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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想你了,你要是觉得大白天的被我抱着回你的小屋亲热很刺激,你现在就起床好了。”祁御泽厚了脸皮直说了。
“你坏死了,怎么就想着那件事!”米小小的脸顿时被他调戏得满面羞红。
“不想那件事才不正常呢,你想想,我都多久没有抱过你了,好了,不说了,我现在就过去。”
祁御泽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和她道了别,就出了主楼,上了车。
王小洛陪着他一起过去,祁御泽看着停车场空了些,看出少了老郭的车,就挑了眉随口问道:“老郭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他?”
“一直都是他陪着米小小去看心理医生的,现在估计跟着米小小一起留在林家了,看不出这小子这么尽职。”王小洛回话道。
祁御泽没有再说什么,坐到车上开始翻看花飘雨的材料,越看脸色越阴沉,终于,他寒着脸把那些东西又都放回了档案袋里,这才开始闭目养神。
王小洛忐忑不安地琢磨着上司的心思,现在知道了那女人的大致情况,估计重温旧梦的心思会打消了吧!
祁御泽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闲人,对他来说,花飘雨是过去式了,男人对旧爱,有的顶多是怜惜之情,或者怅然之感,很少能再把那个女人当成自己的,何况他这样什么都拎得很清的人,看了花飘雨的资料,更不会有时间去分给这样包藏祸心的女人。
他在闭目养神,主要是仔细地打着腹稿,想着一会儿见到了米小小,该怎么和她说宇文青柏这件事。
米小小挂了电话,愤愤不平地对着手机骂自己没出息,人家两句甜言蜜语的说着,她就忘了自己是该生闷气的,还真的就这样躺在床上等着他过来?
她抬手摸摸滚烫滚烫的面颊,她是很想他,真的很想,或许床上更容易坦诚相见一些,谁知道过了今天,等着她的是什么日子呢?
贪一晌欢就贪恋吧!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看到死期的绝症患者,反正没有明天了,什么事都顺着自己的本性来好了,矫情什么。
一会儿他来了就和他说昨天的事情,希望他能有好主意。
她想着昨天回来累得模样,肯定连脸都没有洗,连忙爬起床到卫生间去简单地洗漱一下,不然太丢人了。
她随手把手机放在刚才的那个张桌子上,看到上边有外公给她留的一张便笺,这是一张很古雅的白色类似宣纸但又比宣纸厚实很多的纸张,摸在手里有种柔软的布料的质感,上边写着堪比书法的飘逸字迹:
“多言多虑,转不相应;绝言绝虑,无处不通。”
她有些纳闷:外公这是在叮嘱她什么,怎么写得这么玄妙深奥啊!
她连着读了三遍,才明白——这是让她什么都不要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来安排的意思。
她叹口气站在卫生间的淋浴喷头下边,心里内疚极了,让年岁渐高的外公帮自己承担下这么重的担子,她说不出的惭愧和内疚,这更坚定了她一会儿要向祁御泽求助的念头。
祁御泽很快就到了林家,林轩宇早起外出,没有在家,管家看到祁御泽当然客气得不得了,说米小小昨天太累了,估计好没有起床,说着就要让人去喊。
祁御泽脸上带着郁闷之色,摆摆手:“我来的时候已经给她打了电话了,怎么还没有起床?估计真的累了,还是我去喊好了。”
管家觉得这样太不合礼数了,不过也清楚米小小一直都是住在祁御泽的别墅里,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住了嘴,王小洛看他欲言未言的模样,脚尖还是冲着祁御泽匆匆而去的背影,不由笑着拉着他一起到客厅喝茶。
管家自然不会怠慢了他,陪着他坐了闲话。
祁御泽大步流星地往米小小的闺房里走,他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新奇感,想象不出米小小的房内是什么模样。
米小小洗完澡,换了件漂亮的绸子蚕丝棉睡衣,听得熟悉的脚步声,连忙跑过去开了门,藏身在门后。
祁御泽想要敲门,却觉得这门不像是反锁的,伸手一推,吱呀一声,那房门就开了。
他随手把门在身后合拢,反锁了,然后看着这布置得雅致异常的闺房,不由觉得林轩宇果然是很宠米小小的,这里的家具,一大半竟然都是保存得很完好的上等红木,这要是随便一个懂古家具的,不知道该艳羡到什么程度了。
“米小小?”他轻声地叫着,伸指撩开那粉色珠帘,哗啦的脆响声让他清楚地摸出来这珠帘的质感是真正的深海珍珠做成的。
他连顾上看一眼都不曾,含着有些邪魅的笑意一步一步走近那低垂着幕帘的古香古色的老式绣床,想到里边有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等着他,他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一点点地撩开那轻软的粉蓝色幕帐,祁御泽只看了一眼就有些想磨牙,这丫头——竟然又蒙着头睡觉了。
不会在被窝里偷笑吧?
俯身坐到床沿子上,探手很熟料地拉过垂在床头床尾的凤凰点头式样的挂钩,把那幕帘一左一右地挂了,第二个动作就是把手伸到了被子里。
咦?
他的手指有些疑惑地又忘了探了探,没有碰到活色生香的滑腻肢体,这形状似乎是两个枕头。
只听着一声轻笑,珍珠链哗啦啦地一阵碎响,只见米小小穿着软云的绸缎浅色睡衣,正站在那里对他笑靥如花:
“还说想人家,人家站在门口接你都看不到。”说着她已经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
祁御泽瞧着她那沐浴后嫩绰甜美的模样,笑答:“不听话的小丫头,不是说了让你在床上等着吗?”
探手揽着她那细软的小腰,滑不留手,幽香若隐若现地飘入鼻端,他的声音变得喑哑,大手从她睡衣下摆伸入,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口中发出一种满足的叹息声:
“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嗯——”米小小柔软的鼻音无法遏制地从唇齿间溢出,片刻之间,已经被他手心的灼热烫得骨头都有些酥软。
谁说只有女人才有诱惑力? 史上第一宠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