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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装逼么?你们他妈的去我们那里抓人,又在我们的场子出老千,谁给你的胆子?嗯?红箭?”田鸡很生气,走到车旁边,从一个人手里接过蚂蝗的开山斧,面向我,“把手打开。”
“卧槽鸡哥,你悠着点,看准了再来。”我还是很担心田鸡这一斧子没准,剁在我手上,那还不如让他们抓了去,起码有个全尸。
“哪那么多事儿,”田鸡还是这个习惯,一到正经事情的时候就很严肃。
我没在说话,把头别过去,双手的距离打到最大,把手铐子之间的铁链伸到不能再拉直。
只见田鸡抡圆胳膊,“咔”一斧子,伴随着火星,铁链被齐齐劈开,我双手瞬间释放,跳下车,从老三手里接过刀,两眼血红,“啊”地大吼一声,冲着骨头砍过去,这个时候,周围所有人没有动,只是站在我们周围,围成一圈。
骨头也不示弱,几乎在我接过刀的同时,骨头也从手里变出一把刀,因为我着实没看清楚这把刀是怎么被变出来的,只是看到一把匕首,很锋利,也冲着我扎过来,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骨头,他的战斗力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弱,那天为了整我,确实是装的,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出手,同时侧身,一人一刀扎空后,位置调换。
我一肚子火,接着一拳又向着骨头脸上砸去,骨头又是一个侧身,我这一拳又打空,接着骨头抬手,照着我脑袋打来,拳速挺快的,我来不及躲,咬紧牙,生生地吃了他一拳,同一时间,正蹬踹在他肚子上,骨头被我踹的向后退了几步,我借势挥刀,上去砍向他的肩旁,由于骨头这一下还没站稳,根本躲不开,被我这一刀正正地削在锁骨上。只听一声闷响,刀砍翻皮肉,与骨头发出激烈的碰撞。
骨头一手捂着伤口,大口喘气,看着我,鼻子在寒冷的天气下伴随着呼吸,冒出一股股热气,像是发疯的公牛一样。
“我他妈杀了你,”骨头抡圆胳膊,向前猛冲一步,挥刀冲我砍过来,我抬刀一档,“叮”,两把刀在激烈的碰撞之后,冒出火星,双双落地,这一下很寸,打的我手腕生疼,再看骨头,也捂着自己手腕,呲牙咧嘴,恶狠狠地看着我。
“草泥马的,”我伸出另一只手,跳起来,一个直拳,向骨头脸上打去,感觉这一拳可以打出浑身力量,骨头又是一低头,由于我自己跳的太高,来不及调换动作,骑在骨头脖子上,骑上之后,我向着他后脑,又抡起拳头,骨头双手抱头护住后脑。
我接着卷起胳膊,用胳膊肘,狠狠地砸下去,正好打在他天灵盖上,骨头没站稳,一个踉跄。
由于我骑在他头上,在他倒下去的时候,我向后一挪,坐在他肚子上,我抬起手,还没落下拳头,就被骨头接力转身,又把我压在身下,我又一蹬地,又把他压过去,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在地上撕扯,翻滚,到了车旁边的时候,我看见骨头掉地的刀,顺手捡起,照着骨头劈下去,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后背凉了一下,一转头,骨头他们的人拿着刀,站在我身后,正要挥第二刀。
“草泥马的,小人,”鹏鹏看到单挑的局面被打破,也抽出刀冲着那人砍了过来,“啊”那个人痛苦的嚎叫了一声,转身和鹏鹏打在一起,老三田鸡肥龙这时候也都上手了,对面除去骨头有四个人,我们一对一,蚂蝗他们没上手,拎着斧子,站在一边。
我再一回头,小腹被骨头重重的给了一拳,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一巴掌上去,“啪”,打得骨头脸上一声巨响,我不知道用过劲了还是方式不对,反正自己手掌又是火辣辣的疼,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又捡起刀,砍向骨头,这一下,骨头没躲开,被我砍在胳膊上,鲜血涌出,骨头大叫一声。
我站起来,拽着他的脖领子,又生生地把他拽起来,一个勾拳,正正打在他下巴上,接着挥第二拳的时候,骨头抬头,使劲地把额头撞向我鼻子,我鼻子顿时一阵酸,骨头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小腹上,我一抬手,也照着骨头脸还击,“咣咣咣”连着三拳。把骨头又打倒在地。
这时候,也不知道谁来了一句“别跑,”我一转头,这个人应该是飞镖,转身就要跑,只见他一边跑一边向后看,可能是光顾着跑了,也没注意,等跑到蚂蝗旁边的时候,蚂蝗抡起斧子,一斧子砍到飞镖腿上,飞镖在地上打了个滚,狗吃屎的动作栽在地上。
“呵呵,逃兵,”蚂蝗嘴里念叨着,一步一步向飞镖走去,飞镖在地上边爬边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钱,你想要多...”话还没说完,蚂蝗的大斧子已经悠起,把飞镖脑袋砍成两半,鲜血飞溅,蚂蝗站在那里,脸上都是飞镖的血,很兴奋的笑了笑,把手一挥,“给我打,”他后边的三个人一听,抽起刀也走进人群,原本一打一的战斗瞬间变成八打四,人数翻倍,原本我们的战斗力很不错,对面一打一已经很吃力,现在这几个人加入战斗,那更是不用说。
