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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就在医院徘徊着,不停地走进来走出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蚂蝗被人们推到房间,躺在床上,透过窗户,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沧桑感。
这才是一上来,我也不能算是大哥,只是简单的上位,就遇见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不可能永远靠别人,该有点自己的想法了。
五分钟之后,张佳伟开着车出现在医院门口,我招手,示意他停车。
那个叫强子的人和小雨就坐在后面,张佳伟开车,某一个瞬间,我们的眼睛对视着,只有短短几秒钟,他们就把目光移开,我知道这种关头更不能随意怀疑自己人,别人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内乱,我们要在事情搞清楚之前先稳住阵脚。
打开后车门,我坐上车,迎面而来的是一大股酒味。
“大哥,找我们什么事儿?”两个人嘴里冒着酒气,显然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这儿么?”
“对不起,大哥,我们不应该在生意的时候喝酒,咱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强子还相对坦诚,没有跟我绕弯子。
“行了,我现在没心思问你们到底去喝酒还是逃班,我就想知道,在你们出去的时候,竟做了些什么,如实上报,要是让我发现有一点是假话,你们知道我的。”我表情比较镇定,从身后拿出手枪,把玩起来,还没等他们说话,“哦,对了,我不是吓唬谁,你们只需要如实交代,别的不用管。”
小雨早就被吓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紫,“哥,我们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是去外面喝酒了,但是从始至终只是在喝酒,回来依稀听见有人闹事儿,也没有太在意。”
“嗯,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讲讲,你们不要瞎说,这件事情很严重,现在蚂蝗的手下被人杀了,蚂蝗在医院里躺着,如果我们没有一个交代的话,蚂蝗不罢休,你们,明白吗?到时候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
强子听了我的话,思考一会,“老大,我知道我不应该问,但是还是想问一下,蚂蝗的人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莫非是我们的人干的?”
“是谁干的我不知道,现在的问题是他的人死在我们地盘,那我们就要负责,而且在人死之后不久,蚂蝗就闻讯过来,那一定是有人栽赃,我当时清点了咱们的人数,所有人都在,唯独你们两个,我的意思,明白?”我的眼神很凶狠,真希望从他们两个人身上看出来什么端倪,可惜我没有火眼金睛。
强子一听,吓得直接从座位上倒下来,尽管车子后面很小,可还是能看出来他是跪着的动作,“大哥,真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真的只是去喝酒,您千万别怀疑我们,我们平时虽然不会说话,但是最起码心是真的,请您相信我们。”一边说着,强子的眼泪流下来,这么大岁数的人,在我面前哭的像个孩子,没有什么东西比面对死亡更让人恐惧。
一见他流泪,我的心里更烦,好多事情是不能参杂个人感情的,尽管我们不熟悉,可是事情就像是玉一样,在分析的过程中容不得半点瑕疵,“行了别他妈哭了,我又没有说是谁,那么激动干嘛?我问你们,你说你们喝酒的时候发生争斗,在什么位置?”
“在郊区,那里有个小酒馆,我们就在那里喝酒,就听见门外有人吵吵起来,我们想要出去看,门好像被人刻意堵住,就出不去,反正也不管我们的事儿,我们就没有在意,后来门被打开,有几个人影,他们手里拿着刀,其中有个人很壮。”强子擦干眼泪,哭诉道。
“如果我把那几个面孔放在你们面前,你们认得不认得?”我好像发现了什么线索一样,双眼立马放光。
“能,除了一个壮汉,还有一个人长得比较有特点,我一定能认出他们,相信我。”强子连连解释,在他看来,从谈话中找到一丝解释的机会是很难的的一件事情。
“行了,不用说了,咱们先去找那个地方,我告诉你们,别跟我耍花样,知道不?”
“知道知道,”两个人连连应和。
我没有再去看他们,就坐在车的后座上,接着,我拍了拍张佳伟的肩膀,“伟.哥,领我们去那个酒馆。”
正常时间,现在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而对于我们这个城市来说,十一点多是夜生活最火爆的时候,尤其是各大娱乐场所以及茶馆酒馆,尽管路上的人没有几个,可是各大消费场所却灯火通明,我们渐渐朝着郊区开去,只是我有一种感觉,这条路无比熟悉,可能是太黑了,我也有些迷路。
不久,车子停在郊区一片不大不小的商业区,我终于想起来,这条路可以直接通到汇龙,蚂蟥场子的位置。
这个小酒馆因为一个小时前发生小规模械斗,已经被条子封锁起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手放在腰间,“你们在这里喝酒?”
