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卑鄙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他的自觉在我意料之外。
但实际上我还没想好让他干什么。
在那天之后,他在家里终于不会用那样热烈的眼神看我了,而事实上他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很少能在家里看见他,听说他在傅氏实习很认真也很拼命,傅广川对他这个孙子很满意。
因此傅立衡对我的态度才那么冷淡。
他胸有成竹,因为傅寅身体里流的是他的血。
我不说话,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我试着再亲他,他虽然回应我,但不像一进门那般急切。
我手往他下三路摸去,问他:“五百万一次就够了?”
他身体微微一震,拂开我的手,转身就打算走,“我很忙,如果你今天叫我是为这种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我急忙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急切地说:“你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有动,就这么静静地让我抱着。
从没跟人好好亲近过的我,第一次发现身边有人陪着的感觉有多好。
那种无助又绝望的感觉,我已经受够了。
连我都没有注意到,一滴热泪落进他衣服里。
他垂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突然怒吼道:“沈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卑鄙!”
我被他吓得松了手,呆呆地看着转过身来满脸怒气的他。
他怒吼道:“你每次都是这样!给过一次鞭子后就拿糖哄我!你要是想当个坏人就不要在我面前哭!你这样哭,让我怎么办?”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忽的一皱眉,直接将我扛起,然后扔在床上。
我一时头晕,甚至都不知道是该疑问他这怒气从何而来,还是惊讶他竟有能把我一个成年人扛起来的力气。
而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前,他站在床前,不耐烦地扯下领带,说:“你不就是想做。爱吗,行,我干死你。”
说完扔掉领带,压下来扯我衣服。
雪纺上衣直接被他直接撕烂,刺啦的声音听着很刺耳,他在我裸露出的皮肤上撕咬吮吸,力道大得我痛呼出声,他烦躁地捂住我的嘴,说:“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疼了吗?”
他的话,在扯下我内裤后一顿。
上次被他直接破开,其实是撕裂了的,当天晚上我上过药后就再也没上过,现在应该是还没完全长好。
底下的伤口再怎么说也难看,我慌慌张张地想合上腿,他却在我腿间声音痛苦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我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腿间传来柔软触感,我没忍住泄出一丝呻吟,全身抖了抖。
他在舔我底下伤口。
到最后我们都没有做,伤口由他下楼买药给我擦上,我能感觉到他在为他那天的莽撞感到自责,但从头到尾他都没跟我道歉,只紧紧地抱着我。
第二天早上,他再次问我,需要我为他做什么,我想了想,让他告诉我公司里的状况。
傅家兄弟几个虽然有的时候会在桌上谈起公事,但在我听来还是云里雾里,我知道傅氏是个大公司,运作起来肯定很复杂,所以傅寅在听了我的话后有点惊讶,问我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我说:“如果傅氏将来是我的,我怎么能对它一点了解都没有呢?”
也许是我太不要脸的说法让他无话可说,他静了好一会儿后才告诉我他以后会向我汇报公司里的事。
两人收拾好后便准备退房,离开前,他欲言又止,我问他怎么了,他想了想,最终还是问我昨天怎么了。
我昨天那样确实奇怪,连我自己都意外自己会那么失控,但本来就是一时冲动叫了他出来,也许只是为了向傅立衡示威。
“是不是因为你女儿?”
我昨天去看望女儿的事全家都知道,他能猜到,一点也不奇怪。
“她怎么了?不好吗?”
他一直都知道我有个傻子女儿,也是因为生她难产才留下了后遗症,这些他都是从外人口中听来的,我一直拒绝在他面前提起她,正是因为她会让我在他面前感到狼狈。
被他这样喜欢着的我,其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一直沉默,最后是他放弃:“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傅寅没有理由一夜未归,进门后傅立衡自然关心他去了哪,我们错开了时间回去,我先到的家,就正好看见傅立衡“关心”他儿子。
傅寅简单地说是在公司加班,傅立衡立马心疼地叫仆人准备热水让他洗澡去休息。
可是傅寅一点都不领情,对他的父亲直接说:“今天上午十点和都峰高层的会议你忘了?”
傅立衡愣了愣,好像是真的把会议的事情忘了。
父子俩简单收拾过后去上班,临走前傅立衡还过来警告我,叫我以后少接触傅寅。
他这样过河拆桥叫我心寒,当初可是我提议去寻找他遗落在外的私生子的呢,现在这样避我如蛇蝎。
我知道他每过几天就会去傅广川给白雅安排的住处看望她,老爷子没放弃她的肚子,他也没肯放弃白雅这个人。
我曾经无比期盼的离婚,或许就在眼前了。
对于现状,我有点不知所措,傅立衡要是真的想跟我离婚了,他完全可以将我撇得干干净净,到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站在门口,对于往后一筹莫展,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傅立远的声音:“大哥这才刚走,嫂子就在这儿站成望夫石啦?”
那故意的说法和语调叫我恶心,我转头看他,头一次发现他原来这么爱笑,笑得虚伪,笑得叫人恶心。
林妙跟在他身后,手上拿着他的公文包,一副乖巧小妻子般,她的肚子渐渐凸显出来了,他们在花园里的对话我至今还记得,所以一直在等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策划“流产”。
我没理会傅立远的话,傅立远也没在意,将公文包从林妙手里接过来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柔声嘱咐:“在家等我。”
林妙小声地“嗯”了一声,傅立远又摸了摸她的头说“乖”,但她眉间的浓愁像是化不开的乌云。
接下来几天,傅寅真的如我所说一般将公司的事如实汇报给我,我有不懂的事会向他提问,他也会耐心回答我,这样一来二去,我虽然没进过公司,但对公司里的事掌握了个大概。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一两天,突然傅立衡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问我是不是指使了傅寅什么。
我以为是傅寅跟我透露公司里的事暴露了,愣了一下,怒地反问他跑到我这边发什么神经。
傅立衡气得直在我房间里打转,他说:“傅寅是我的儿子,他前段时间还好好的,这几天怎么天天跟傅立远凑在一块?”
这我倒是没注意到,但傅立衡这样子让我生气,我说:“他是你儿子你去问他呀,你来找我做什么,而且你不是早就说过,不用我管傅寅的事,我哪知道他为什么要跟傅立远凑在一块?”
我轻慢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傅立衡,他暴怒地压上来,像是之前一样掐住我的脖子,咬着牙说:“沈安,我是看在当年你爸把你卖给我了,这么多年你也没给我闹什么事才留你到现在,但要是你敢背着我干什么,别还以为我还留着你做什么傅太太!”
我浑身一震,问他:“你说什么?什么叫卖给你了?”
他在我身上笑得残忍:“原来你还不知道啊,你可贵了呢,卖了一千万了呢。”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