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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吃穿不愁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鱼梁 5373 2021-04-0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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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颈侧吮吻舔咬,呼吸炽热,喘息急促。

  我本来就是打算放手让他来,只是他情绪来得太快,没一会儿就在我耳边粗喘,底下硬邦邦地顶着我。

  我伸手摸上,他身体一颤,一路向下的吻终于停住,我摸了摸他的头,问:“是处吗?”

  他没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又僵硬了几分。

  怪不得。

  到底场合不对,我只求速战速决。

  我轻轻拍了下他的头,说:“你站起来,我给你用嘴。”

  他倒是很听话地站起来了,却在我伸手碰上他裤链的时候拉住了我。

  他明明箭在弦上,却死要面子,“不用,什么都没做,我不会跟你要奖励。”

  我胸口被他亲得口水淋漓,也亏得他还记得这句话,我笑:“好啊,那就等你给我五百万后再说。”

  他眼猛地一睁,估计是没料到我要起钱来要得这么快,咬了咬牙,说:“好。”

  我微笑,摸上他的脸,说:“快点,我急用。”说完,亲了下他的嘴唇。

  他僵硬着没动,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抽身回房间。

  第二天傅寅就不去学校了,每天早上早起与傅广川他们一起去公司,傅广川忌讳女人去公司,我便不知道他在公司里表现如何,但晚上回来时,我见傅立远臭着一张脸,傅立衡倒是春风满面的。

  我想表示慰问,如法炮制,晚上约他出来,他却不肯,说在家不方便。

  我有点恼,说你记得把钱给我就好。

  接下来几天他们几个男人早出晚归,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我倒是闲得发慌,无人可找便有人找上门来,我妈笑嘻嘻地夸我脑子转过弯了,没跟傅立衡真离婚。

  不多时,话锋一转,问我钱什么时候给她。

  我说给钱可以,但是这钱我不白给,按照市价,给我公司股票。

  我妈一听眼就圆了,说:“嘿,你这个白眼狼,还算计到自家人头上了,我和你爸就你和你妹俩女儿,到最后还不是你的,现在着急个什么?”

  我说不给股票我也行,让我去公司上班。

  我妈这才缓和了脸色,不过仍是一副嘲讽的语气:“你什么都不懂,去公司能干嘛?”

  “我不管,你不给我安排,你就别想跟我要钱!”

  我妈听到钱就乐开花,嘴上答应着会给我安排个职务。

  当天晚上,我收到傅寅的转账,他还真给我弄了五百万来,我问他钱哪儿来的,其实是想约他出来兑换他的奖励,只是没想到一直猴急于奖励的他这回格外沉得住气,短信都不回我了。

  我终于知道,他这是不打算跟我玩那些装傻卖萌的把戏了,我不怀疑他的能力,于是这五百万花得心安理得,成功在沈氏买了个职位。

  名头很花,公关助理。

  我妈说我,你一不会做生意,二不会喝酒应酬,就拿你这张脸骗骗人吧。

  听我妈这话说的,我就知道她给我安排的这职位不是技术型的,当天晚上那公关经理就叫我化妆换衣服跟她去参加酒会。

  傅家那四个男人这段时间忙得不着家,我入职沈氏都没来得及通知他们一声,于是当他们看到我花枝招展地出现在酒会上时,惊讶之余,神色各异。

  傅广川是不喜欢女眷抛头露面的,傅立衡则是拧了眉质问我来这干什么,傅寅看着我的眼里是惊艳,但明智地闭着嘴,而傅立远则是轻佻地吹了下口哨。

  面对傅立衡的质问,我大大方方朝他递上名片,他接过一看,眉毛拧得更深,“傅家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穿了,回娘家任职,你把傅家的脸往哪儿搁?”

  我不理他,而是问候他身后一言不发的傅寅,伸手为他整理领带,一边心疼地说:“看你爸就知道不是个关心你的,亲儿子当下属一样使,几天没见都瘦了。”

  他看我目光灼灼,站直了身体让我为他整理衣冠,傅立衡看不下去,一把扯过我的手,说:“赶紧给我回家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觉得好笑,“我又不是给傅氏打工,我正经做着自己的工作,还碍着你们了?”

