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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袖袖不关心自己,反倒关心安靖。 这次的事件发酵得很快,完全是因为安靖的社会地位太高了,引起很多的社会反响,尤其是学校方面的领导希望他能先回家休息。
这摆明了就是不希望安靖再去学校上课,以免影响学校的名声。
风袖袖得知此事后,想要上门跟安靖说声道歉,但是却被安靖的父母阻挡,奚落了一番。
“风小姐,我这么尊称你,完全是看在上一次你为安柔做得一切,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请你不要再来烦扰安靖,否则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见安靖无果,舆论也越发的大。
风袖袖走投无路,不知事情该如何解决,失意的离开了安家后,走在路上,思绪难平。
她垂着头,走着走着,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风小姐是吗?”
风袖袖下意识的应了一句,结果抬头一看,对方是谁她根本就不认识。
“那就麻烦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风袖袖拧着眉,压低嗓音:“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你要是不走,就别怪我们……”
对方来势汹汹,好几个人挡住风袖袖的去路,令她走不得、退不得,只能站在原地。
而对方右手一伸,露出了匕首。
风袖袖大惊,便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他们也不像绑匪,对她毕恭毕敬的,上了车后,也没有为难她,只是叫她别乱动。
车一路奔驰,朝着北方开去,开了约莫一个小时后,停在了一所会所门前。
下车后,风袖袖被几个人夹持着朝着楼上走去。
门外看会所,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走进来后才发现别有洞天,无论是装修也好,还是摆设也好,都是属于上乘,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古董花瓶,上面雕刻着金缕梅,瓶口镂空,略微昏黄的灯照的瓶身柔和艳丽,十分好看。
走廊铺着地毯,带着蟠螭纹,四周还带着小小的蛇形花纹。
风袖袖一边走着,一边打量,这个会所的装修风格和别的地方很不相同,以古典为主,里头所有的摆设都是货真价值的古董。
正当她舌桥不下的时候,几人将她带到了一扇门前。
门没有关的很严实,依旧可以看见里头的情景。
房间的灯光很暗,透过缝隙隐约能见到一个男人和女人的身影。
“别他妈什么事都给我扯,你自己货没交齐,是你的问题,自己看着办。”
男人的声音很浑浊,话音落下,只听到‘叮’的一声,似乎是刀具落地的声音。
紧跟着,女人大声哭着:“赵爷,您饶了我吧,我只是这一次的货没交齐,下一次,下一次我保证交齐!”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半晌,才听到男人开口:“规矩就是规矩,自己动手吧,别让阿强动手,你知道的,他不会怜香惜玉。”
风袖袖睁大了双眸,透过门缝望去,竟看见女人被一个男人捂着嘴,旁边有两个男人抓着她的手往玻璃茶几上放。
她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扬起了匕首,‘咔’的一声,鲜血淋漓!一根断指便从桌上掉了下来!
这一幕,看的风袖袖心惊胆战,她浑身发抖,身子也瘫软了下来。
没过多久,女人就被两个男人给抬了出来。
她出来后,风袖袖就被压了进去。
屋子里头的血腥味并没有散去,风袖袖浑身打颤,连头也不敢抬。
这是她第一次直击如此血腥的画面,一时之间根本没反应过来,最本能的举动就是害怕。
“风袖袖?”
男人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里。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见那男人的模样,说实话,没有想象中的威猛,反倒有些温柔,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
模样……跟一个人很相似,但风袖袖不敢说。
男人抽着雪茄,细细的打量着风袖袖:“倒是长得漂亮,难怪宁燕斐要你,不要安家大小姐。”
宁燕斐?安柔?
男人认识他们?
还没等风袖袖回过神来,他便拿起了电话,不知道打电话给谁。
不一会,电话接通了。
“宁燕斐,你的女人在我这里,要见她的话,就赶紧来,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果然!男人是认识宁燕斐的!
风袖袖心里惴惴不安,发生了安靖的事情后,她跟宁燕斐就没有再说过话,现在她被困在这里,宁燕斐会来吗?
男人挂断电话后,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风袖袖坐下。
她踉踉跄跄的跌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不敢言语。
男人也没有为难她,反之,则是玩弄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风袖袖用余光打量着,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包白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的很起劲。
时间越来越往后,风袖袖就越是担心……
约莫半个小时后,门外有个男人走了进来:“赵爷,宁燕斐来了。”
“让他进来!”
宁燕斐!
风袖袖心里头微微有些窃喜,他真的来了!
听到他名字的那瞬间,风袖袖所有的担忧和害怕竟然一扫而空!
门外传来了走路的声音,还没一会,门就被一脚踹开。
‘咣当’一声,吓得风袖袖浑身打颤。
宁燕斐站在门口,浑身充满着戾气,黑眸幽深。
男人也不生气,反倒笑着说:“宁三少来了,坐。”
宁燕斐的黑眸打量着坐在角落的风袖袖,见她没事后,眼里的神色才稍稍平静下来,有如浪子宰相似的走进去,拿起桌面上的东西,冷笑:“您这几年是没少忙活,这玩意还玩呢?”
“哪儿能跟你比啊,一眨眼跑到国外去混,跟了秦晏这个大肥肉,又娶了他的妹妹,这比买卖做得好,一下子就跻身成为亿万富豪了。”
听得出男人话语里的嘲讽,宁燕斐不怒反笑:“是啊,老子就是靠卖身赚钱的,跟您可比不了。”
“哎,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跟你瞎折腾,我看你女人不错,借我玩几天?”男人说着,便指着坐在角落里的风袖袖。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