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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酒会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鱼梁 5092 2021-04-0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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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傅寅我下午有事不能去接他放学,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但也没问我是有什么事。

  我嘱咐他下午要自己乖乖回老宅去,他听了后,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诺一般,很高兴地答应下来了。

  晚上我回到老宅时,见到的就是他和傅广川相谈甚欢的景象。

  我不得不佩服他,傅寅进门才不过两天,他却像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一般自在。

  我走过去,尊敬地向傅广川问好:“爸,我回来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抬起眼皮朝我看了一眼,问我:“今天去哪了。”

  我一怔,没想到他会关心我的去处,我偷偷看了一眼傅寅,他自我进门那目光就没离开过我,见我看他,朝我调皮地挤了挤眼。

  我说:“今天有个老同学回国,我去接他了。”

  傅广川“嗯”了一声,说:“以后这些不必要的交往你就不用管他了,傅寅还在上学,你以后就负责接送他,照顾他生活起居,他是我傅家的子孙,你无法生育,以后也不会有儿女了,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他当成亲儿子待。”

  我默默应了。

  上楼回到房间后没多久,我就听到敲门声。

  门一打开,傅寅就笑嘻嘻地挤进来。

  他进门落锁,然后就急吼吼地要来亲我。

  我心情不好,挡住了他,说:“你爸和你爷爷还真疼你,你一进门就明里暗里地提醒我要把你当亲儿子待。”

  他笑得贼兮兮地:“你不高兴了?”

  我说:“是不是你故意跟老头子说什么了?”

  他不回答我,反而说:“原来你私下里都是这么叫爷爷的啊,等会儿我要告诉爷爷去。”

  我冷冷看着他,最后是他说:“我开玩笑的啦,安安你不要生气嘛。”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爸是想利用你争家产,你爷爷也就是这会儿舍不得你,真正是你的同伴的人只有我,你明白吗?”

  他却笑得狡黠,“老头子总有一天要死,等他死了,傅家家产自然而然就是我的了,哪有争这一说?”

  我呼吸一滞,他说得没错,他根本用不着着急,他是傅家真正的子孙,只要等,财产自然会落到他口袋里,而我不同,着急的人是我。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吐气,“你说的对,你只要等,傅家的财产终归是你的,但现在你真的等得了?”

  我感觉到他身体一震,随后猛烈地吻上了我。

  我努力让自己承受住他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吻,但还是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他的吻法霸道而热烈,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的。

  我用力甩开了他,而他却继续在我脖子耳后吻着,我推着他:“够了、行了,你放开我。”

  还好他还算听话,乖乖放开了我,我平息着自己慌乱的喘息,黑暗中,他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那眼神,让我感觉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

  他意犹未尽:“明天还有的,对吧?”

  我对他点点头,也对他提出了新的要求,比如在家里不能总是盯着我看,不能叫我安安,不能来我房间。

  提的要求琐碎而繁多,他听到后面不高兴起来,想跟我耍赖,我看了他一眼,说:“明天的奖励,不想要了?”

  他眼睛突然一亮,跟听到肉骨头就会自动流口水的狗一样,十分肯定地说:“要!”

  我这才把我的要求提完。

  他在我房间里待的时间太久,我怕引起别人怀疑,便催促他离开,他也明白,乖乖离开了我的房间。

  当天晚上,傅寅就收敛了许多。一顿晚饭吃得和谐温馨,连傅广川自己都不由感叹,说还是人多吃饭热闹。

  可能是上了年纪后容易感性,傅广川没他年轻时那么吓人了,这时候傅立远说:“爸,以后我们天天晚上回来陪您吃饭。”

  傅广川没说话,但听的人也知道这句话有多假。

  吃完饭,各自回了房间,傅立衡再一次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我没说话,他也没急着问我答案,而是告诉我,明天有个酒会,让我以他的女伴身份参加。

  听完我差点就笑出来了,我嫁给傅立衡这么多年,他从没带我去过这些公共场合,更别说是以他女伴的身份,现在说要接受我了,就拿这个来哄我了。

  我淡淡地应了,他敏锐极了:“你不愿意?”

  我说:“是啊,这么多年我从没去过这些场合,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你丢脸。”

  他以为我说的是真的,伸手抚上我的脸,安慰我说:“放心,你是我的傅太太,怎么会给我丢脸,而且傅寅也会去,老头子这是真打算让他认祖归宗了,得看好那小子才行。”

  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心底一凉,说:“傅立衡你到底当我是你的什么?看好傅寅的狗?”

  我刻意说得难听,果然他一听脸色就变了,说:“你瞎说什么呢,傅寅那小子确实是不太好控制我才交给你的,而且你不是早就接触过他了吗,他那时候是怎样的?”

  我说:“跟现在一样。”

  傅立衡说:“那不就行了,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说的要找私生子回来的,别事到如今了,现在才觉得委屈了。”

  我不说话了,他也不耐烦起来,说:“明天那个酒会,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

  我从他这个口气里听出一点悔意来。

  第二天我送傅寅上学时,他告诉了我他今天下午要去参加酒会的事。

  我早就知道,于是问他出席的衣服准备好了没有,课程有没有冲突。

  他却问我:“你希望我去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说:“当然,你没看出来老头子这是借这个机会向大众介绍你吗?”

  他难得严肃起来,“我当然知道爷爷想干什么,我问的是你准备好了吗?”

  我更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凑近了,在我耳边道:“等到那个时候,奖励就不只是一个吻那么简单了哦?”

  我浑身一震,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

  一个吻,能哄多久。我早就想过,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我看着这个今天早上还急吼吼地来跟我讨奖励的男孩,心头震颤。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

  而我,只能奉陪。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以同样暧昧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你是想上我吗?”

  我感受到他身体一震,接着耳朵就红了。

  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又问了他一遍,“傅寅,我在问你,你是不是想上我?”

  他脸色变了变,突然很大力地将我抱住,语无伦次地说:“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安安,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安安,要不我们离开傅家吧,我们一起走,逃得远远的,再也跟这些人没有瓜葛……”

  我毫不留情地叫醒他:“我们走了,你的外婆怎么办?”我的女儿怎么办?

  他终于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醒过来,他放开了我,看着我,认真地说:“下午的酒会,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点了点头,说:“好,下午我来接你。”

  到了下午,我准时来接他,我先带他去换了衣服,试衣间里,他把我压在镜子上亲,我逐渐适应了跟他接吻的感觉,说实在话感觉还不赖。

  而他也在放开我之后,舔着唇说:“安安,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

  我为他整了整领子,说:“等会听话点,知道了吗?”

  他十分肯定地回答我:“知道了。”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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