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保大还是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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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监狱我思考了许久,最终一拍方向盘对陈飞雨说:“媳妇,我觉得你哥说的对。”
陈飞雨疑惑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不光是你们陈家嫁女儿啊,也是我们林家娶媳妇啊,该有的还是得有,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我们目前又不缺钱,该办的还是得办,必须办,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娶媳妇了!”
陈飞雨想了想点了点头,“但我这边没什么人请,顶多也就一桌。”
“我那也只有公寓里一点朋友了,我们两加起来也就两三桌人会不会太寒碜了?”
“那就简单点办,都是朋友反而热闹一点,不拘着,哎,我们日子定几号?”
“就元宵节后一天吧,元月十六。”
“行吧,待会我就联系朋友。”
“行,那咱们就办!我想到一个好地儿,现在就去!”
我载着陈飞雨去了桃花源饭店,找了陈右希定了一个大包厢,三桌酒菜,得知我要结婚了他除了恭喜之外怅然若失地微微叹息,我知道,他是为韦敏而叹息。
回到落叶公寓我联系了给老妖办婚礼的那家婚庆庆公司,他们第二天派了人来和我谈婚纱照和结婚当天事宜,我对婚纱照和结婚当天的要求就四个字:简单大气。
因为陈飞雨怀孕,我们尽量把流程简单化少折腾。
由于帮老妖筹备过婚礼,我也算轻车熟路,几天的功夫就把一切事给忙好了。
我们联系了各自的朋友,我特地去了一趟刘德龙那,很意外,他那里现在多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见到我刘德龙立刻露出了笑容,简单地寒暄后他表示一定会来的。
“这小子是你的新徒弟?”
“算是吧,他很有天分。”刘德龙说道。
那小子剃着圆寸,还特意在两边剃出了两道闪电,他知道我们在说他特意停下了训练走了过来,抹了抹汗水,“你是林森吧?我听过你,也看过你的比赛,相信我,明年我绝对超过你,至少不会像你一样连决赛都没进。”
我笑了,对刘德龙说:“这么嚣张的小子你从哪里找来的?”
刘德龙不想笑道:“怎么?不爽就和他练练。”
我耸了耸肩,拍了一下沙袋,“算了吧,我可不想打伤你的爱徒,我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呢,走了啊,正月十六,晚上7点,别忘了啊。”
结婚的日子一天一天地逼近,虽然我嘴上说着不紧张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种忐忑是无法形容,就像是即将要上台领奖一般。
结婚前一天的晚上我去了等一个人酒吧,看一看情况之余也算是度过自己的单身之夜。
“生意还算不错,只是也始终就是那样。”小于向我说着现在的情况,“不过到也没有人来这捣乱或者走药,蛮太平的。”
舞池里,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正在唱着歌,歌声甜美,我也忍不住停下看着她唱了一会。
小于说:“她是前不久自己要求来驻唱的,钱不多,我看她唱得还行就用她了。”
“嗯……是还不错……”
我看着那女人,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人,可我再也没办法听她唱歌了,她在天上应该过得很好吧。
“杨哥怎么样?”
“还那样。”我微微叹息,“就是不醒来,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等你们去S市的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想去看看杨哥。”小于说。
“行啊。”
婚礼当天很顺利,接新娘的时候万小水想了好多招整我和我的伴郎,也就是申淼鑫和小于,把我们三折腾得够呛。
晚上婚宴上,喝多了的刘德龙还唱了好几首歌,当然都是些老歌,和我们这一代人的气质十分的不符。
婚礼上还闹出了一点小插曲,申淼鑫本想借着我们的婚礼求婚来着,却没想到隔壁桌陈飞雨的一个富二代同学看管亚楠漂亮,竟然主动上台唱歌表示对她的爱慕之情。
管亚楠是很享受这种被人当中表白的感觉,只是气得申淼鑫一口气喝了好几杯白酒,也幸亏司仪脑子快巧妙地化解了这个尴尬,不然保不准会不会打起来。
折腾了一晚,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陈飞雨精神似乎不错,我却有些累趴了。
“哎老公,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哎。”
我有气无力地说:“那来吧,我准备好了。”
“来你妹啊,你想伤着你孩子?我跟你说,这一年你都别想了,你实在忍不住就和你的左右手交朋友吧。”
“那不得了?那赶快睡吧。”
“我的意思是我们难道不该干点什么吗?”
“那个又不行……该干什么?”
“你去把我那包拿来。”
“什么包?”
“就我装红包的那个包,万小水帮我拎着的那个。”
我坐起了身,“不是吧大小姐,这大半夜的你不会是想数钱吧?”
“赶紧的!”
我把包拿了过来,陈飞雨又让我拿了一支笔和一个本子。
“我说你写,别写错了啊,申淼鑫,一千……”
“不是,写这些干嘛啊?”
陈飞雨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废话,这些钱等人家结婚的时候我们还得还回去,赶紧写。”
就这样,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在数红包中度过的……
两天后我们回了S市,小于和我们去看了老妖,他依旧没有一点起色,如同一个睡美人一样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陈飞雨的孕吐反应很大,几乎每顿都会吐,情绪也很不稳定,一有点不顺心就会发脾气,我如果多说两句就会哭,说我不爱她。
我被折磨得够呛,看熊茜怀孕也没这么多毛病啊……
熊茜背地里安慰我可能是儿子,怀的是儿子的话才会有这种反应。
我无奈地叹息,有时候想想还是老妖他妈的爽,躺那无忧无虑的。
时光飞逝,林四海该走了,我和他已经待在一起六个月了。
他回美国的前一晚我们两喝了杯酒,他说他或许明白了二叔为什么要立这种遗嘱。
我问他为什么,他却只是笑了笑说叫他一声表哥那可就是一辈子的表哥了。
我说当然,我让他可别想赖,我儿子出生后他这个二叔可是责任重大,大红包请他准备好。
他让我放心,到时候他肯定会飞回来的。
一眨眼的功夫,熊茜先生了,是个儿子,看着那么个小生命我突然很期待我孩子的出生,她给儿子取名杨醒,或许是想他的父亲快点醒来吧。
我给熊茜请了月嫂,陈飞雨一边帮点小忙也一边学习着,毕竟再过三个月我们的孩子也快出生了。
但陈飞雨也不知道怎么了,时间越近她似乎越忧心忡忡。
这个深夜,我们被小杨醒的哭闹声吵得睡不着,陈飞雨突然挽着我的手臂问我:“老公……如果,我在手术台上大出血了,你是保大还是保小?”
“你有毛病啊,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小孩子才做选择,我是成年人,当然大小都要。”
“如果只能保一个呢……”
她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泛起了泪光。
“肯定保大啊,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你没了,我和谁生啊?”
陈飞雨伸手摸着我的脸说:“不,如果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你一定要保小的,因为我可能没办法再……”
“行了行了。”我摆了摆手,“别瞎想了,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你没了我给自己绑上炸药炸了医院,结婚的时候我们不是说了吗,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陈飞雨不由得皱眉,“什么时候说了?你这台词说的,你当结拜啊!”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陈飞雨的羊水破了,我不知所措地把她送进了医院,在产房外我不停地踱着步子,紧张地咬着手指。
二十分钟后,一个女医生打开了产房门,“陈飞雨家属!”
我心头一紧,一咬牙紧张地说道:“啊?我在!保大!医生,保大!无论如何请保住我老婆。”
那医生眉头紧锁鄙夷地看着我,“你说什么呢你?我是想告诉你产妇生了,是个儿子,六斤四两,很健康,母子平安。” 我当包租公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