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还我爹娘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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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宪总觉得有什么不妥,抬头不着痕迹地看了景衡一眼,却见他立在一侧身后还跟着两个看管严密的差役,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心头便泛出一阵怒意来。
白天路见他不答,又问了一遍,他这才回过神来,低低地道:“这、这……”
白天路见他吞吞吐吐,轻轻地冷笑一声,道:“金成山,金成川,你二人可识得眼前的人?”
听见这两个名字,景宪面色骤然一变,眼中几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怎、怎么会是他们?
堂中跪着的两人身体更是颤栗的紧,抬起头来看了看白天路后,得到了颔首示意,这才扭过头去看了景宪一眼,只目光一对上,便见其中一人眼神之中骤然露出几抹愤恨和大怒的目光,猛然站起身来,几要冲着他扑了过来,大吼道:“景宪!景宪,你这个混蛋!你还我爹娘命来!”
他眼中的恨意无比露骨,眼眶通红犹如一个野兽一般,景宪浑身一颤,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被人牢牢地扶住,而一旁便有差役上前来,将那几要扑过来的人用力地按在了地上,“公堂之上,岂容你轻举妄动!”
那人被压在地面上,便是脏污的脸都在地上拼命地磨蹭着,一双眼睛中却是愈发带着几分恼恨的怒意,看着景宪的模样,几是要撕吃了他。
瞧见这等情形,景宪心神俱裂,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说不出一句话来,脑海中只嗡嗡一片。
白天路叫人将那两人按住,拖在一旁,随后看着景宪的模样,淡淡地道:“这两人是二老爷的正室夫人的娘家亲侄子,二老爷竟未能认出,真是叫本官意外。”
景宪被声音唤回神智来,用力地压下心中的慌乱,怎么、怎么会?他们如今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二人逃出来了?
他用力地定了定神,这才抬起头来道:“启禀大人,平日里我瞧着二人,也是穿戴整齐,形容整洁,如今这般犹如乞丐般的模样,实在让在下一时愣神,没有认出也是正理。”
听见这话,白天路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倒也有道理。”
景宪轻轻侧眼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金成川,而另一旁的金成山却是哆嗦着跪在地上,似是连话也不会说了。
他心中微顿,随后抬起头来道:“大人,这、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将他二人带上公堂中来?”
白天路侧眼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哦?你竟是不知么?昨夜这兄弟二人在安和巷子处饮酒作乐,却不知为何突然从天而降三个蒙面之人,几将他二人斩杀当场,所幸你的这位侄子机灵,拖着自己的兄长逃了出去,直跳进一个猪圈里,这才捡回了性命。”
“竟、竟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这、恳请大人替我的这两位侄儿做主,在汝河府中,竟也有人敢这般为非作歹,行凶杀人,这、这……”他声音中满是沉痛,只是抬头看着白天路,几是声泪俱下一般地道。
白天路看着他,随后的一句话却是让他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起来,“哦?看样子,景二老爷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内弟和内弟妇的情形,倒是问也不问?”
景宪心中一震,只觉得白天路似是话中有话,咬了咬牙之后才抬头泫然欲泣一般地道:“适才我这侄子已说了,他父母的性命已无,是以我才如此大胆推测。”
白天路目光讽刺地闪了闪,随后扭过头去看了看宫如城,淡淡地道:“景二老爷推测的倒是不错,只是你难不成未曾听见堂下之人另外言论不成?”
景宪心头沉沉,却是强自地克制着自己低低地道:“我不知情。”
白天路冷笑起来,随后缓缓道:“堂下之人,乃是你的内侄,他却是亲口指认,是你着人击杀他二人,便是家中父母的惨死,也是你指使旁人所为?”
听见这话,堂外的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知所措地看着堂上的景宪,景宪更是猛然抬起头来,大叫冤枉,“景某怎会做出如此之事?那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舅兄和弟妹,我如何能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此事万万没有!”
金成川被按在一旁,脸都已经憋红了,听见这话,却是死命地挣扎着大骂道:“你这个贼人!是你,是你想要湮灭罪证,这才、这才追杀我兄弟二人,便是爹娘亦是死在你手中!”
景宪满脸震惊地看向金成川,满脸痛心疾首,那副模样若是不知详情的人看了,只怕真要以为他是冤枉的,顾青悬轻蔑地撇了撇嘴,便是纤纤也轻嗤了一声。
堂中景宪低低地痛呼道:“二郎!你怎是这般说话?如此污蔑于我,我与你之父情同兄弟,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还有你姑母在侧,我为何要对你们下手?”
“情同兄弟,怕也不见得。便是和景二老爷情同兄弟者,都要死于非命,看样子,和景二老爷称兄道弟可真不是一件好事啊。”一道凉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抬起头,景衡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却是带着冰冷的肃杀之意。
他心中一惊,只觉自己似是踏入了一个圈套之中,却不知那圈套到底设的是什么,心中不由得愈发暗恨起来,随后抬起头来大声道:“昨夜景某在书房中独宿一夜,何曾出过门,便是人也不曾多见,何曾会下杀手,杀了我这舅兄?”
白天路淡淡地道:“既是雇凶杀人,自不必自己出面,此事已有人证,景二老爷,你可以好好地解释解释才好。”
景宪面色难看至极,像是湿透了的纸张掉在了地上一般,难看的吓人,咬着牙道:“只凭这两人的三言两语,大人莫非便想将我定罪不成?如此未免有些太过草率了吧?”
听见这话,白天路淡淡地道:“正是还未曾将二老爷顶罪,这才让二老爷有所申辩。” 牙医小娘子:夫君赖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