  我为傅寅整理好领带,拍了拍他纤尘不染的肩膀,嘱咐他:“好好干。”

  他眉飞色舞,朝我道:“我会的,小妈。”

  我觉得他这么叫我是故意的。

  酒会上免不了觥筹交错,就算是撑脸面也逃不过要喝几杯,我妈没跟那公关经理打招呼,一圈下来,酒全是我喝的。

  我忍不住犯恶心,那公关经理还说我小姑娘一个肯定没吃过苦,又叫我以后多跟着她学,以后保准飞上枝头。

  她还指着傅寅对我说:“那小子,你看到没,说是傅氏董事长找回来的大孙子,这段时间风光得不得了,别看他年纪轻轻,刚进公司几天就作为不小,今天在公司里闲聊的那几十亿的大单子你也听到了吧,听说就是他谈下来的。”

  我没想到竟会是从外人的嘴里听到他的战绩,算算时间,正好是他转钱给我的那天晚上。

  公关经理跟我说起傅寅来滔滔不绝,还说这里大部分打扮得漂亮的,都是冲他来的,能攀上傅家这个高枝,后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我听到这四个字差点想笑,但实在太过难受,只好先打断了公关经理,先去洗手间。

  我双手按在洗手池两侧,只觉头晕脑胀,好像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直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不是想一辈子不用劳动吃穿不愁的么,怎么不在家待着,自己主动来找苦吃?”

  我定了定睛,才看清挖苦我的人是傅寅。

  他仍是一身我为他整理整齐的西装,一圈下来竟一丝褶皱都没有,我伸手攀上他肩膀,头埋进他怀里,说:“一直在家待着,怎么把奖励给你?”

  他身体一僵,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我在他胸口描画着:“还是说你不想要奖励了?”

  话音刚落,下巴就被人抬起,他的唇压下来,一阵狠吮猛咬,我差点被他吻窒息。

  “怎么会呢,得存着,一个晚上跟你好好要回来。”

  他这语气让我陌生,但我已醉酒,说:“好啊,今晚就给你这个处男开苞。”

  这话不知道怎么惹怒了他,他动作粗暴地把我塞进隔间里,说:“行啊,不过我确实是个处男,还希望小妈能手下留情。”

  说着就盖上马桶盖子坐下,西装裤皮带解下,伸手指了指身下,意思是剩下的叫我来。

  我愣了愣,刚刚那句话确实是醉酒之言,这会儿被眼下的状况惊醒过来,我才发现已无退路。

  弯了下膝盖,我在他面前跪下。

  他目光冷冷地看着我,似乎是想看着我能做到哪步。

  我伸手拉下他拉链,从他内裤里释放出已经勃发的器官。

  沉重、滚烫,色泽却粉红,让我有点惊讶,心底的抵触似乎小了点。

  我试着上下撸动,他呼吸不稳,又努力忍住。

  也许是因为喝多了酒,我发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他不说话,我耳边只有跟随我手动作的“渍渍”声,我吞了下口水,说:“上回那五百万,多谢了,很及时。”

  他声音发抖地问我:“那五百万,你拿去干什么了?”

  我试图弯下腰,头发碍事,我将其别到耳后,听到这话看了他一眼,反问:“你想知道?”

  说着嘴对着那器官,正准备张大嘴含住,他却一把将我拉起,动作迅速而粗暴地将我反压在隔间门上,我看不到他脸,只听到他生气到极致的声音:“果然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喜欢!”

  我何其无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他在我耳边冷冷命令,“腿张开,我直接进去。”

  我顺从地朝他张开腿,一边说:“来真的,不怕找不对路?”

  他更怒,一把扯下我内裤,轻车熟路,破门而入。

  我疼得狠抽一口气。

  他声音紧张:“怎么了?很疼吗?”

  确实疼,毕竟多年不被人造访,它还没习惯。

  我嘶嘶抽气,扭头看他:“还真是处男。”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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