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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啥呢?”苏翰白了我一眼:“我可没有龙阳之癖!我就是单纯的想跟你混,做你最忠心的马仔!”
“为啥?”我更加疑惑了。
“因为……”苏翰有些后怕的看了我一眼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我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你……”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哪都好,就是没个正形。
“去弄点吃的,没了。”他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道。
“没了。”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小爷自己来总行吧?”他翻了我一眼就向里面走:“不过丑话小爷可说头里,小爷要是吃不饱,到时候干活可没力气。”
“行了,我怕了你了行了吧?我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几个绝户头我师父可是重视的很,你千万要看住他们别给我捅娄子。”
“有吃的啥都好说。”他哈哈笑了笑坐回了原地。
我又整治了俩小菜刚刚坐下他就一边吃一边道:“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条件是啥?”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犹豫了起来,他刚刚可是明确表明了要跟我混,那我如果告诉他我要去慈禧墓让他自己留下来,他会同意吗?
不行,看来得想其他办法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就是想跟你说面对那几个绝户头的时候要卖力些。”
“这都不是事儿,区区几个绝户头,我一只手就摁死他们!”苏翰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喝了两口酒。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苏翰去了市里,给他买了许多衣服和吃食之后带着他去了一家酒店里,点了一桌子华而不实的菜,又给他叫了好几瓶酒。
那些菜明显的不够苏翰吃,但苏翰也知道这一桌子没少花钱,也不好意思可劲儿造只好拿酒出气,再加上我再酒里放了些安眠药,他很快就醉倒了。
把苏翰弄回铺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收拾了一下趁着他睡着就关掉手机开车出发了,我相信这小子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而且他的法力和应对鬼物的经验比我还要丰富些,那些个绝户头交给他应该不会出问题。
出了墓园我就直接开着车子上了高速,本来我是打算到了火车站就坐火车去的,可是想了想出了火车站离东陵还有一段距离,我又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有车子在身边要方便些就索性开车去了。
因为我的驾驶技术实在不行,一路上我走走停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到遵化,一到遵化就直接用导航去了清东陵。
晚上的清东陵已经被封了,考虑到还有几天的时间,于是我找了家旅馆打算等第二天开园了进去探一下虚实再说。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开园,我就带着一个微型的罗盘和几道符买了门票跟着旅游团进入了慈禧陵中。
慈禧墓为三门三宫的格局,走入第一道宫门,我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微微的寒意,导游说这里曾经是那些因为留下来封闭墓门所以没能出去的石匠的殉葬处,因为后来此处又被军阀孙殿英抢劫过,尸骨早已十不存一,后面就被国家给处理了所以是空荡荡的。
反正我是不在乎的,在我看来这处理了反倒更好。
进入第二道门,寒意更增加了不少,地宫里入眼看去是八口朱红色的大棺材,我也不知道都埋葬着谁,也没心情听导游说什么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背对着摄像头拿出了罗盘。
罗盘一拿出来,指针就滴溜溜乱转了起来,最终指向了第三道宫门。
等到来到了第三宫,慈禧的棺木就呈现在了我眼前,我知道这就是最后一个地宫了便焦急的开始寻找这里面的异常,等到罗盘的指针指向慈禧的棺木的时候我忽然泛起了愁:这慈禧的棺木是整个园区里最珍贵的东西了,四面八方都装着摄像头,虽然发现端倪就在这里,但防护如此严密的情况下我怎么才能去查看一下?
我围着慈禧的棺木转起了圈儿。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导游就喊着时间到了该离开了。
没办法我只好离开。
回到旅馆我就在想,既然孙殿英曾经洗劫过这座墓,那想来他一定早就带人把这里的鬼物清剿一空了,否则他绝带不走那些财宝,但是,既然他把这里的鬼物清空了,那为什么会有阴气从慈禧的棺木里冒出来?
