屋内走出,落梅和留名并肩而战,他们半眯着眼睛,注视着抱着药草的心连。
彼此的视线想对的时候,大家忍不住笑了起来。
落梅用手遮挡着眼睛,她欢喜的冲着心连摆手道“快些过来,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心连站定在远处,高举着手臂冲落梅挥舞到“我马上过去,不会晚的。”
留名酸溜溜的在落梅身旁说到“都到这点了,再算算,就要中午了。”
落梅无语的转头注视着留名,它现在和谁都不对付,留名现在是看谁,谁都不好。
留名见落梅视线落在它的身上,它面不改色的对落梅抱怨道“心连身为法术高强之人,理应比我们懂规矩知晓情理。怎么到了事上,却要我们来迁就她?”
落梅用手撩了撩头发,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留名现在恨不得来一场天灾人祸,心连最好在祸事中消失不见,它才能当个安静的美男子,不然,它那张嘴老是找心连的麻烦。
留名见落梅面露厌恶之色,留名误以为落梅同意的它的看法。
留名更肆无忌惮的对落梅到“你看心连那样,怎么看怎么变扭。亏你好脾气,换做是我,早就跑过去把她训一顿,虽说这是她的地盘,但她一点带头作用都不起,只会给我们做坏榜样。这样的人,我们带着她,只会给我们增加麻烦和负担。不如,趁现在,我们先走,不管心连,让她好好地呆在这儿反思反思。”
落梅继而无语的瞥了一眼侃侃而谈的留名,她算是看清楚了,留名想着法的想把心连给撵走,因为心连碍着它的道了。
落梅继续低头长叹了一口气,她有些想不明白,心连对留名的威胁,只是能力上的,可留名对心连的打击报复,已经贯彻到了根部。
“留名,你要是看心连不顺眼,你大可以先走,我陪着心连和药草慢慢走。反正,你是领路的,不需要和我们并肩而行。你要真看不惯心连,我教你个法子,你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心连叫过去。然后你把心中的怨恨和愤怒一股脑的倾诉给心连。然后你就看着心连痛哭流涕的模样,你要是觉得好受,你就火上添油,继续给心连讲难听话。要是你受不了心连落泪,那请你闭上恶毒的嘴巴,好好地做好你的事情。”
留名干巴巴的眨动着眼睛,它木怵怵的望着落梅,好半天,一个字都没有讲出来。
落梅知道留名的心思,留名就想借助她的名号,对心连百般的打压。因为留名瞧不上能力变弱的心连。它现在就想玩狐假虎威的游戏。
就像,她以前那样,被全班同学冷落,不受老师的欢喜,每天都形单影只的在班中行走着,不管干什么?都会被人无端端的评价和嘲笑一番。
落梅心中顿时酸涩起来,她双手抱着胳膊,满脸沮丧的对一声不吭的留名到“人,总是脆弱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架不住群殴。你在老书城有人,你有骄傲和炫耀的资本。我和心连什么都没有,如你说的那样,你害怕我将你丢下,对你不管不问。那你那?是否想过?会在危难时刻抛弃我?”
留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它吭哧吭哧的对落梅到“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将你看的与我的性命一样重要。我怎么会背叛你?”
落梅直视着空气中的一角,她冷笑着回复留名到“人都是自私贪婪的,你现在需要我,所以觉得我重要。可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一点用处都没有。"
心连正好这时走到落梅身边,她听见落梅对留名所讲的话。她眉头缩了缩,嘴角撇了撇,眼角余光扫向耷拉着脑袋的留名。心连早就知道留名要出幺蛾子,只可惜,落梅没让它得逞。
现下,她们需要它领路去老书城,留名是百般的不乐意,它恨不能她和落梅内斗起来。这样,它就有不去老书城的理由。但留名又割舍不下密阵,所以它首先矛盾起来,它一阵想领着落梅去老书城,它一阵又想撇下落梅,单独去密阵探险。
心连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她没好气的望着留名到“大清早的,给落梅寻不痛快。是嫌弃我们遭遇的麻烦不够多。想给我们心里添堵吗?“
留名瞪圆了眼睛,嘴巴微缩起来。它怒狠狠地瞪视着心连,留名心中明白,只要心连的双脚踏入老书城,那它和落梅一准没有好日过。因为心连身上携带着守约,那是一种古怪的约束,极少被使用,除了碰到特别的情况,守约才会被拿出来使用。
落梅见心连一开口便是十足的火药味,她单手扶着抽痛的额头。她着实佩服留名和心连的战斗力,眼看出发在即,他们既然勾心斗角起来,想当日他们病的奄奄一息时,彼此还互相宽慰着对方,如今,双方的身体刚恢复,他们便开始恶言争斗起来。他们是想对方主动的放弃去老书城的机会,给自己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够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到旁边说清楚。别再我的耳边聒噪了,让我安静片刻。”
心连怒视着留名,留名恶狠狠地瞅着心连。
两人很有默契的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留名迫不及待的开口数落心连到“你身上的守约,已经到了极限。你还想坑害落梅,为自己寻得活命的机会,你到死都不忘拉个人给你垫背,你真够阴毒的。”
心连直言不讳的对留名到“你身上的毒,我是清楚的。别拿我当傻子,落梅当你是朋友,我可没拿你当朋友。你能毒害落梅,我为何就不能?你是怕我抢了你的头功,害得你拿不到解药吗?”
