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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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学校喜欢冯然的姑娘不少,他几乎不拒绝也不答应,和许多姑娘保持暧昧。我问冯然是不是没有喜欢的人,他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上,我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冯然深深抽了一口烟,烟雾在我眼前弥漫开来。
“你懂个?,老子又不瓜,难道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我恍然大悟。
可是短短两年之后,冯然写信给我,只有一句话:原来真的可以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除了信纸,信封里还有一张大头贴:冯然搂着一个漂亮的姑娘,笑得满面桃花。
后来我问冯然,是怎么把到这么好的姑娘的。
冯然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看来其中一定有故事。我赶紧给冯然开了瓶啤酒,冯然一喝酒就话多。果不其然,一瓶酒下肚,他开始主动讲给我听。
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听得我快要睡去。冯然突然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到他双眼通红,情绪激动。他压低声音,似乎怕被别人听见:“她被人下了药,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当晚肯定被强暴了。我冲进KTV的时候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我一个打三个,头上挨了两个酒瓶,满身都是血。妈的,老子打那么多架,哪次不是放人血,第一次为了个姑娘差点流血牺牲。”
听完冯然英雄救美的故事,我深受感动,又开了两瓶酒。我们举起酒瓶,冯然豪情万丈:“姑娘让我们成为战士,爱情照耀我们去战斗,干杯!” 后来的我们,没有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