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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御枫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沉声问道:“堂主可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没有解决,是否需要属下留下来相助?”
瑛歌看了御枫一眼,又偏着头看了看外面的动静,只见门口人影闪烁好像又来人的样子,于是急忙挥挥手道:“不用了,外面来人了,你赶紧走吧,晚了恐怕要被发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名叫御枫的男子也不多话,向着瑛歌拱了拱手,简短的答了一句是便悄悄打开地牢的门,很快就隐入了黑暗之中。
外面喧哗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瑛歌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看守们语气十分疑惑道:“诶?真是怪了,今天真是大白天也见鬼啊……这……这个是……”
来的人黑着个眼圈,脸上明显写着‘别烦我’三个大字。
地牢外的看守们面面相觑,知道此时最好不要跟这个人说话,免得会引火烧身。可是先前发生的情况也太古怪了点,于是拱手道:“您……统领大人您……怎么又来了?”
昊阳一脸疲惫,有些不耐烦道:“我?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看守们挠着头,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小的……小的莫不是见鬼了?统领大人您不是才进去么?”
昊阳站住脚,转身问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我人才到这里,怎么说我才刚进去过了?”
看守们连连点头,“可不是吗,就半盏茶前的功夫,小的们亲眼看到统领进去了呀。难不成……这地牢还有什么小的不知道的密道……哎?不对啊……”
忽然看守们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一个看守马上抽出了佩刀,另外几个见状也纷纷抽出佩刀。
“站住,你到底是何人!我们统领刚进去过,你又是哪一个冒牌货赶来冒充他!”
昊阳的脾气本就有些暴躁,加上这几日硬是耐着性子与旧朝的元老们绞尽脑汁的周旋,好给顾淮夜留出足够的醒酒时间,现在自己又被没头没脑的给拦住了,而且还是旧朝的官兵,火气立刻就冒了上来。
“混账东西!张开你们的狗眼给我看清楚!我是昊阳!”
说着昊阳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令牌,看守们凑近了些,只见明晃晃的令牌上刻了个‘慕’字,这才知道确实是昊阳本尊,立刻吓得丢下佩刀纷纷跪下。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真该死……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统领大人,大人息怒……息怒啊……”
昊阳没好气的将令牌塞回腰间,虎起脸问道:“你们刚说我才进去过,这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看守们拿肘子你捅捅我我捅捅你,终于跪在昊阳近前的一个看守开口说话了。
“报……报告统领大人……刚才小的们确实看见有个跟您一模一样的人进去了。”
昊阳拐着弯的嗯了一声,看守们冷汗连连,赶紧补充道:“小的真没醉酒啊,真没醉酒……更不敢编瞎话诓骗统领了。”
“你们说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昊阳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眼自己的腰牌,于是问道:“你们几个可有仔细检查那人的令牌?”
看守们又羞愧又害怕,顿时把脑袋埋得更低了,“小的……小的想检查来着……可是……可是没敢……”
“你们……你……真气死我了!”
这都是什么鬼借口啊,什么不敢检查令牌!昊阳在心里暗自骂道,难道自己的暴脾气早就声名远播了吗?
昊阳气的深呼吸了好几下方才稳住,咬牙道:“你们几个都给我记好了,以后若是再有人前来探望犯人,统统都要经过严格检查,这里关押的犯人都非比寻常,若是出了错漏,你们便等着提头面圣吧!”
看守们磕着头慌忙答道:“是是是,小的记住了,记住了……小的一定注意,再不敢有任何差错。”
瑛歌听见外面气急败坏的昊阳赶紧往黑暗的地牢深处望了一眼,心说御枫啊御枫,你怎么就撞上这么个节骨眼了……
昊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瑛歌调整了一下呼吸赶紧裹了被子躺下蒙头装睡,权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昊阳走到瑛歌的牢门前,看见瑛歌正一声不响的躺在塌上,顿时催促道:“快开门,快点啊!”
看守手忙脚乱的打开地牢大门,昊阳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还没等他跑到瑛歌跟前,倒是瑛歌自己一咕噜爬了起来,揉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昊阳顿时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事,不然就不好跟顾淮夜交代了。
昊阳仔细端详了瑛歌一阵,问道:“刚才你可有听到什么人进来吗?”
瑛歌揉着眼睛点点头。
昊阳没好气的扭头狠狠瞪了看守一眼,看守赶紧赔笑:“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该死……”
瑛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比划着问昊阳出了什么事。
昊阳先是上前查看了一下蜡烛,发现蜡烛有被人剪过的痕迹,忽然警惕到:“看来真的有人来过了,瑛歌,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瑛歌看着昊阳正在摆弄蜡烛,十分坦荡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昊阳明白过来,蜡烛应该是老军医帮着剪了灯芯。
“那……除了老军医以外呢?看守们说,刚才进来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他去哪里了?”
