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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异龙一看年纪最小的阮天雨生气了,本来自己还有些脾气的,怪责不太懂事的阮天霞跑到中国陈司令的家去找自己,想要来到南山国好好的训斥一番她们的,可是当看到他平时里最心疼的小雨生气后他却没了脾气。
对于集千般恩爱于一身的阮天雨,陈异龙永远没脾气。
陈异龙看到势头不对,立马改变了口气,调转话题。
“天霞,你到陈司令家的这些日子有什么收获吗?”
“有!”阮天霞回答得很干脆:“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当年陈华生害你爸爸的经过了。”
“啊,真是他,不会吧,会不会搞错?有什么误会吧!”陈异龙不太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些年他虽然对陈司令一家有所怀疑,但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相信,都希望这一切是一场误会,因为从他被陈司令一家收养以来,他亲身体会到了陈司令一家对他的好,不是亲生胜亲生,天下有这样的慈爱,真情的害人者,杀人犯吗?
“我已经掌握了他们一家害你爸爸的经过!”阮天霞又说道。
“这……是不是真的?”陈异龙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是真的,我让你看一样东西!”阮天霞说着站起身来走进了卧室里,不一会儿她便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
打开红布兜儿,里面露出了一份中国六十年代的红头文件。
展开文件,只见上面写着:关于开除陈木乔党藉的决定。
上面写的是陈木乔,也就是陈异龙的亲生父亲的所谓罪行,网罗了很多的罪名,如走j派,you派,间谍等,什么里通外国,凡是那个年代那些人能想到的所有的罪名都一一列了出来。
放在现代那就是个三岁小孩玩的游戏,只能一笑而之,可是放在那个年代,这些罪名能害死一家人。毋庸置疑,这就是害死陈异龙一家的那一份东西。
翻开这一份文件后,底下又露出了一份已经有些霉变了的红纸,红纸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捡举信三个大字。然后是罗列的一大堆的陈木乔的所谓的犯罪事实。什么某年某月陈木乔里通外国,妄图颠覆某某主义,某年某月陈木乔要复辟什么什么。
看着看着陈异龙感觉头有些晕,心很疼,实在是受不了,他虽然有所怀疑,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害自己的人就是陈司令一家。他打算站起来,走到外面去透透气。
刚刚站起来,却看到了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你,你来我家做什么?”陈异龙有些惊讶。
“他是我请来的,老公!”
“你请他来的,请他做什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请他这种人到我们家,你这不是招贼吗?”陈异龙有些生气。
“因为他知道你爸爸被害的经过,他有这方面的证据!”阮天霞又说道。
“他,他知道我爸爸被害的事情?他有证据,你胡说什么?他比我还年轻,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年代的事情,怎么会有证据?”
“是的,老公你说得对,他是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他是没有那个年代的经历,但他爸爸有,他的爷爷有呀!”阮天霞急忙解释。
“他爸爸,他爷爷,这是怎么一会事?”陈异龙好奇心大发,也不再去追究来者的身份和目的了。
“我说妹夫,我可比你大,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你应该叫我一声大哥的,怎么能这么的没大没小?”
“大哥?”陈异龙一头雾水。
“哦,忘你告诉你了,他是我们的哥哥,他叫阮文同!”阮天霞急忙解释。
“什么,他是你们的哥哥,我怎么不知道?我都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了,还不知道有个大舅哥?”
“对不起,老公,我们的哥哥一直在部队里,没有回家,加上以前他当兵的时候跟你有些过节,我们怕你们认识了心里会不舒服,无法面对,所以我们才一直故意的隐瞒。”阮天霞再次解释道。
“嗯?!”陈异龙想生气又无从生气,想骂人却找不到借口,心里十分的郁闷,只能闷哼一生,从众人身边挤出一条通道,走出屋外。
刚迈出几步,突然听到身后的阮文同说道:“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不肯听我解释,但有一个人你也许愿意见,并听他说清缘由。”
“嗯?!”陈异龙的脚步停了下来,一脸疑惑地回过头去看向阮文同。
“你看向身后!”阮文同对他说道。
陈异龙听到阮文同这一句话,便顺势转身看向门口,眼前出来的一个身影果然令陈异龙很是惊讶。
“陈宇清?”
