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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面传来雷鸣般的掌声,我借着鼓掌的间隙,看了看袁哥田鸡,所有人脸上多少有些感动,更有甚者,被我几句话会所的泪如泉涌,莎莎就是其中一个,她也根本不管台下有多少人,转身,搂住我的腰,我也缓缓抚摸着她的额头,两个人在台上激.吻,场面再度不可控制。
紧接着是老爷子胡叔蓝姨和妈的发言,四个人说的话也十分生动精心,显然是准备好的,在我冲着胡叔蓝姨叫爸妈的时候,我的声音很大,他们的眼泪就在眼里打转,这是一种情怀,自己的闺女终究还是要嫁出去的,不舍加上感动让一向帅气潇洒的胡叔难免落泪,而一向不正经的老爷子,也正经的当了回爸爸,这回是蓝莎的爸爸,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最熟练的动作就是不断地把酒杯举起,放下,倒满,然后再举起。每个人都说了贺词,话多,但是不啰嗦。
我喝的最多,好多时候已经咽不下去,去厕所吐,吐完了再来,一样的酒,不一样的高兴,一样的人,不一样的身份,转眼间,我感觉自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种变化,叫做成长。
“叱咤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我们已经不是古古惑惑的年纪了,我们深陷进去,从最开始唱刀光剑影的我们,变成了一群发誓要叱咤风云的青年。
偶然之间,我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天空已经不是蓝色的,仿佛满天都是朝气,黄色的微光渐渐翻红,阳光明媚,我曾经无数次的感叹,活着,真好。
酒席就这样延续,袁哥腾出来一天的时间用来置办我和莎莎的婚礼,最后两桌,是袁哥和胡叔爸妈一桌,田鸡肥龙把子一桌,也是所有这参加者中最真纯的人。
尽管头脑已经不再清醒,但是我们还是端着一大碗酒走到他们旁边。
所有人都是笑着的,冲着我笑,我挽着莎莎的手,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先到了田鸡这里,“晃儿,恭喜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有了自己幸福,真的,恭喜。”田鸡久违的不开玩笑,这个家伙,从我认识到现在,唯独这一句说得像人话。
“鸡哥,风风雨雨,咱也过来了,以后日子还长,咱们好好干,别拉下,以后那帮老人们靠不住了,还是要靠自己,昂?”我笑呵呵的。
“呦,我兄弟长大了,长大了长大了,连酒量都不一样,你看看,千杯不醉,厉害,来,咱们走一个!”田鸡端起杯子来,把子肥龙。
“干!”我仰头,半碗白酒直接喝进去,之后把杯子倒过来,没有剩下一点。
“好兄弟!”“好兄弟!”“一辈子!”“一辈子!”我们所有人异口同声。
可能今天着实是喝了太多酒,刚喝完不久,“哇….”我一下子没忍住,吐了出来,连着中午喝的所有的酒,吐出来。
莎莎见我这样,连忙给我递上一杯水,“晃儿,来,喝点儿水。”
“不不不用,”我说话已经开始结巴起来,“我今天,今天高兴,来,倒,倒,酒!”
我扶着桌子,把手里碗举起来,又是半满酒倒满,“来,爸妈们,袁哥,今天所有事儿都措手不及,很感谢您把自己闺女嫁给我,很感谢老爷子和妈把我养这么大,我在这里,给四位老人,鞠躬了。”我后退三步,工工整整地鞠了一个躬。
“袁哥,这句话我说了无数次,没有你袁哥,就没有我张翼今天,千言万语,我也说不出来了,来,干!都在酒里!”我说完,一仰头,半碗酒立马见底,我醉醺醺的。
后来大人们说什么,我已经不记得,只是说了许多祝福语,不是我不想天国,而是说我那天真的喝得太多了。
没几分钟,我倒了下去,用我们那儿的话说叫“放倒,”就是喝酒喝到极限的位置。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喝酒喝多了,头脑不清醒,而关于喝酒的事情,我能记好久,甚至是一辈子,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快乐过,之前的快乐最多算是兄弟的情谊之甜,而今天的感觉,就是兄弟情谊,加上爱情,加上亲情,混杂在一起的感觉,甜之中有带着一股淡雅的香味,让人难忘,准确的说,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印在我的脑子里。
那一天,我回去的很晚,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根本记不得自己怎么到的家,只是晕晕乎乎地睡道在床上,任凭耳边所有人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笑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家,有没有洗澡。
再次睁眼的时候,莎莎的面庞在我眼前,她的眼神温柔似水,我数次沉迷,这是我第一次结婚,也是我最后一次结婚,我总以为当上大哥的日子会一帆风顺风雨无阻,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彻彻底底,俗话说,珍贵的东西是人们可以永远铭记的,那么这回婚礼,是我最珍贵的回忆,只是我那时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事隔好长时间,我们婚事过去好久,这段时间q市的所有事情都让我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我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不是什么混社会的,偶尔有空的时候,找把子肥龙田鸡几个人和点儿酒,也算是快活,多数时候我把不夜情交给老马打理,自己忙里偷闲。
这天晚上,我正好在外面,老马打电话,由于认识时间很长,我们都相互熟了,“怎么了,老马?才多长时间不见,就想我了?”我笑呵呵的。
“头儿,出事儿了。”
“啥事儿,是哪个客人打碎酒瓶子,还是咱们李哥欠钱不给?没事儿,都是老熟人了,一顿酒钱么,算我的。”我刁起一支烟,手里怀抱着莎莎。
“不是钱的事儿。”
“那是什么事儿,兄弟们看上哪个小姑娘了?哎呀,我都说了多少遍了,看上谁就主动点儿,长得不帅,拿钱砸不就行了么?”