那抓我爸来这里要千刀万剐的是不是慈禧?如果她真的被孙殿英的人清剿了,那现在里面的人又是谁?他们是怎么进去的?为什么要在这里面?里面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想了许久我也想不通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再次来到了陵园外打算好好观察一下这里的情况。
我拿着罗盘一边走一边看地形,忽然觉得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赶紧回头,就见一个长相俊俏,看起来二十来岁,满身酒气的和尚正咧着嘴向我傻笑。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就去摸兜儿,在我看来,喝酒的和尚都不是真和尚,这个应该是个骗吃骗喝的家伙,给他几块钱打发了就是了。
“没用。”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罗盘轻笑着摇了摇头。
“啥意思?”我顿时一愣。
“想找出这里面的那帮子鬼?”他笑眯眯的道。
“你是谁?”我顿时心生警惕。
“别多心,我是云台山的妙法和尚,我师父是弘宇法师,据说这几天这里一到晚上就有惨叫声传出来,把这里的警卫都吓跑两波了,我师父正忙一场大法事暂时不能离开,所以就派我先过来看看。”
“惨叫声?”我不由眉头一皱,难道那帮子家伙开始了?
“对啊,你不是听到消息过来的?”他诧异的道。
“呃……我……我是。”我连忙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没有像我师父一样的热心人了呢,想不到还有一个。”他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嘿嘿笑了笑:“要不咱俩组个团?说实话,我心里也有些小紧张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了一个鸡腿大口吃了起来尴尬的笑道:“我一紧张就喜欢吃东西,不好意思。”
“组团?”上下打量着他,这货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个正经的和尚,处处都散发着不靠谱的味道,跟他组团一不小心就可能给自己找了个猪队友……
“哎?你什么眼神?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受戒和尚,看看咱这戒疤,九个呢!多实诚!”说着,他伸手把自己的脑袋拍的啪啪响。
我顿时迟疑了起来,看这九个戒疤很明显不是作假,如今虽说早已废除了戒疤制度,但那些真正许下大宏愿获得大法力的和尚还是自愿保留了戒疤以示对佛祖的敬仰,可是这货清规戒律都不守怎么能算是诚信敬佛呢?但这九个戒疤用他的话来说,也真的很“实诚”……
“别看我喝酒吃肉,可是没听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吗?”他嘿嘿笑了笑:“再说了,我有办法进去,你有吗?”
“好!”一听他有办法进去我立刻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如今我最发愁的就是晚上怎么进去了。
“行,那咱晚上再来,我带你进去。”他转头四下看了看:“对了,你在哪住?这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大冷的天不能一直干站在这里吧?”
我忽然有些后悔了,我越发觉得这货不靠谱。
我不由问道:“阴气是从慈禧的棺木散发出来的你知道吧?”
“嗯,知道。”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进里面之后那些摄像头怎么办?”
“这都不是事儿,你放心好了。”他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他带回了我所在的旅馆,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好司马当成活马医了。
回到旅馆我就开始一件件的检查自己所带来的法器和符咒,见他一直在喝酒吃肉,仿佛吃不完一样,我不由皱起了眉头:“你不准备一下吗?”
“都在这儿呢,放心吧!”他拍了拍自己腰里鼓囊囊的挎包不在意的看了我一眼轻笑:“我说,你靠谱么?我怎么看着你比我还紧张呢?你不会是个假道士吧?”
“我还觉得你是个假和尚呢!”我白了他一眼:“从见到你开始就没见你说一句阿弥陀佛。”
“敬佛是用来放在心里的,不是挂在嘴上的!”他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把手里的酒瓶递了过来:“你喝不喝?”
“没兴趣。”我叹了口气再次开始摆弄我的东西,我要牢牢的记住每样东西放在哪个位置,这样用的时候才不会出错。
“唉!人生短短一世不及时享受以后追悔莫及呀!看不开,你实在是看不开呀!”他阴阳怪气的笑了笑躺下来开始小憩。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愣了片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看不开,但我知道,身为男人,身为人子,有些事不得不做。
天完全黑下来之后他醒了过来,看了看外面已经稀少的行人,他再次打开了一瓶高度烈酒。
“还喝?走吧?”我催促道。
“急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喝酒。
直到一瓶酒下肚,这货终于站了起来,看了看空无一人,甚至连一辆车也没有的马路带着我出了门。
我们转转悠悠的来到陵园外,他一屁股坐在了草坪边眯着那双眼四下看了起来。
“我说,你坐这儿算怎么回事?办正事呀?”我气不打一处来。
“谁说我不是办正事了?”他瞪了我一眼一脚踹翻了垃圾桶,一个井盖就显露了出来。
看着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铁钩子去沟井盖的盖子,我顿时皱起了眉头:这货不是要告诉我接下来我们就要钻这臭水沟子了吧?
眼看着他率先钻进去,我再一次后悔了:这水沟子能通进去?我怎么觉得这货越来越不靠谱了? 鬼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