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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绿箭指着这个坐在椅子上戴着头套上的人,嘴角没有一丝同情,“你今天做了他,我立马放人,说到做到。”
田勇的表情狰狞,相比于绿箭的没人性,爱情的驱使让田勇变得也便没有了怜悯之心,紧盯着半笑不笑的绿箭,“你最好说话算数!”
“放心,去,把刀递给他!”绿箭向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递了一把刀上来。
拿着刀,田勇的目光变得不再柔和,杀人对于他来说不是第一次,但是这回不一样的是,他不知道这麻袋里的脑袋,到底是什么人的,“呜呜呜”,那人尽管被堵住嘴,但也想用尽全力吼出来。
阴暗的工厂,本身就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加上从本不大的窗口缝里透出来的幽幽白光,绿箭和那几个人的脸变得森森,田勇嘴角还有血迹,身上,手上到处都是红色。
田勇从手下那里接过来,“噗,噗噗。”抬起手,三刀,每下都扎在这个人胸口上。
“呜....”那个人在挨上第一下的时候,显然没想到,蹬直双腿,上身抽搐着,脖子上青筋暴起,第二下,略微挣扎,没有第一下那么剧烈,等田勇出手第三下的时候,血从麻袋下口流出,那人彻底瘫倒在凳子上,再也不动,也不叫了。留下田勇一个人喘着粗气。
“好,不错。”绿箭鼓着掌缓缓走过来,走到田勇旁边,看着田勇,“勇啊,你知道你和我的差距是什么吗?”
“什么?”
“你自己取出来这个头套,打开看。”绿箭带笑不笑。
田勇看着绿箭,半信半疑的打开头套,再打开头套的同时,一捽红毛,准确的说是被鲜血染成红色的头发露出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绿箭的哥哥,白箭。白箭双眼瞪得浑圆,嘴巴仍然被塞着,鼻孔,耳朵孔全是鲜血,脸上也四处淤青,显然在这之前白箭受到过殴打。田勇被这张脸惊的怔住了。
“田勇,你跟我的差距,就是你一辈子最多是个将,而我是帅,一个帅的成与败不在自己现在的状况是什么样,谁都有虎落平阳的时候。而一个将,是一辈子注定的东西,道儿上混,不要考虑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就是借一个人的手去做掉另外一个人,而我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再做掉他,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了么,怎么就不长记性呢?”绿箭说完,给自己哥哥深深鞠了一躬,假情假意。
“田勇,我不杀你,答应你的事情也肯定做到,你知道他今天为什么死吗?那就是挡我道,所有挡我道的人,都要死,哪怕是袁世君,我那几个哥哥,都是一样。只是我现在没有能力抗衡袁某,自然不会动你,可是我能看见你们君临天下被人踩在脚底下这这鼻子骂的那一天....所有人,走。”
说完,绿箭第一个转身,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扔到田勇脚底下,紧接着,工厂厂房里的所有人,紧随着绿箭,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白箭的尸体,和呆若木鸡的田勇。
这个时间段,我们所有人都聚集在市医院的一间包间里,这间包间生活装备很齐全,莎莎乌鸡肥龙把子梦薇全都在,白羽张佳伟在一边抽烟。
“你们说鸡哥会不会有事儿?”这么长时间了,我在哪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合上眼满脑子又是田鸡冯哥。
“不知道,我跟袁哥说了,袁哥说叫咱们别担心,这都好长时间了,到现在一点音讯没有,看他这么忙,我也不好打扰。”肥龙揉着自己二百多斤的大脑袋,两只眼睛眼皮早就在打架。
“那咱们也不能这么看着吧?”把子也在旁边,眉头紧锁。
“那你说怎么办?”
“哎...再等等吧。”
正当我们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吱,”门被打开,田鸡的脑袋探进来,眼神疲惫略显几分忧伤。衣襟破碎,身上还有隐约干涸的血迹,但明显是被田鸡清洗过的,只见他一步一步踱进来,目光呆滞,坐在沙发上,从进来到坐在那整整十分钟,一句话没说,房间安静的出奇。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我喘不上气,原本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却被搞得就像是悲剧一样,可能也是冯哥去世的缘故,我们所有人也都高兴不起来,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兄弟们危难的时候总得帮一把,我走上前,“鸡哥。”
田鸡抬头,看了我一眼,“嗯。”
肥龙见我说话,立即张口,“绿箭放你回来的?他有没有对你动手?”
“没。”
“平白无故吗?”
“我杀人了!”田勇还是看着那一个地方,呆滞的很。
“谁?”
“白箭。”
“什么?”我们所有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绿箭劫走田勇,就是为了杀自己的亲弟弟,以一个人的正常思维判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具体怎么回事儿,跟我们说说,都是兄弟,不用避着我们。”我拍了拍田鸡的后背,递上去一支烟。
“让我休息会,组织一下语言。”田勇接过烟,眼睛里也都是血丝,面对这么多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等你的。”我打开门出去,医院的气氛太压抑了,刚刚是自己女人住院,之后又是冯哥离开,现在又是田勇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上受多少伤不说,起码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儿,真让我发愁。
靠在外面的墙上,脑子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办,总不能再设个圈子,像是整红箭那样,把绿箭也整了,这不现实。但仇恨,终归还是要报的,想了很长时间,死一万个脑细胞,我也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一辆路虎点亮了我的眼睛,袁哥飞机刚子在后座,前面是两个马仔开车,再后面又是三两金杯紧跟,车子的速度不快,二十迈左右,给我的感觉就是沉稳,袁哥总是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出现,就像上回杀狗熊一样及时,就是不知道现在这样的事儿,再交给袁哥能不能处理的好,希望能有一个好结尾,可过程总是艰难的,我们的生活也不是在拍电影,不可能循规蹈矩,一切也都有可能发生。 蛊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