“大哥!”陈宇清一边向陈异龙走来一边叫道。
“这这这是怎么一会事?”等到陈宇清走到自己的身前,陈异龙有些着急地问道。
“好,哥哥,我也不饶弯了,我直接告诉你吧,我是陈华生的亲生儿子!”陈宇清抢先说道。
“啊?!”众人都惊得大叫起来。明显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这个情况,也都是第一知道这么一回事。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陈宇清看着惊愕的众人急忙解释道。
“先进屋吧,进屋慢慢说,”阮天霞看着陈宇清此时还站在家门口,才想起南山国人应有的待客之道,急忙招呼陈宇清进屋坐下,奉上蜂蜜红茶,以示热情待客。
待陈宇清坐定,便开始给大家讲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那是一九六八年的一个春天,天上下着靡靡细雨,令人很烦,我们受中国派遣来到南山国支援抗mi,你的父亲因为作战英勇受到了嘉奖,眼看着就要升官了,而这时我的亲生父亲却因为失误误入敌人包围圈,造成很大的损失。要受到严厉的处罚,你的爸爸为了救我爸爸,把他的功劳说成了我爸爸的,自己愿意承担本来应该由我爸爸承担的责任,因而受罚的不是我爸爸,而是你的爸爸,升官的不是你的爸爸,却是我的爸爸。”
“而后我爸爸为了感激你爸爸,就把我和你交换,把你当作我爸爸的儿子,把我当作你爸爸的儿子。”
“可是后来,运动来了,你爸爸因为帮我爸爸扛罪,被人误解为罪犯。一些跟你爸爸有过节的人乘机利用这个机会陷害你爸爸。”
“这件事如果当年我爸爸愿意站出来承担责任,你爸爸可以没有什么事,但我爸爸可就要有事了,所以后来……”
话说到这里,陈宇清似乎说不下去了,心里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
“继续往下说!”陈异龙可不管这些,本已经是心急如焚的他急忙又催促着陈宇清。
此时的陈宇清却是欲言又止,似是有难言之隐。
陈宇清抬头看向阮文同,阮文同向陈宇清点了点头,意思是你不要再有什么顾虑,可以大胆地说出来了。
陈宇清得到阮文同的支持后,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了,可正在此时,门口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阮天涯。
“大哥!”阮天霞首先对着来人叫了一声。
陈异龙张了张嘴,想称一声对方大哥,却开不了口,无声地坐在椅子上,一双充满男性魅力的眼睛盯着阮天涯。
可是令陈异龙想不到的是阮天涯一看到陈异龙就气不打一处出,满脸怒气就对陈异龙动起手来。
“呯!“的一声,陈异龙坐的椅子被阮天涯一脚踢出了几米远,幸亏陈异龙是练家子,躲闪得快,要不不死也得残废。
那是一张用铁木做的明代的椅子,很结实,虽然被阮天涯的脚力重重的踢着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在对面的墙上,但却毫发无伤。
“哥,你要干什么?”首先发镖的不是陈异龙,而是阮天霞姐妹七个。
七个姐妹飞身上前,抱的抱,拽的拽,死死地控制着阮天涯。
“放开我!”阮天霞被七个妹妹抱住动弹不得,心里更是生气,大声地吼叫。
可是七个妹妹根本不卖他的帐,仍然死死地抱住他。
“哥哥,你不能这样的,你把他打伤了,不是要害我们一辈子吗?没有了他我们这一辈子怎么办,你的两个外甥怎么办?我们从小没有了爸妈,成了孤儿,经历了多少的人间磨难,难道你还要我们的孩子也经历没有爸爸的苦难生活吗?”阮天霞苦口婆心地劝说。
“你们,你们就会宠他吧,你们这样对他,他是怎么对你们的,他从不沾,每年也就回来这一天二天的,把这当旅馆了,这样的爸爸他有资格当吗?他有尽到一天当爹的责任吗?我看让我把他废了,让他再也回不了中国,这样他才能老老实实的当好这个爸爸。”阮天涯气乎乎地说道。
“不行的,哥哥,你把他打坏了,我们不得侍候他一辈子?他会怨我们一辈子的,孩子长大了知道了是我们把他们的爸爸打坏的也会怪我们的,”阮天霞不甘心仍在不停地劝。
“唉!”许久阮天涯才长叹一声。不再挣扎,回头用一双哀怨的目光看着几个妹妹。
阮天霞姐妹七个看到哥哥的气消了,估计他不会再伤害陈异龙才慢慢地放开了他。
“我说你们什么好呢?这个男人这样对你们,你们还是这样对他好,你们何苦呀!”阮天涯从七个妹妹的怀里挣脱后一脸无奈地说道。 天降官运于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