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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医院当然是来看病的,她还跟我说江歌的妹妹失踪了。”
“老公,你跟你那帮朋友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知道什么线索。江歌帮了咱们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可不能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雯雯把刚刚沫沫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陈述给了高阳。
高阳越听着她的话,眉头越是紧皱。
“怎么了?这件事很严重吗?”雯雯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担心的问道。
“这件事我会帮着打听的,你就别跟着操心了。医生可说过好几次了,让你放宽心,这样对你的病情才有帮助!”
“知道了。”
高阳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顶:“你自己慢慢吃,我还要去工作。”
“在外边待一会儿就回去好了,别凉着了。要是有事情的话……”
“要是有事情的话,第一时间要跟你联系,不许偷偷逞强。”雯雯替他说完了话,笑嘻嘻的仰着头望着他。
……
诺恩按照地址找到了廖大壮的家,他原本以为耀都是一座高档大气的城市,但没想到在这里也会泥土地,也会有冒着烟囱的砖瓦房。
这里没有门牌号,所以他要想找到廖大壮的家,只能挨家挨户的询问。
只是他敲了两家的门,都没有人给他开门。
就在他快要发怒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的被人推开,廖母看到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黑人,但她还是很不适应。
每次在帝豪见到外国人,她都会忍不住的跑开,因为她总觉得外国人长得像外星人。
廖母本想出门寻寻廖大壮,但没想一开门就看到了这么样的一个人,于是她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就听到那个黑人喊道:“等一下!”
本来廖母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听到他这么一喊,她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只是她的速度再快,也没有快过那个黑人。
诺恩一把按住了大门,他歪着头看着面前的人问道:“你是故意的吗?”
不然他怎么喊了等一下,她还要关门呢?
廖母转移视线的回答道:“你,你有什么事吗?”
诺恩操着一口塑料普通话问道:“你知道廖大壮的家在哪里吗?”
“你是谁?”廖母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在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害怕。
诺恩编瞎话的回答道:“我是他的好朋友!这次特意来找他玩,只是打他的电话没有打通,所以想问问他的家住在哪里?”
廖母面色不改的回道:“不知道!”
接着她推开诺恩的手,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她努力的记着刚刚那人的面貌,等他离开后,她就马上报警。
因为廖大壮的手机一直放在她的身上,但这部手机从来都没有响过,而廖大壮根本不认识什么外国人。
这个黑人肯定有什么阴谋!
诺恩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外,敲了敲紧闭的大门,喊道:“阿姨?大娘?”
廖母打定了主意,坚决不给他开门。
诺恩感到了莫名其妙,但他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普通人,尤其像是这种村民,在他的眼里,他们都是弱势群体。
常年待在军队里的他,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
虽然他现在做着违背道德的事,但为了生活,他根本没有选择。
诺恩站在原地四处看了看,不远处一位扛着锄头的女人慢悠悠的向他走来,他立马扬起笑容走上前问道:“你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啥,啥问题?”妇女被他吓了一跳。
“请问廖大壮住在哪里?”
妇女傻傻的看着他,随后指了指他身后的门:“那不就是嘛。”
“哦?”
诺恩回过头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而那妇女指了路就赶紧离开了。
他轻而易举的跳上了墙头,就在他准备跳进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院子中的人。
廖母拿着手机打了半天的电话,她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廖大壮在你家吗?可她得到的回答都是不在。
就在廖母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了声响。
她回过头就看到诺恩从墙上稳稳的跳下,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
诺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你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这么问也只是想试探试探廖母的态度而已。
“是你!你是抓了我儿子!”廖母猛地冲了过去,抓着他的衣服喊道:“我儿子在哪?”
“呵呵……”
……
国术馆后巷的一家茶馆,赵一航双手紧握的看着服务员把椅子撤走,空出了地方后,身后的人把他推了过去。
茶馆内,只有他一桌客人。
赵一航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小声嘟囔道:“敢跟老子摆谱,小心弄死你!”
他的话音刚落,茶馆门口就传来了动静。
他连忙闭上了嘴巴,回过头张望着。
他看到门口的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张管事,好久不见了。”
张管事微微点了点头,径直的走到他的面前坐了下来,瞥了一眼他的腿,问道:“治疗的怎么样了?还是不能走吗?”
赵一航脸上的笑容略微的尴尬,他干笑了两声,毕竟眼前这个人还不能得罪。
“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一航从包里拿出了一封信封,推到了他的面前。
张管家冷笑道:“你们赵家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淘汰了,想要再出现在比赛上,那是不可能的事。”
赵一航听着他嘲讽的笑声,心里把他骂了千遍万变。
但脸上还是面带笑容的说道:“张管事误会了,我找您可不是这事。”如果真的是这件事的话,找你又有屁用?你不过是国术馆的一个小小管事,能办什么大事?不过是仗着身后的国术馆在这里耀武扬威!
