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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见人家赌场的人来了,立刻就知道,似乎是自己赢的钱有点多了。
他听说过这样的事,赌场是不会让赌徒赢太多钱的,一旦赢的多了,必定会有事情,一些有信誉的赌场会派高手跟你玩儿,但是一些没有信誉的赌场,那就比较黑暗了。
“两位,我看还是去上面玩儿吧,这里小打小闹两位也玩儿不尽兴。”为首的大汉一直很恭谨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很是无奈,因为这两个人一进赌场就已经被关注,尤其是这个王春江,为了他,赌王还在路上,而且也特意交代不要鲁莽行事。
可是谁知道这两个人一进来就开始跟敛钱一样,这让赌场的技术科开始怀疑两个人出千,于是高速运转了起来。
对于猜大小这种游戏,比较常见的就是靠耳力,一些高手可以靠骰子的声音判断出开出的骰子点数,不过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几率,而赌场里面也会有相应的措施,比如:声波干扰,电磁干扰,去应对这种高手。
当然,这种手段算不得出千,一般都是同行踢场子的惯用手段。
还有就是靠一些高科技的产品来进行作弊,这就是出老千了。
只是技术部的高级顾问根本就看不出这两个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顿时也让他们有些抓耳挠腮。
不过对于王春江,赌场还是了解的,毕竟他和胡九是这里的常客,关键前几天的事他们也知道,没有人会认为王春江是高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王春江搬来的救兵才是真正的高手。
王春江见这些人看似和气,不过他可是知道,一旦话不投机,对方就会有几百个理由请你上去,亦或是轰出赌场去。
关键,他还是一个欠赌场钱的人。
“方神医......”王春江立马就有些蔫儿了,看向方墨寻求意见。
如今的方墨在他心里说敬若神明都不为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看着普通的大男孩儿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仅医术好,身手也高的吓人,关键赌术还这么厉害。
自从开始赌,这就跟捡钱没有什么区别,他甚至怀疑一开始方墨是故意装作不会才问他猜大小的规则的,心里都不禁有些腹诽,难道这就是扮猪吃虎么?
所以他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半分怀疑?更是将方墨当做了自己的主心骨。
这人就是这样,跟年龄无关,即便一个七八十岁的人和一个小孩儿在一起,这个小孩儿表现出了超高的水平,一旦得到老头儿的认可,那老头儿也会不知不觉的怀疑自己的判断,认为小孩儿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这是人潜意识里对强者的一种无意识依赖。
方墨可没有王春江想的多,在他看来,我想在哪赢钱那是我的自由,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上面有这个么?赔率是多少?”
“额......”为首的大汉立刻就是一愣,有点跟不上方墨的节奏,不过还是如实的说:“先生,没有。”
方墨立刻就兴致缺缺的说道:“哦,我就喜欢在下面玩儿,人多,热闹。”
方墨这一圈下来可是吸了不少粉丝,不管是想赢钱的,还是想看热闹起哄的,总之他一停下来,许多人也不再玩了,俗话说,高手身边,从来就不乏追随者,所以很多围观者在方墨说完以后立刻就引来附和,
“哦也,就是下面人多,热闹。”
“哈哈,难道赌场还不许赢钱了么?”
“就是,下面接地气,哈哈!”
.........
这些人一起哄架秧子,顿时让几个大汉脸色难看了起来,不过,为首的大汉却是皱了皱眉说:“可以,先生随意,只是这位王先生需要跟我们先解决一些事情,至于什么事,我想王先生心里应该清楚。”
“这......”王春江暗道,果然如此,下意识的就往方墨的身边靠了靠。
“你们规定的三天时间似乎还没有到吧?”方墨说着话指了指赌场墙壁上挂着的一块硕大的钟表。
不过刚一指完,方墨的神色的就是一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就偏头看去。
咦?
这表怎么还是中午十二点?
莫非停了?
方墨心说,这么大的赌场怎么这么小气,连表坏了都没人修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却也没有在意,而是看向王春江,示意看看几点了,他们还剩多少时间。
只是当看到王春江的脸色的时候,方墨不禁皱了皱眉,心说,这什么表情?
“嘿嘿,大神还真是大神,说的话都不一样。”
“哈哈,我喜欢,就是,看看现在几点了?”
“......”
当听到围观的人的小声议论,方墨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目光有投向墙壁上的表,眨了眨眼,继而疑惑的看向王春江。
王春江捂了捂脸,心说,方神医啊方神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他万万没想到方墨居然会出这种洋相,赌场里其实一般不会放置钟表的,而皇家赌场的这块表,其实是一块风水钟,它是不走的,寓意着稳定,而它的时间停在十二点,则是源自红日当头的典故,寓意长盛不衰。
王春江没想到方墨会拿那个说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简直有点太内个了。
“咳咳......”方墨也是脸色微红,瞪了王春江一眼。
......
“先生真会开玩笑,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为首的大汉可不认为方墨是真不知道,澳门皇家赌场的名声那可不是盖的。
虽然觉得这人年轻的过分,又这样出言戏谑,但是他也知道,对方是高手,对于高手,他们是轻易不敢得罪的,即便是在赌王的场子里,高手也应该得到尊重。
而他其实也并没有真的想要对方上去豪华场玩儿,因为他也怕,怕对方再去上面敛钱,这损失的可单单就是赌场的钱了,更多的就是名誉。他此时真正的目的就是拖,能拖一会儿就是一会儿,一切等赌王来了再说。
“......”方墨只是瞟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来对着赌桌愣在那里的荷官说:“还能不能玩儿了?”
“我......”荷官顿时有些傻眼,心说,这位怎么这样啊?不去大场子,专挑我们这些小虾米,这不是成心虐人么? 狂徒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