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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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起来可能是这样。
但傅立衡他一进门就将我压在椅子上,说:“沈安,你可真是好手段。”
我装傻:“你在说什么。”
他将一部手机递到我面前,上面是短信页面,里面有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是傅家老宅的地址。
我稍微震了震,没想到他竟查看过白雅的手机。
我朝他笑,算是默认。
他却掐着我的下巴,手上用力,硬是将我捏得疼得笑不下去。
他眯起眼,说:“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要不是真被他掐得要落泪,我肯定要大笑几声,他傅立衡还当自己是个香饽饽呢。
但这个时候跟他闹翻,没准他真跟我离婚。
于是我垂下眼,做出柔顺的样子,说:“其实我觉得咱们就这样也挺好的。”
我说得委婉,他却毫不留情,硬是抬起我的脸,逼我直视他。我看到他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就这么不想被干?”
“难道没那个功能了,连想都不会想了?”
我默默承受他的侮辱,他“嘶”了一声,紧盯着我,说:“你不会真在外面有男人吧?”
他这么一说,我第一反应就是傅寅,我说:“怎么可能。”
他笑了:“到底是不是,让我来验验就知道了。”说完就俯下身要来吻我。
我惊了一下,慌忙躲避,他却不执著于要吻我唇,就势将他的唇落在我脖子上,一阵亲吻吮咬。
我被恶心得不行,奋力挣扎,他手上用力,按得更紧,直接将我衬衫扣子扯下两个来,亲吻也越往下。
这下我更加慌乱,厉声警告他:“傅立衡!你放开我!”
他一把抓住我乱舞的双手,说:“你尽管叫,让他们听到了,没准还以为我们是旧情复燃了呢!”
我更加绝望,拼命挣扎,傅立衡残忍地在我耳边道:“白雅今天晚上不在,你就来代替她。”
我绝望至极,就在这时,传来几声敲门声。
傅立衡分明是找我撒气,根本不理,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傅寅大声在外面叫:“小妈,开门!”
傅立衡这才停下动作,我岂能放过这次机会,匆忙从他身下逃出,打开门,傅寅举着手一副还要敲门的样子,看到我后脸色一变,“你怎么了?”
我莫名鼻子一酸,这时傅立衡慢悠悠地走到门口,一手撑着门,看了我一眼,朝傅寅说:“小子,难道没人教过你父母独处的时候不要随便敲门?”
傅寅看到我们俩的样子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眼睛一红,当即就讽刺地回道:“不好意思,是没人教过我!”
傅立衡被他弄得更不高兴,骂了他一句后就直接离开了我房间。
傅寅等他走后才焦急地问我:“你还好吗?”
我对他摇摇头,表示我没事,叫他别担心,可他眼里依旧盛满了心疼。
他说:“安安,跟他离婚吧,反正他也有那什么白雅。”
我催促他回自己房间,他更加激动:“为什么不跟他离婚,他就是个人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叫他不要乱说。
傅寅像是根本不能理解我,还要质问我,我连忙制止了他,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他根本不听我的,我皱起了眉,用更严厉的声音叫他回房间去。
他虽然不忿,但最后还是乖乖走了。
门口清净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走进房间,锁上门,把自己好好洗了一遍。
傅寅跟我闹起脾气来,刚好第二天又是周末,他没跟我打招呼就自己去了医院接他外婆出院,难得家里这么清净,我便在花园里坐着,老宅的花园是从建就有的,听说傅广川的妻子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当初建这个别墅时便留了很大一片土地种花,可惜她还没等到花成园就因病过世了。
这时候季节刚好,风吹过带来一阵阵花香,十分沁人心脾。
我坐了一会儿,不多久听见门口有声音,我以为是谁回来了,走到门口一看,看到的却是傅立衡和傅寅将傅寅他外婆从车上接下来的景象。
我有点惊讶,傅寅一直对他外婆隐瞒着傅立衡的存在,连傅立衡主动提出去医院看望他外婆他也拒绝了。
我一直以为他这是为了等他外婆痊愈后方便全身而退,可是现在……
他外婆在医院里见过我几次,跟我面熟,本来对着傅立衡板着的脸,见到我后松缓了下来,她一直以为我就是资助傅寅的好心人,所以对我态度也很好。
而她正要跟我问好的时候,在一旁扶着她的傅立衡突然说:“这个是我的妻子。”
老人家的脸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了。
傅寅不记得他母亲的仇,可他外婆还记得,但又确实是因为他傅家的钱自己才治好病,各种原因纠结在一起,老人家自从进门脸色就不好。
她还小声责备傅寅:“我就算不治这个病了也不愿意要傅家来医我,你趁着我昏迷认了傅家,之后还一直骗我,寅寅,外婆可没教你这个……”
她责备,傅寅便受着,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
进门后傅立衡倒是很热情,吩咐仆人上茶拿水果,跟当初傅寅回来时一样,他在做着这些时,既事无巨细,又透着股压抑着怒火的不耐烦。
我终于明白过来,傅立衡这是打算自己亲自上了。
果然后来几天傅立衡不再让我插手傅寅的事,先安排了司机专门接送傅寅上下学,工作之余还关心起傅寅的学习。
可惜傅寅对这迟来的父爱毫不领情,唯一让他惦记的,只有我欠了他好几天的奖励。
但毕竟是在家里,他不敢做出过分的举动来,我在短信里警告他,要是不听话,奖励就取消。
他焦躁又期待,但因为这段时间我跟傅立衡刚闹完离婚有点尴尬,傅立衡像是认定了我在外面有人,找人跟踪我,我便更难找到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教导他忍耐,被变相禁足的我只能与他互发短信,他一会儿说自己忍不了了要爆炸了,一会儿又问我积攒了这么多天,可不可以换个大的。
我说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便耐心地跟我说明游戏里可以这样的啊,只要累积到一定数量的小奖励,就可以换个大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装作不明白一般,将话题扯到游戏上去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突然出了件事。
安排给傅寅开车的司机出车祸了,出车祸时,傅寅也在车上。
好在傅寅伤不重,但腿被打起石膏吊起来的样子看着还是很可怜。
他伤得不重,那司机就不行了,打着石膏就被傅立衡辞掉了。
傅广川捏了把冷汗,教训傅立衡:“一直让沈安送都没出过问题,你偏要换个司机,这才几天!”
司机一个劲道歉,又说出车祸是因为傅寅在开车时妨碍他,使他分心了他才出车祸的。
傅立衡问他傅寅干了什么,那司机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转身看傅寅,吊着石膏腿,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司机辞掉了,学校也暂时去不了了,出了院后,傅寅就在家养病,养病的时候他理直气壮地叫小妈剥葡萄给他吃。
而事实上,我把葡萄端进去后,一个劲被喂剥了皮的葡萄的人却是我。
他故意用剥葡萄剥得湿淋淋的手指拿着剥好皮的葡萄送进我嘴里,收回后又自己舔舔。
我看着偷笑的他,问他:“你对司机到底做了什么?”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