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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1点,醉美人生娱乐会所
我们坐在最里面的办公房间,几个人,无聊的一比。屋里面放着几张床,在中间是一张桌子,原本是办公桌,硬是被我们改成能围着打牌的饭桌。
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小吃,啤酒饮料,满满的一桌子我坐在田鸡对面,老三,肥龙,把子,鹏鹏,围住一圈,外面是五个人值班。
田鸡手下,有十五个人,除了我们,五五分组,正好两组,任务是看场子。
醉美人生娱乐会所,门脸不大,最外面是餐饮ktv,向里穿过一个走廊,就到了类似于夜店的地方,有舞池,有吧台,有坐台小姐,也有小商小贩,偶尔买卖白粉。
t市对于夜生活的管制很松,所以到了晚上,白天见不到的各种各样的人都跑来娱乐场所“放松”一下,醉美人生是人们最愿意去的地方之一,一方面妞漂亮,另一方面妞的“按摩”技术好。
我们这几个人,名义上是和他们一样看场子,但是实际上一到值班时间,就抽空出去吃点喝点,闲了跟鹏鹏他们炸金花斗地主,要是运气好,就赢些钱花花,运气不好,就从他们那“借点”,谁让田鸡给别人一人一万,到我这两千一百三十七块零一毛。
在袁哥手里,田鸡这个级别的人总共有八个人,每个人分管一个地方或者一类生意,但是每个人叫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看着面熟而已,毕竟刚刚入社么,对这儿了解的还没那么深入。
“鸡哥?那天打红箭,汇龙出来的光头是谁?拿个斧子,挺帅的。”也不知道怎么,我突然想起那天那个强悍的光头。“你俩是不有啥隔阂?说来听听。”
田鸡顿了一下“他啊,叫蚂蝗,我们两个以前关系很好的,前年,因为一个女人...”田鸡挽起袖子,准备给我们好好讲一讲。
但是不等他说完,老三把脸凑上去“是不是那个女人把你俩都玩了一遍,现在另寻新欢去了?”
“我操?你咋知道?神啊?”田鸡一脸不敢相信
老三接着说“鸡哥,你知道为什么女人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么?”
“不知道,”田鸡一脸不可置信
“我告诉你,那是我晃儿哥的功劳,我晃哥上学那会,跟食堂大妈...哎,我操?你打我干嘛?”我狠狠地给了老三一巴掌。
上学那会别提了,我走到哪,哪都是春天,不是我吹,校花,美女什么的,见到我就想要手机号,咳咳,要不是咱自律能力强,看不上学校是是非非,现在说不准什么样子呢,咳咳,算了算了。
“鸡哥,别理他 ,你接着说,”我又是狠狠地拍了拍老三的的后脑一下,白了他一眼,这孩子,傻得一比。
“两年前,记得那会,那个女的叫欣欣,我也是偶然在夜店认识,当时为了呲妞,没想那么多,上去搭讪,准备睡一晚。晚上在宾馆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聊得很投缘,她长得也不错,外形也不错,我当时年轻气盛,就和这个女的好上了。
第二天领她去买衣服,正好碰见蚂蝗,朋友妻不可欺么,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有这么个对象,这下被他看见了,在这之后,他也没主动和我说过几句话,我也不和那个女的来往了。这事儿还是愿我,谁让我玩了他女朋友呢,怎么说都是我的不对,算了算了,不说了,”田鸡拿起一瓶子啤酒,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又狠狠的抽了口烟。
“鸡哥,这也不能怨你,要怨也是那个女人自己不要脸,有男朋友还出去鬼混,妈的,这种女人应该给他扔猪圈里给猪生崽子。操,”我听的义愤填膺,实在忍不下去。
“你还说人家,啊?那要是每个女人都这么想,你还不得生出一个动物园?我操。”
“sb,不跟你解释,”我拿出瓶酒,自己喝起来,一桌子人哈哈大笑
“不过那天那事儿,我觉得蚂蝗不管对你有什么意见,他还是挺讲义气的人,要真打起来,咱这几个人撑不了多久。”肥龙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一个烟圈。
“是啊,不管咋说,我还是希望我们关系能像以前一样,”田鸡也学着肥龙的动作吐了一个烟圈,只不过吐出来一遛烟丝,他随手把烟打散“哎,不管了,不管了,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鸡哥,这个陈威平是谁?叫红箭,我还绿箭呢,哈哈”我笑了笑,这名字肯定是没得起了,才出此下策起这么个名字。
“真是,那我就叫绿箭。”
“我白箭”
“我黄箭”
“哈哈哈”
在我们那个年代,有各种“箭”的口香糖,每次去小卖部,窗户门口都有一个六角大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盗版,反正摆的满满一盒子,每一面都是不同颜色的口香糖。
“别说,真有,红箭有三个兄弟,白箭陈连平,黄箭陈木平,绿箭陈思平。我说你们是不是来当卧底的啊?咋啥都知道?”田鸡看了我们一眼,假装叹口气,无奈的很。
“威脸木思,我操,这名起的,真洋气。”我看了眼田鸡,发现田鸡一直看着我“别吓我啊鸡哥,我说啥就是啥,那我说你前几天随地大小便尿到电线上被电过,你被电过没?切。”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随手抓起一把五香豆,扒几颗,嚼在嘴里“嗯,味儿不错。”
又端起啤酒,给自己倒一小杯。
但是总是感觉怪怪的,我又把杯子从嘴上拿下来,发现所有人都看着我,一动不动。肥龙两个指头夹着烟,架在半空,老三和把子同时抓着一个手机,凝固在原地。鹏鹏把玩着自己的吊坠,吊坠绳子是摇晃的,而所有人都还是几秒前的动作。
再看对面,田鸡脸色黑紫,浑身颤抖,右手紧紧握住一个空啤酒瓶,我下意识地来了一句“我操,你真尿到电线上了?”
“我要杀了你”田鸡从凳子上一下跳起来,踩着桌子,向我扑过来,我起身就跑,我们两个人绕着桌子,满屋子追着跑。
“哈哈哈...”又是一阵爆笑
我的声音一直在房间里回荡“鸡哥,我错了,不说了不说了...别打脸,我急了啊...我告你,别逼我,我急了连自己都打...哎呦,不急了不急了...鸡哥,田哥,勇哥,真错了真错了...你总不能用鼻子抽过烟吧...啊...我操,这都干过...啊...啊!”
这个时候,一个开门的声音把我救了,一个服务生摸样的人匆匆忙忙的进来。
田鸡正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右手举起拳头,我半弯腰,两手抱头,满嘴没嚼完的五香豆,样子十分滑稽。
服务生先愣了一下,马上开口“鸡哥,红箭来了,带人坐在最大那个包房里,到处找事,已经打了好几个服务员和公关。”
“什么?”田鸡松开手,也不闹了,“反了他了,操,走,我们去看看,”说完,拍了拍我,转身向门外走,我站起来,把嘴里的五香豆咽了,紧跟在田鸡后面,也朝包房走去。 蛊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