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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群人,围着黄中云拳打脚踢,毫不手软。 打的黄中云毫无还手之力后,又把他手中的银行卡抢了过去。
“小子,就你这点破家当也好意思拿得出手?你自己几斤几两重心里没底儿吗?还想要女人,回家喝奶去吧。”
黄中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连站起身来都难,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拿着他的银行卡,用剪刀剪成了碎片。
银行卡是风袖袖的,剪成了碎片,要补办得本人。
这也就意味着,这张银行卡,没了。
里头的钱,也没了。
他一无所有了。
那一刻,他半眯着双眸,看见了会所二楼的贾月骞。
她似乎正望着他,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而她身边正站着一个男人,两个人旖旎非常,关系密切,一看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黄中云绝望的看着贾月骞,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揉碎掰成几瓣,疼的要命。
对方打够了,羞辱够了,这才转身走进了会所。
黄中云吐了一口血,陷入半昏迷状态,躺在街头上,也没有人愿意上前给予帮助,就怕是碰瓷的。
大街上,人来人往,大家也就看那么几眼,匆匆走开。
风袖袖慢慢的走到黄中云面前,见他还微微睁着眼睛,似乎有点意识。
她蹲下身子,把自己写好的纸条摆在他的面前。
上面写着:“黄中云,被人羞辱的感觉并不好受吧?你如果还有点羞耻心,就别窝囊下去。”
就在刚才,风袖袖看见黄中云被打的样子时,脑子突然一激灵,想到了一个可能。
她不同情黄中云,但是他们俩可以合作。
利用黄中云接近贾月骞,套取她可能知道苏青下落的消息,而她会尽她最大的可能,替他讨回公道。
虽然这种交易听上去并不牢靠,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
要找出真相,只能靠自己。
黄中云还没看到最后就昏迷过去了。
等他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街道一条巷子里的卫生所里。
条件不好、也没什么人,但是风袖袖还在。
黄中云以为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都是假象,但没想到现在清醒过来了一看,风袖袖是真实的坐在他面前!
说实在的,黄中云吓得脸色都惨白了,还以为跟村子里人说的一样,他是有阴阳眼,见鬼了,而且这鬼还知道送他来卫生所。
黄中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风袖袖,看得两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才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你是风袖袖?”
风袖袖点了点头,拿出之前写的纸条拍了拍,示意黄中云他的意图如何。
黄中云目瞪口呆的看着风袖袖,半晌没缓过神来。
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合作的事,就单是风袖袖站在他面前这一点,就足够他吃惊发愣好一阵。
他上下打量着风袖袖约莫五六分钟,确认了她确确实实没有死后,才将所有的惊恐和震惊咽下肚子:“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跟你一块合作?你难道不会坑我吗?”
黄中云没有问风袖袖为什么还活着。
就像他为什么能出狱一样,这都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一旦解开,对对方都没有什么好处。
坐了牢,黄中云的脑子也学会机灵一些,问的都是重要的问题。
风袖袖冷笑一声,摇摇头。
黄中云垂下眼眸,低头沉思着。
想了许久,才说:“好,但是我要贾月骞回到我的身边,我不想伤害她。”
没看出来,黄中云竟然是一个痴情人。
风袖袖也没有拒绝,两个人达成一致后,风袖袖就走了。
走之前,两人交换了手机号。
走出卫生所,外面有些冷。
风袖袖裹紧了衣服,埋着头往前走。
走了几步,手机嗡嗡作响,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周君发来的消息,说他在一个酒局上喝醉酒了,让她过去接一下。
风袖袖有些纳闷,还看了看手机号,确认是不是周君。
周君有助理、有保镖,他出行都是有司机跟着的,喝醉酒应该有人送他回去,怎么会发给她,让她去接送呢?
风袖袖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发愣。
其实有了这份工作以后,她就不想跟周君还有秦晏联系了。
宁燕斐的那番话,至今都令风袖袖难忘。
因为她是风袖袖,所以能跟她在一起的人,只能是她这个阶层的,想要进入上流社会,绝无可能。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接近他们呢?
只是看着手机屏幕的短信,她的心微微的动摇着,毕竟周君给过她帮助,这份工作也是通过周君才拿到手的。
就当是还个人情,送送周君也无碍。
想到这里,风袖袖打了一辆车,直奔周君的酒局。
打车到了酒店门口后,她隐隐约约的看到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从酒店里走出来。
这个地方是市区最有名、也是最奢华的酒店之一。
风袖袖打开车门走下车,恰好就看见周君的身影。
本来也就是送人的事,她想的也简单,只是没想到,周君这人阴的很,出来的时候,身子摇摇欲坠,看见风袖袖就勾着她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妹子,你来了,哥跟你说,今天你就帮哥一个忙,送咱们三爷回去。”
风袖袖一愣,回眸望去,那周君的身后正站着宁燕斐呢。
他喝醉的样子跟旁人不同,眼珠子充血,吓人的很。
风袖袖暗暗掐了一把周君。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喝醉了,宁燕斐在这,怎么能叫她来?
现在可好,打了一个照面,她想走也不行,不走也不行,站在那里着实尴尬。
而周君还不知好歹,一把将风袖袖推到了宁燕斐的怀中,迷迷糊糊的说:“快……快送他回去,他今天喝的太多了,别一会喝吐了。”
说完,自己踉踉跄跄的朝停车场走去。
一转身,周君的脸上哪里有半分酒意?清明得很。
风袖袖倒在宁燕斐的怀中,尴尬非常。
她慢慢的推开他,嗫嚅着嘴唇,比划着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回到了这座城市。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