“张翼,我跟你说正事儿,咱们这里有一句尸体,具体是谁的不知道,兄弟们在厨房后面发现的,具体死因不清楚,应该是刚死不久。”老马说话语气很严肃,根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引起来我极大的怀疑,“你当真?”
“当真,张翼,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是我跟你开玩笑,你准备怎么处理?兄弟们还没有报警,等你拿主意。”老马有些慌张,处理这种事情,他应该也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找我帮忙。
“等着,我马上回去。“我故作镇定,其实入会这么长时间,我大事儿小事儿也不少见,但每次行动都是有人领着,要么是袁哥的命令,猛然一下让我自己拿主意,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坐在自己车上,我一直回想最近发生的种种,吉普车在马路上开的飞快,可能是因为最近太平淡了,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这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车子很快到不夜情,不夜情周边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别,我把车钥匙仍给一个熟人,径直走进去。
厨房后面已经围了许多人,多数是我们的人,我推开人群,看见最中央躺着一具男尸,三十岁左右,身上穿着衣服,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有明显刀伤,看来是故意人为。
“怎么回事儿,说说。”我表情严肃了,看着老马,一直在分析这件事情,到底是我们的人干的,还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询问得知,一个小时前,老马等一行人去仓库拿东西的时候,这具尸体就已经在那里,仓库后面有一个围墙,围墙不高,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我拿出来电话,对这种事情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准备拨打田鸡的号码。
正当我要拨出去的时候,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个人的脸,总觉得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具体在哪儿,我想不起来。
驱散人群,我找老马单独坐在一边,手机就握在手里,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老马,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没见过,怎么了?你见过?”老马对于这件事情十分上心。
我摇头,“没见过,”在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不想和任何人透漏这事儿,对老马也是一样,我也不希望自己的想法被所有人知道。
我打电话叫来白羽张佳伟,两个大汉过来,看到这一幕愣住了。
“羽哥伟.哥,你们对这个人有没有印象?”
“这个人我见过,是蚂蝗的人,他是蚂蝗最相信的几个人之一。”张佳伟说到。
我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自己确实想不起来,“你确定吗?”
“确定,晃儿,我以前在部队训练过关于这方面的,这个人我有印象。”
“嗯,好,我知道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烟,看着这个人的脸,好长时间之后,我才想起来,我被骨头绑架那次,就是这个人跟着蚂蝗出来,给我解围,他是怎么被杀的,又是怎么到了我这儿,我有点头大。
我不想报警,不想和他们说不夜情出现人命,而且是不知死因,这对于我们生意和我以后的自由都会有影响,准确的说,如果他们真有办事儿能力,那我们这种社团的存在就是打水漂,没有意义。
又独自坐了好久,可能是太入迷了,以至于我没有听见自己手机铃声,一包烟下肚,我缓缓睁开眼睛。
把老马叫在身边,“老马,清点人数,没咱们的那二十个人看看谁不在?”
五分钟之后,我办公室站满了人,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叽叽喳喳。
我大概数了数,有十八个,强子和小雨不在,伸手示意他们不要吵,“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大家不要和任何说起,该告诉别人的时候,我不会瞒着的,对田鸡袁哥也是一样,听见没有?”
“听见了。”
“今天晚上,老马,去找人买棺材照照片,这是蚂蝗的人,我们要好好安葬,等晚上没人的时候,找辆大车,外面野地里埋了,散。”
人群一哄而散。 蛊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