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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谭羞花飞快的从江流身后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然后哗的一下,谭羞花把手中的奶茶全部泼向了那个趾高气昂的店员。
滚烫的奶茶全部泼在了那个店员的脸上,她被烫的尖叫起来。
谭羞花怒道:"你算什么破东西!竟然敢骂老子师父!"
老子……江流汗颜,自己还想着在小萝莉面前立个文明人的形象呢,怎么这个才丁点儿大的小姑娘比自己还粗鲁,张口就是一个老子。
谭羞花似乎十分气愤,她的师父也是随便哪个猫猫狗狗就能欺负的?
常年在谭家彪悍家风的教导下,现在别看她人小,其实脾气还真的挺大。
别看谭国鸣在江流面前一副好脾气老小孩的模样,其实他在外人面前脾气真的挺大。
此时,泼了人家一脸烫水的谭羞花叉着小腰站在那店员面前,一副比店员更尖酸的模样:"说我师父是乡巴佬?你看看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头发跟杂草一样,几天没洗过了?你自己闻起来不难受吗?脸也是,长得歪瓜裂枣的,你爹妈怎么放心把你放出来的,不怕吓唬到别人嘛!你妈的!"
谭羞花一张小嘴噼里啪啦的往外冒着脏话,江流越听越汗颜,这是每天早上从菜市场里骂街的中年妇女那学来的吗……
那店员竟然被一个小姑娘骂的毫无还手之力,跌坐在地上,头发上全是奶茶,一副极其狼狈的样子,嘤嘤嘤哭起来。
兴许是动静太大,有别的店员去把经理找了出来。
经理闻声而至。
那是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四十来岁左右,身板高瘦,却有点弯腰驼背的,头发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层发油,亮得能当镜子照。
这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店员是他的情人,一看到他,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叽叽歪歪对经理数落着他们的不是。
那经理见自己的小情人被欺负,正要发作,却眼尖的瞟到了江流手中的那张黑卡。
经理跟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店员不同,他是认得这张卡的,宁江市能拥有这种卡的人绝不超过五个。
经理打量了江流一样,看见江流朴素的穿着,心中有点疑惑。
这个人穿得挺寒酸,怎么会有那么一张卡。可是细看之后他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经理好歹也算阅人无数,这江流一眼看过去的确就像个普通的青年,可是仔细看后却会发现,江流眼中精光闪烁,目光十分犀利坚定,身形挺拔,站在那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怕是哪个节俭的大人物……"经理在心中打鼓。
黑卡不可能造假,权衡利弊之后,经理立马做好了选择,于是一巴掌打在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店员脸上,呵斥道:"真是不懂规矩!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然后转头看向江流,满脸堆笑,道:"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这个店员是刚聘过来的,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她一般计较啊!"
江流挑了挑眉,心道这人态度变得也太快了,不愧是阅人无数的势利眼。
不过他也确实没有想跟人家计较,毕竟天天跟这些乱七八糟的猫狗吵,不符合他清高的人设。
可是江流不计较,却有人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势利眼店员。
谭羞花哼了一声,声音还是软软糯糯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没有软糯的感觉:"不跟她计较?她平白无故羞辱人,就这么算了?"
"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就应该开除掉!让她好好涨涨记性,省的下次再咬人!"
那店员看到经理的态度,也猜着自己是招惹到不该惹的人了,顿时脸色一白,哭到:"您不能开除我,我想……"
"你闭嘴!"经理却打断了她的话,转头对像斗胜的小孔雀一般的谭羞花说:"一定严惩!我们不会放过这种对客人态度恶劣的员工!"
谭羞花抬了抬下巴,江流无奈,道:"算了,我也没怎么生气。"
谭羞花见自家师父发话了,便不再嚷嚷,只是走的时候把手上盛奶茶的空纸杯子砸到了那个店员的脸上。
江流咬牙,一把拎起小萝莉,走了出去。
谭羞花这样维护他一个刚刚见面没多久的人,江流心中其实是有点感动的,自己饱尝十七年人世沧桑,知道世事无常人心易变这个道理,也吃了很多人的嘲讽,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出现过不少次,江流早已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想与那个店员计较。可是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江流拎着张牙舞爪的小萝莉出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眼看着天色已晚,江流将谭羞花送回了家,自己回到别墅。
一进家门,赵婉晴又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赵婉晴给了江流一套衣服,道:"过两天咱们家族有个家宴,你穿我给你买的这身衣服去,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一点,别给我们丢脸。"
赵婉晴语气漠然。
江流打开看了看,好像是一套黑色的中山装。
江流道了一声谢。
赵婉晴默了默,对江流道:"江流,我知道你治好了何海山的父亲,所以他现在应该挺感激你的,所以你最近行事有些过分,可是你也不能因为有何海山在背后给你撑腰就这么嚣张!"
赵婉晴突然犯难,江流愣了愣。
她接到:"我们先不说昨天医馆里发生的事,我们就说蒋南明,你把他胳膊扭伤了,你是解气了,可是你知道他睚眦必报吗?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跟我们赵家计较,可是你若一直这样,日后得罪了别人怎么办?"
江流苦笑,原来自己在赵婉晴心中竟然是这样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心中有些苦涩,但却看着赵婉晴,一字一句语气坚定:"我不知道蒋南明是什么背景,我也不想知道,可是他觊觎我的老婆,还闹到了我家门口来,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流头一次在赵婉晴面前露出这么强势的一面,她有些发愣。
江流伸手摸了摸赵婉晴的头,独自上楼了。
赵婉晴一人待在客厅,想着江流刚刚的话和举动,心中有些复杂。 第一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