瑛歌迷迷茫茫的摇摇头,将双手并拢放在头边,意思是自己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昊阳看着瑛歌一脸睡意朦胧的样子,可是瑛歌一个哑女,若是不能说话想必视力或者听力都会高出普通人许多,她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呢?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看守们里里外外的好好搜寻一番。
瑛歌心中一紧,可是表面上仍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偏着脑袋看官兵们一路小跑步的里外搜查着。
昊阳看着瑛歌,心中不禁揣测,到底是装扮做自己的那个人功夫太好,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还是说瑛歌明知道有人闯入却不肯告诉我们,甚至在蓄意隐瞒着什么呢?
不多时看守们便回来了,说里里外外什么都没搜到,一无所获。
昊阳看了看瑛歌的伤口,又不咸不淡的问了她几句伤口还要不要紧,痛不痛的话,转身便带着看守离开了。
瑛歌躺回床榻,心说幸好昊阳性子婆妈又正在气头上,非要跟官兵理论上两句,不然御枫恐怕真的难以找到机会逃出去了。
昊阳才走,瑛歌便听到外面的看守们不停的嚼舌头。
“哼,什么统领啊,不就是个跟在陛下身边的走狗吗,还是个南蛮子,我呸!就他也配做咱们中原人的统领!人模狗样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就是啊,你瞧他副狗仗人势的样子,传闻要不是陛下将他从狼口中解救出来,现在恐怕早就成被啃的只剩一幅白骨咯!”
“可不是吗,你看他那副气焰嚣张的样子,不就帮着陛下处理了几天政务,这就觉得自己总揽大权了?我看啊,他这是就算有一分的权力也要做成十成十的架势。切,吓唬谁呢,毛头小子一个!”
瑛歌听着外面没营养的抱怨和唠叨,心说还好昊阳走远了,你们这群旧朝的小兵若是再动静大一些,看昊阳不杀回来给你们好看。
老军医说昊阳这几日忙的七窍生烟也不是假的,自从顾淮夜沉迷酒水不理朝政的消息传出,旧朝元老们就成日的唉声叹气,说本来一位迎来一位英明的国主,可是没好上几日便为了一个被烧得妖女的牌位沉迷酒水不理朝政,看来慕南国日后是没指望了云云。
好话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旧朝元老们的抱怨跟很快传进了宫女和侍卫们的耳朵,尽管宫中戒律森严可仍旧抵挡不住背后被嚼舌头。很快,新帝登基为了一届妖女被烧毁的牌位不思政事沉迷酒水,对国家不管不顾的消息在都城内传开了。
刚刚安定下来的臣民又开始人心惶惶,甚至有人提议让毫无实权的国师出面继续除主持大局。
都城内的不安定因素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本来十分惧怕严苛的军法条例与顾淮夜强悍军队的劫匪盗贼们纷纷开始蠢蠢欲动,打算在这个松懈的节骨眼上大干几票,好捞够油水。
这一日,瑛歌被一阵阵议论声吵醒了。
一个看守语气十分八卦:“哎哎哎,兄弟几个你们都听说了吗,黄员外家昨夜遭抢了!听说家中钱财被洗劫一空,好像劫匪还掳走了黄员外的闺女做人质来要挟呢……啧啧,真是太吓人了。”
“黄员外?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旧朝的贵族嘛。我记得他家闺女长得又不好看,劫匪劫持她做什么呀?抢了钱财赶紧逃走就是了呗。”
看守继续八卦道:“你们是不知道啊,那群劫匪很是怕咱们陛下的精兵强将,再说新政策下来后各种惩治的条款都十分严苛,他们劫持了旧朝贵族的闺女肯定是为了脱身之便啊!”
“哟,你可别说,陛下那些人马可不是吹的,我听说各个功夫了得,而且对陛下都十分衷心呢。”
八卦的看守砸了砸舌头:“说起衷心还不得不提陛下最忠诚的那条狗,就是那个有事没事来串个门的昊阳统领。据说啊这次因为牵扯到旧朝元老的家眷,陛下不想让事情闹大影响局势,就委派昊阳统领亲自审理此事,都城的官员谁都不许从中插手。”
另一个看守叹了口气:“哎,这算什么秘密啊,别说现在的都城,就连我们几个守大门的都知道陛下为了那个地方出的事情日日夜夜喝的烂醉,这都几日没上朝了,元老们对此颇有微词啊。你们说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出更多的乱子再被传出去,陛下派昊阳统领去处理倒也无可厚非咯。” 皇妃很美很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