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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安城。
莫家。
莫许楠风风火火从外面赶回来,一进门便吆喝着口渴。
家里的佣人对莫许楠都有些害怕,听见他开口,立马围上来听候吩咐,生怕惹了莫家唯一继承人不高兴。
“少爷,您回来了,您饿了吗?”
“少爷,您的水。”
莫许楠一边换鞋一边拿过佣人递上的水大口大口喝着,外套则有人替他脱下,这种待遇堪比古代的皇帝了。
“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大哥呢?他回来了吗?”莫许楠有些烦躁的挥挥手,将佣人遣散,朝着跟前的老管家询问。
“回少爷,大少爷在书房。”老管家如实开口。
闻言,莫许楠有些紧张,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低声道:“小声点,一会儿我哥问起来,你千万别说……”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目光正好落在二楼扶手处,莫渊正手拿一杯红酒,双臂撑在栏杆上,见到莫许楠看见他了,他轻轻一笑,抬起端着红酒的手,冲着莫许楠晃了两下。
“哈哈,大哥,你今天怎么又空在家啊?”
莫许楠干笑了两声,前段时间帮助陆和时调查林唯一的事情,还是他特意找寻莫渊帮忙才得以顺利进行。
虽然,事情调查到最后,还没有找到人。
“你朋友的事情怎么样了?找到人了吗?”
莫渊笑了笑,抬手撩拨了一下垂下来的长发。
他比莫许楠大了两岁,身上的气质却更加沉稳,不管是行事风格还是其他,都更合适做莫家的继承人。
只是一些原因,莫家的继承人只有莫许楠一人。
闻言,莫许楠替陆和时叹了一口气,将他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诉了莫渊,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莫渊眼中细微的神色。
林唯一失踪。
导致威宁县内几乎陷入了一片疯狂之中。
每天都能见到大街小巷有数名穿着制服的男人经过。
几天时间,整个县城的住户都被这群人“拜访”过一遍。
也是这几天时间,县城里的人才隐隐约约知道,闹这么大的动静,好像是因为有个叫林唯一的姑娘不见了。
对此,大家也开始好奇。
这个传闻中的林唯一,到底是什么身份。
很快。
这个小县城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发现大概半个多月以前,距离这里几百公里之外的大都市——安城。
就出现了一个叫林唯一的人。
用了一天时间,火遍全国,再接着就销声匿迹了。
关于林唯一的消息,很少,好像有人故意隐藏起来一样。
而另一个消息,则是这个林唯一,是安城一家龙头企业的少夫人。
这个龙头企业的继承人,正是陆和时。
林家。
林母坐在电视机前发呆,面容憔悴形容枯槁。
“她妈,你吃点东西吧,唯一,唯一这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林父叹了口气,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两个老人家已经用了各种方法,报警也好,寻人启事也罢,但都没找到林唯一的一点消息。
陆和时也在这段时间来过林家一趟。
林母微微抬头,双眼空洞的看着林父:“都怪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辛远峥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说,他能把我们唯一弄到哪儿?”
“唉,有陆和时帮忙,唯一一定会没事的。”
林父重重叹了一口气。
“陆和时?这种时候了,你还指望陆和时?要不是他,咱们唯一能被人摘去一个肾吗?”说着,林母的眼睛又红了,泪水再次决堤:“我苦命的一一啊,你到底去哪儿了?”
“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在家等着,我去问问陆和时,看看情况怎么样了。”林父有些烦躁,似乎不愿意再从家里呆下去。
“我跟你一起去。”
到这个关头,林母已经不再考虑其他,她只想知道唯一的下落。
老两口按照上次陆和时过来留下的临时地址,打车去了酒店。
陆和时并不在,只有左烨留在酒店等候通知。
听到林父林母的话,左烨有些为难,他不知道该不该把刚刚收到的消息告诉两位老人家。
大概一个小时之前。
左烨收到了消息,这附近的公园水塘发现了一具没人认领的女.尸,本来那女.尸沉入下水道里了,却在今天早上莫名漂浮了出来,身上缠绕着水草,加上巨.人观,已经认不清面目了。
陆和时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两位老人家看出左烨欲言又止,林父开口:“小兄弟,你知道的尽管告诉我们,不管是什么答案,我们都能接受。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两个老人家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唯一她妈整天茶不思饭不想,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左烨沉默了。
陆和时回到酒店,已经是夜里了。
林母一见到陆和时,也顾不上先前的嫌隙,快步迎了上去:“陆和时,有一一的消息了吗?”
陆和时的脸色很疲惫:“暂时还没找到人,爸妈,我让左烨先送你们回去吧,等有消息,我一定告知你们。”
林母的情绪终于失控了,连陆和时都找不到人,林唯一站在的情况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到底在哪啊……”
……
安城。
一家私人医院内。
白色的单人病房,空气里并没有那些消毒水的气味,反而有淡淡的玫瑰香气。
一个额头缠绕满纱布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她闭着眼睛,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十分精致。
如果有外人在这里,一定马上能认出病床上躺着的就是闹得满城风雨的林唯一。
她的床头正摆放着一束白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是刚从花园里采摘来的。
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带着一张有些诡异的笑脸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只有他那头棕色长发,比大多数女人的还漂亮。
男人走进来,目光在病床上的女人面上停留了许久,拿走花瓶里的一枝白玫瑰,放在面具下端嗅了嗅。
“林唯一,你也该醒了。” 娇妻如水夫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