留名莫名的打了个寒蝉,它与心连现在都时间危及,急需解毒的丹丸来救命。但它们现在却在原地踏步,还互掐上了。留名猛然觉得,它们这是再自寻死路。
“心连,够了,我和你的争斗到此结束。解药的事情,就看我们各自的本事了。”
心连双手抱胸,她直愣愣的望着急忙喊停战的留名。她忽觉得彼此都很可悲,它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有几天蹦跳的日子。可它们不但不想着捉紧时间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还忙着和对方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不休。
心连顿觉的自己很孩子气,所以她昂起头,口吻冷冷的对留名到“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留名没等心连缓过神来,它挥舞着手掌往地上投掷种子。
落梅见状,她满脸疑惑的高声追问渐行渐远的留名到“你这是干什么那?”
心连漫不经心的走到落梅的面前,她用手拍着落梅的肩膀说到“这是留名为我们留下的路记,这些种子,都是花种子,这种花开花的时候,极其的美艳动人。因老书城的人觉得此花太过妖艳,族长便下令,城中之人不得栽种此花,一经发现这,将严惩不贷。”
落梅蹲下身子,她用手碰了碰地上的花种。她不解的转头问心连到“既然这花是严禁栽种的,那留名是怎么有这花的种子?”
心连笑呵呵的对落梅到“留名一准是在梦中栽种此花,然后收集了此花的种子。真没有想到,留名居然收了那么多花的种子,看来,它也是个有心人。”
“这怎么讲?”
落梅疑惑的侧头望向心连,她总觉得心连和留名之间,存在着太多秘密的事情。她有心打探几分,但落梅总告诫自己,知晓太多的秘密对自己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她极度的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有意在心连和留名之前,装作冷漠的模样。
心连弯腰捡起一枚花种,她两眼望着花种喃喃自语道“此花之所以被禁止栽种,是因为此花会给栽种的人带去贪婪的欲望。但同时,栽种者会在花丛中领取到一个心愿,而这个心愿,随便花种者许,因为愿望最终会实现的。”
落梅低头端看着手中的花种,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连所说的话,让她联想到了过生日时,吹蜡烛许心愿。虽然所许的心愿,极少会真。但每个人都相信,过生日的时候许愿望是灵的。
留名一准是想为自己许个愿望,所以它在梦乡中栽种了这些花。
落梅凝视着手中的花种,她不由的低声问花种到“留名的心愿实现了吗?“
良久的无语后,心连哑着嗓子回了落梅一句“留名的心愿,一准是没有实现。不然,它怎么会有这么多花种,我猜想,留名定是年年都在栽种花种,而它年年都失望而归。”
落梅无奈的摇头苦笑到“或许是留名的心愿许的太大,花丛一时半会的实现不了。“
心连摇着头,语气坚定的对落梅说到“留名想叫书灵回来,却不想,书灵归期居然那么长。虽然书灵最终是回到了老书城。但留名已经不是原先的留名了,它整个人都变了,心中在不似之前那般固执、执拗。我们眼前的留名,它的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去密阵。”
落梅没有搭理心连的话茬,她觉得心连有些招人烦。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给彼此留个台阶,但心连总是心直口快的把真相说出来。让所有人都不敢心存幻想。也许,留名就是为了这个,才处处的针对心连。
没有人喜欢血淋淋的真实,每个人心中,都存在一份美好的幻想,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幻想代替不了现实,但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的保留着一份美好的幻想。
而心连,总是实事求是,不给自己一点幻想的余地。落梅猜想心连定是遭遇过许多不幸的事情。所以心连,才会变成今日这幅铁石心肠的模样。
落梅心中顿觉的悲伤无比,她缓慢的站起身,眼睛落在手中的花种上。
落梅在心中默默的说到“留名,奇迹会发生在你的身上的。”
心连无视落梅的举动,她满脸欢喜的催促着落梅到“我们快些顺着花种赶路吧。”
落梅失神的对心连点了点头,其实,她挺不想走的,因为她想多看看留名撒下的花种,它们孤零零的躺在无人的郊外,忍受着风吹日晒,经受着大自然的考验。才能在枝头绽放美丽的花朵。
可留名却等不到花儿开花的那一天,因为他们早已经离开这儿,空留下那堆无人管理的花朵,肆意的在荒郊中开放着。
落梅心头翻涌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悲凉,她用手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她口中低低的呻吟起来。
心连闻听到落梅的哀叫声时,她好奇的转过身注视着脸色苍白的落梅。当她意识到落梅出事时,她急忙抬起脚往落梅的面前奔去,眼看着,她就要走到落梅的面前,却不想,心连被一层防护罩挡住了去路。
心连烦躁的伸出手,想要敲碎防护罩,无奈,她的力气太有限,防护罩不仅没有出现裂痕,相反的,它还把心连反弹出了落梅的视线。 为爱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