“对,老大,就是这儿。”
“现在开始到我们离开,不要叫我老大,我叫张翼,还有,一会不要乱说话,我不问你们不许出声知道吗?”我小心翼翼,尽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只是万事需小心,已经够乱的了,不能再乱。
车子熄了火,大灯关闭,就停在离封锁线不远的草地上,由于是晚上,条子们很难注意到,我坐在车后面,四处张望。
几十秒之后,我听见车子周围的草有动静,几个人出现在我们车旁边,尽管他们已经很小心的收起来刀子,我却还是能清晰看见它们藏在报纸里,依稀发着寒光。
“草他妈的,差点就暴露了,我说,咱们能不能小心点,这回端了蚂蝗,老大肯定给咱不少钱,袁世军那边,不乱也要修整一段时间了。”其中一个人左顾右盼,还特意朝着我们车子里瞄了一眼,因为我们的车窗户上的膜很黑,他毫无察觉,解开裤带,伴着“哗哗”的尿声继续说道,“哎,憋死老子了,看给老子紧张的,就差尿裤子了。”
从我们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的正脸,我能看见他,他却看不见我。
这个时候,强子狠狠地拉着我,冲我耳朵边小声说话,“张翼,当时进来的,有这个人,我见过他。”
我被这么一拽,清醒过来,看着外面只有两个人,就要下车,被张佳伟拉住,“别冲动,再看看,说不准一会有大鱼。”
我没再说话,紧盯着外面。
不久之后,在那个人身后,又出现了两个人,有个人特别壮,跟强子的描述很相像,那个壮汉开口,半开玩笑的说道,“我说,你就没有看看车里有没有人?万一有人看见,女的还行,要是男的你以后还怎么活啊?”
“不会的,没有那么巧,就算是有人,咱不是有家伙么,刚宰了一个,咱也不在乎再来一个,我祝福他们别遇见我,哈哈哈。”这个解手的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自信,说着,他甩了甩自己裤裆里那个玩意,提起裤子,尿飞溅到我们车窗上。
“草,我要是出去,一定杀了这个鸟人。”我小声嘀咕道。
我这一说不要紧,那个大汉猛然转身,立刻警惕起来,走向我们车的这边,“有人说话!”
我们赶紧趴下,我脱下黑丝皮夹克披在身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之后前功尽弃。
因为车窗上溅上了那个王八蛋的尿,大汉的脸里我们车窗还有一段距离,他使劲眨着眼,看了几秒种,“你他妈过来帮我看看,老子有夜盲症。”
那个解手的人完全不当回事儿,“没事儿,柱子,你多虑了,咱们就等着回去领赏就行了,就算里面有人,听见了又怎么样?走了走了,别疑神疑鬼的。”
幸亏那个人夜盲,没有再注意我们这边,被那人拉着离开,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
几分钟之后,望着几个人走远,到了旁边的一个金杯之后,开车离开,“快,伟.哥,跟上,别让这帮孙子跑了。”我立马坐起来,指着旁边车子离开的方向。
“放心,跑不了,对了,家伙我放在车子后备箱上,一会可能有用。”张佳伟说的很自信,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安稳。
金杯车开的比较快,由于那个时候,摄像头还没有普及到各个角落,所以条子们要是想找这帮人的证据,难上加难。即便这样,车子在q市还是左绕右绕,最终停在一家相对高档的娱乐会所,四个人上楼。
我拿出电话,由于这个时候我的人几乎都在蚂蝗周围,田鸡也在忙活,于是就把打给把子,光靠我们这么四个人,想要制服四个人很难,要先把人手凑齐。
连着四五个电话,把子没有接,“这混蛋在干吗啊!”我生气的锤了下座椅,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接着把电话打给老马,电话立马接通。
“喂,老大,有什么事情?”老马的声音略显疲惫,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忙了一晚上,老马也有点有气无力。
但是给蚂蝗交代要紧,“老马,你现在带上十个人,来万青路这边的洗浴中心,我们在这边等你,别让白羽来,也别告诉莎莎,她现在不安全。”
“行,我现在清点人数,十分钟之后见。”老马说完之后,挂了电话。
我们就在这个洗浴会所门口坐着,我给所有人一人递上一支烟,强子和小雨有点激动,说不出话来,接过烟,连忙给我打着火,点上。
我猛唑一口,“我张翼做人本分,从来不怀疑自己兄弟,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多亏你们了。”
“这哪里的话,您不怀疑我们已经是我们的幸运了,不敢让你感谢。”他们慌忙客气。
“都是男人,别磨叽,一码归一码,咱们就在这儿等着老马,观察动态,一会人齐了准备动手,这群狗娘养的。”我冲地上狠狠吐一口,感觉势在必得。 蛊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