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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风袖袖怔怔的看着对方,没缓过神来。
宁燕斐和家里人的关系都不大好,却唯独跟这个所谓的妹妹关系良好。
“我二妹,孟子娴。”
宁燕斐微微咳嗽一声,似乎感染了风寒,脸色看起来也比之前难看了不少。
“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的阿月,没事别再出来晃悠。”
结婚当天,风袖袖被孟子娴轻薄之时,也听到她迷迷糊糊的喊了几句‘阿月’。
这个阿月是谁?怎么提到了她,孟子娴的脸色微微一变,拿起旁边的帽子:“那我先走了,还有……之前的事你自己多注意点。”
孟子娴走的飞快,看来这个阿月在她心里的份量很重。
风袖袖细细打量着,殊不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等风袖袖回过神来时,便看见宁燕斐的黑眸变得深层而凝重,她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孟子娴脱得一干二净。
尖叫一声,用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躯,小脸泛红:“你,你别过来。”
“我们是夫妻。”宁燕斐大手一伸,直接将风袖袖身上的被子给掀开,欺身而上:“不是说好,走肾不走心?难道,你不想要?”
“我……当然不……”
风袖袖慌张之际,连话都没有说完,就被宁燕斐给强压在了床上。
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宁燕斐的束缚。
最终,一晚的春光无限……
第二天一早,风袖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躺在身侧的宁燕斐依旧沉睡着,晨光微好,暖暖的微阳透过窗户洒进了房间。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宁燕斐的轮廓。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说实话,风袖袖不是一个特别看重外貌的人,总觉得皮囊这种东西,够用就行,但搁在宁燕斐的身上,总觉得,什么词形容他,都不过分。
就在她触碰到他的脸颊时,一双温热的大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别在早上对一个男人随便乱动,嗯?”
紧跟着,宁燕斐那双漆黑的双眸微微睁开。
对视间,风袖袖只觉得浑身热燥,连心跳也跟着不规律的跳动起来。
宁燕斐眯着双眸,似醒非醒的笑了笑,继而翻身。
风袖袖打量着宁燕斐的后背,却看见了一条明显的疤痕。
“今天家里有急事,这几天,你还是别回去了。”
风袖袖一愣,默默的坐起身来,嗫嚅着:“宁燕斐,昨天我还没问你,你究竟是不是……宁三爷?”
如果宁燕斐是的话,那她和父亲的生命安全就有了保障,毕竟打那个男人,是宁燕斐主意,这么说起来,宁燕斐也是要负责的。
一想到这里,风袖袖理直气壮了一些:“如果是的话,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风袖袖,你别管我是谁,但是你随便和人做交易,真的不怕吗?”宁燕斐回眸,盯着她,意味深长:“别怪我没警告过你,跟我做交易,你有可能会亏得什么都不剩。”
风袖袖凝视着宁燕斐的双眸。
他的眼神很冰冷、深邃,甚至猜不透他的心思和情绪。
可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
与虎谋皮,还有一线生机,离开这里,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等我回去再说,这几天,你就回娘家呆着吧。”
宁燕斐穿好了衣服,从口袋里拿出了几百块钱,放到风袖袖的手里:“拿回去用吧。”
风袖袖反手抓住宁燕斐的手:“你要是在社会上有认识的朋友,这几天能不能守在我家,你昨天打的那个男人要找我算账……”
宁燕斐看了看风袖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扔下了那几百块钱就走了。
风袖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宁三爷,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但是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跟她说:宁燕斐是值得相信的。
离开了酒店后,苏青告知风袖袖,她已经将孙强接回家,毕竟医院地方,人多口杂的,不好安排。
风袖袖挂断了电话,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苏青就拿着一根电棍交到她的手里:“你爸现在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是另外一个人,但是身体受伤情况很严重,因此要打你,估计也没有什么力气,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你一根电棍,你自保。”
风袖袖沉重的点了点头:“谢谢你。”
苏青叹息一声就走了。
父亲‘已死’,留下来的,不是他。
可那又怎样,迟早有一天,她会把父亲找回来。
站在窗门口,看着楼下,不知道是宁燕斐安排,还是苏青安排,楼下还真站了几个魁梧的大汉。
孙强因为受伤,几乎吃了药就会沉睡,风袖袖安然无恙的度过了几天。
这几天,风袖袖满脑子想的都是宁燕斐。
她从来不知道,思念这种滋味也能像毒素一样,可以慢慢的侵蚀心脏,蔓延全身。
以前有人总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总觉得矫情。
一天不见,怎么会如隔三秋?
可是现在,她终于能够真切的体会这句话。
宁燕斐让她别回家,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今天,孙强刚吃了药,昏昏沉沉就睡了,她看了看四周,一切太平,便悄然无息的回了孟家。
本以为孟家是发生了什么,所以宁燕斐才会这般说辞。
可当风袖袖走到了孟家门口一看,没看见什么所谓不好的事,反倒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安柔,你是大家闺秀,要我说啊,你就算是配什么董事长、经理都绰绰有余。”
“赵姨,你就别取笑我了,如果燕斐没有结婚的话,我倒是很中意他。”
安柔这番话,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总之大家相视一笑,也就过去了。
可风袖袖却看见安柔对宁燕斐暗送秋波,宁燕斐竟然也不拒绝?
语尽,安柔站起身来,不知道和宁燕斐说了些什么,两人走到了院子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风袖袖,我也把话说开了,你利用她做这些事,无非都是为了我。”
宁燕斐冷笑:“你哪里来的自信说我是为了你?”
“燕斐,你当年为了我,被人砍了一刀,这恩情,我永远记得,你要不是为了我,你根本就没必要娶风袖袖,她不过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不是吗?”
门栏外,风袖袖怔怔的看着宁燕斐和安柔,浑身冰冷。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