上回在汇龙的时候,就是他们半路跑出来,我们十几个打二十个反转局面,现在人数压制,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由于我们地方比较偏偏僻,加上车子停的远,赌场门口平时也没人,所以我们的战斗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
战斗很快到了尾声,蚂蝗手下那三个也着实骁勇,打人不犹豫,果断,凶狠。走进人群,一棍子打在老三旁边的那个人头上,老三借机一甩,把那个人甩在地上,片刀棍子齐下,那个人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不动了,另外两个人也几乎是这样,走到人旁边,眼睛都不眨,拿起棍子就向他们后脑打去,那些人一个不注意,被打得两眼发直,直直的倒在地上。
我和一个人打的正欢,偶然间一转头,发现骨头正在悄悄地爬上车,发动车子,这个功夫,我后背被这个人推了一把,我差点摔倒,再看蚂蝗的车子已经向我撞来,我向前滚了一圈,让出一个口,车轮几乎是蹭着我的头皮过去,之后瞬间消失在视线。
除了骨头以外,所有人,包括飞镖,没有一个人是活着的,原本后来那三个还有一口气,但是就蚂蝗的话来说,已经有骨头一个后患了,不能再有第二个,抽起开山斧,断了三个人的呼吸。后来听田鸡说,这个飞镖在红箭手里也算是个人物,只不过碰上蚂蝗,只能算他倒霉。
我们几个人站在原地,蚂蝗身边又来了两个人,把这三具尸体抬上车,车子向城郊的方向开去。
撤走以后,我们几个和蚂蝗的人对视着,准确来说,应该是田鸡和蚂蝗对视着,两个人大概看了一分钟,田鸡慢慢地走到蚂蝗身边,表情有些尴尬,但是能看出来他还是很感激的,从兜里面掏出一根雪茄,递到蚂蝗手里“谢谢你救我弟弟。”顺手把雪茄点着。
蚂蝗抽了一口烟,艰难的笑了笑,“不用谢,应该的,你也帮了我这么多回,现在咱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蚂蝗,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么?”田鸡看着蚂蝗。
“你说呢?不过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原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呵呵,她也不会回来,对你,对我,都是一样。”
我听到“她”的时候,努力想了想,之前好像听田鸡说过,这个人叫欣欣,大名杨嘉欣。
“蚂蝗,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感激你的,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田鸡义不容辞,肯定会帮,不为别的,就为我们以前关系这么好,我们不能因为一个谁都没得到女人,失去彼此朋友的情谊,这样不值得,对吗?”
“哦,”蚂蝗点了点头“你说对就对,被你这么一说,感觉到是我有些钻牛角尖了,真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能忍吗?尤其我的帽子还是我好朋友扣上的,真的,田勇,拿你的为人,我没得说,唯独这件事情,我心里过不去,想不通。”
“我知道你不是矫情人,既然你这样说,那好,蚂蝗,那我现在恳请你,原谅我。”说着,田鸡给蚂蝗鞠躬了,很深,九十度,也很标准,就这样鞠着,不起来。
这时候我心里对田鸡有敬重几分,这个骨子刚毅的男人,他可以为了情意,放下身段,放下地位,为了一件已经过去八百年的事,给别人鞠躬,这点,我想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做不到。
“你他妈起来,”蚂蝗看见田鸡鞠躬的时候,有点急,可能他想不到,田鸡能这么注重他们的感情,当着自己这么多兄弟的面,给自己鞠躬。
“我不起来,除非你说你原谅我。”田鸡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蚂蝗掉头就走,我们几个也没拦着。
蚂蝗走了之后,田鸡仍然是那个动作,我心里有些生气,这个蚂蝗很不懂事。
谁知过了几分钟,蚂蝗又回来了,手上拿了两个德式小酒壶,很精美,走到田鸡面前,“赶紧给老子起来,傻逼鸡,真他妈的丢人,再不起来,老子就没你这么个弟弟。”
这时候,田鸡才缓缓直起来,空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会腰疼。
两个人面对着,田鸡先傻笑起来,接着,蚂蝗也傻笑起来,两个人笑声越来越大,之后,蚂蝗递给田鸡一个小酒壶,同时伸出自己的酒壶,“干了这杯,我就原谅你了。”
“来,干,”田鸡很高兴,把一小壶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之后,两个人又是一阵狂笑,虽然关系好了很多,但是看上去还是有那么一丝尴尬,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尴尬了。 蛊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