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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电梯的时候,就只有我和叶子两个人,我下意识地想找些话题,一时间又感觉脑袋有些空,气氛莫名有些尴尬。尤其叶子有些反常,带着莫名火热的眼神,让我不敢直视,心说这小姑娘难道是有什么鬼不成?
我心里犯着嘀咕,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目的地,叶子反身关了地下室的门。起初我并没有在意,而是四下看了看,琢磨着小姑娘等下要让我怎么干。
“于果哥哥,你先喝点水吧,别累坏了!”
叶子突然说话了,还真的递上一瓶水过来,心说这小姑娘真够奇怪的,这还没开始干呢,怎么就累到了?估计还是因为麻烦到我有些难为情,想用喝水作为小小的补偿。
叶子递过来一瓶甜性饮料,是我不太熟悉的牌子,就下意识多看了两眼,貌似还挺高档。
没想到我的小动作引起了叶子的疑虑,问我是不是嫌弃她喝过,其实我并没有什么洁癖,除非对方是十分邋遢的同性,叶子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当然除外。
那时间我碰巧真有些口渴,而且叶子给的饮料口感还挺特别,就多喝了两口。
吃人家的嘴短,喝了叶子的水,人家姑娘再提出什么要求,似乎就顺理成章了。眼看储藏室里基本是一排一排的货架,上面摆放着床单、被罩等床上用品,猜想是要搬的东西,刚好旁边还有小推车,心说这就方便多了。
只是叶子姑娘迟迟没有发话,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眼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于果哥哥,你最近过得好吗?”叶子姑娘沉默了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心说怎么又唠起嗑来了,到底还让不让干了?
因为之前的种种意外,总觉得和叶子单独相处会有莫名的尴尬,所以想尽快把小姑娘搞定,于是随便搪塞了两句,委婉地催促小姑娘赶紧开始干正事,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于果哥哥,我过得很不好,我好累!”
叶子这么说着,眼角突然一红,然后竟然流下泪来,着实把我吓得不轻,好像是我不好,惹得小姑娘伤心了一般,生出莫名的愧疚感,拼命地回想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刺激到了对方。
完全是下意识的,我把手搭在了叶子姑娘肩上,本意是表示关心,同时绞尽脑汁琢磨该怎么劝慰。
出乎意料的是叶子会那么大胆,突然抱住我的腰,在我本能想要挣扎的时候突然又用了力,把我抱得死死的,那样子真像是将要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叶子肆无忌惮地在我的怀里磨蹭着,大概是泪水,不知道有没有鼻涕,全蹭在了我的上衣上,湿湿的。眼看一时间逃脱不过,我也就顺从了,甚至抱住叶子给予回应,想让她好受一些。
莫名地灵光一闪,我记起了叶子妈寄存在我这里的“秘密”,内心瞬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辛酸。对于叶子的苦,我感同身受,就仿佛遇见了另一个自己。
有多少个日日夜夜,被命运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多么渴望有一个人能这样,哪怕给自己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也好,也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冰冷。
“于果哥哥,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想让你替我保管,可以吗?”
叶子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我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忙应和说只要是能办到的,一定想尽办法达成,一边十分纳闷,怎么这母女俩都有东西要我保管,猜测小姑娘又会有什么奇葩的东西。
“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可能再也没机会找回来!”叶子这样说的时候,语气有些幽怨和不甘,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于果哥哥是不是情愿?”
照理说保管东西不是什么为难的事,除非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会惹世人惦记。蹊跷之处在于叶子吞吞吐吐,当我提出可以放心交给我时,小姑娘反倒犹豫了,迟迟没有下文。
不知道是不是地下室空气流通不畅的缘故,我突然觉得很燥热,甚至于脸颊有些发烧,内心像有一团小火苗在不安分地燃烧,让人感觉很焦躁。尤其怀里还抱着一个姑娘,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这么亲密地接触,生理的机能很容易被激发。
我努力想要控制,却发现这一波汹涌来得那么强烈,为了避免叶子发现我的异样,最好的办法是保持距离。趁叶子没有防备,我顺利挣脱了出去,意外的是后退的时候站立不稳,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叶子也是一惊,忙抢上来扶住我,大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原本想只是一个小的意外,但接着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浑身很快出了许多虚汗,甚至于再看东西都开始有些重影。我心说真是见鬼了,难道是中暑了不成,什么时候身体变得这么虚弱了?估计是最近精神压力太大,饮食又不怎么注意。
好在只有叶子一个人,面子上还过得去。
我提出到外面透透气,叶子没有理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把椅子,让我先坐下缓一缓,歇歇脚。我试着挪动脚步,感觉像灌了铅一样,在叶子的搀扶下才勉勉强坐下来。
“叶子,再给我些水吧?”那时间感觉口干舌燥,又记起来叶子带着水。
“什么水?”不知道是不是被突发状况吓到了,叶子似乎有些慌神,支支吾吾地说水没了,被她喝光了。事已至此只能作罢,好在口渴并不是完全不能忍受。
坐下休息了片刻,眼看并没有什么好转,颈部和小腹都似乎也燥热起来。告诉叶子我好像中暑了,有让她送我出去的意思,只是小姑娘似乎并没有明白,只是一味很着急的样子。
又挺了一会,叶子提议把我的上衣扣子解开,散热会好受一些,我的第一反应是抗拒,但小姑娘已经有了动作,转念想特殊情况,还顾及什么面子,就当是医生看病好了。
意想不到的是叶子会有更加大胆的动作,竟然把我的裤带也松开了,我想要阻止,但身体的困倦已经没办法左右,只好默不作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估计小姑娘肯定发现了我身体的某些异样,念及此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烧。
幸好叶子没有更加放肆,而是在我身边蹲了下来,握住了我的手。
“于果哥哥,我的心事怎样才能让人懂呢?”小姑娘又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我这边浑身不舒服,她倒煽情起来,自顾自地说道,“为什么才接触那么短的时间,在我心中就那么重要呢?”
那时间,我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理会叶子莫名的情绪了,就只能胡乱应和两句,事实上叶子更多是自说自话,至于有没有回应,或者我说些什么话,似乎也没什么紧要。
“于果哥哥,我都知道,人总有一天会分离,从彼此的世界里消失,成为过客。”
“可是我不甘心,于果哥哥,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呢?”
“可能我的想法有些疯狂,有些不可理喻,我知道我被狂热冲昏了头脑,但是我真的很想要,我很想抓住,请你一定原谅我的自私!”
叶子一通胡话,说得我云里雾里,加上本就精神萎靡,更搞不懂这一堆话里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了。
在我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叶子突然站起身,大胆地跨坐到我的腿上,然后上身凑过来抱住我,我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发现连抗拒的力量都没有,不禁一惊,这小丫头是疯了吗? 枭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