赵一航看了那信封一眼,笑道:“我知道比赛的规定是不容更改的。”
“我找您来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我希望评判小组的抽签能够提前一天。”
张管家疑惑的问道:“评判小组的比赛已经跟你们赵家没关系了,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就是不想让有些人过的太舒坦。”赵一航也没有傻到告诉他实情。
早在一个小时前,他就接到了谢独眼的电话,既然已经将无形门里的人解决,那不如将比赛的进程提前一天,以免夜长梦多。
张管家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下去,但他并没有拿起桌子上的信封。
赵一航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一百万,只要抽签的时间提前一天。”
他的要求并没有很过分,也没有很难办,所以张管家慢慢的放下了茶杯,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摸了摸。
信封里有一张银行卡,背面贴着一张字条。
赵一航见他收下了信封,笑道:“密码在卡的背面。”
张管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信封装进了口袋里,接着头也不回的站起向着门口走去。
当天,所有参加评判小组比赛的门派都收到了一封邮件。
邮件上的信息也简练,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抽签时间提前,三个小时后,国术馆门口进行抽签,未到者,算作自动弃权。
别人收到这封邮件都只是感到奇怪,并没有在意,但宋生看到这封邮件却顿时感到了头疼。
向他们这种小门派,抽签的时候必须全员到场。
……
一间低矮破旧的土屋,只有一台很小的黑白电视和一张高矮不平的桌子。
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
凹凸不平的墙面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就连墙皮都已经脱落了一大半。
虽然太阳早已升起,但这栋老房子里的光线却暗的厉害。
江雨躺在火炕上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一股发霉的味道袭来,她想捂住鼻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脏的不像话,而她身上的被子看上去更像是八百年没洗过似的。
江雨皱着眉头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她坐在火炕上傻傻的看着周围。
就在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阿伯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江雨愣了两秒钟,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脑海里顿时闪过了无数种想法,新闻上报道过很多这样的案例,她想她死定了。
她连忙检查身上的衣服,幸好她身上穿的还是她自己的衣服。
江雨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
那老头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张了几次嘴想要解释,但又担心自己一说话会吓到她。于是他叹了口气,冲着屋外喊道:“老婆子,你快进来。”
江雨听他这一喊,顿时更加的紧张了。
本来这一个人就已经不好对付了,现在他又多了一个帮手!
她看着周围寻找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可她的身旁只有这么一个破旧的被子。
过了一会儿,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奶奶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姑娘,你醒了?”
江雨听着眼前这位面带慈祥的阿婆,对于阿婆的关心,她有点发蒙。
阿婆见她傻傻的不说话,担心的问道:“这孩子不会是摔傻了吧?”
毕竟他们老两口捡到江雨的那天,她可是笔直的摔在了地上。
阿伯摇了摇头:“老婆子,你把那天的经过跟这个孩子讲一遍。”
经阿伯这么一说,阿婆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这个小姑娘把他们老两口当成人贩子了。
“小姑娘,我跟你阿伯在门口捡到了你。我们老两口费了半天的劲才把你搬回来,这期间你一直都昏睡不醒。我本应该给你送去医院的,但们这里的通讯不好,电话打通了也说不清楚地址,所以你就一直待在这里。”
“不过好在你现在醒了,你要是身体还是不舒服的话,就赶紧联系医院吧!”
江雨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她顿时脸红了起来,尴尬的低下了头:“我,我,对不起,阿婆。”
人家老两口辛辛苦苦救了她,她差点倒打一耙冤枉了人家。
“没事,没事,倒是你,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跑到我们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了?”阿婆担心的问道:“你的家人知道吗?我这有手机,你快跟家里人联系一下,别让他们惦记你了。”
“他们把你养这么大,肯定不容易,不能因为发生一点小事,你就不管不顾的离家出走。”
“阿婆,我不是……”江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因为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还不如就让他们当作自己是离家出走的小姑娘好了。
“阿婆,谢谢你,我以后不会了。”
江雨接过她手里的老人机,键子都已经磨的开始有些模糊,就连信号也是时而有,时而没有。
她很想给江歌打电话,可她却死活都想不起来江歌的手机号,就像是被人抹去记忆了一般。
江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而阿婆看到她叹气,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啊,没事,手机信号不好,我出去找找信号吧!”江雨不想让她担心,于是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她高举着手里的手机,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在一个小土坡上勉强有了一格的信号。
她直接按下了110,等待着电话接通。
“您好,这里是110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江雨扯着脖子的喊道:“我要报警!”
“喂?您好,能听到吗?”
“能!我要报警!”
“我这边听不清您讲话,请换个地方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江雨看着手机上的信号弱的可怜,她只好又转了转方向,大喊道:“这回呢?” 拳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