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婚过境迁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律师是孙子芳拿着当年政府给的几万块,又找人东拼西凑,专门找了一个很有名的律师。 当然,收费不低。
律师瞧不起孙子芳这种农村人,可无奈她出得起钱,他推了推眼镜,冷漠的说:“你以为这是古代,说认罪就认罪,我们走的是法律流程,你儿子现在只能打错失伤人,这样判决能够轻一点,至于无罪辩护,你还是别妄想了,就算这个女人是主谋,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没有认证物证,也没有任何的直接利害关系,光凭你儿子一张嘴是行不通的,我劝你们还是别妄想了。”
“妈的,老子花钱就是让你把我儿子放出来的,你跟我说即便花了钱,我儿子还是要坐牢?!”黄林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他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以为只要请了律师,律师厉害,儿子就能出来,可谁曾想呢,这律师今天一席话,直接推翻了黄林所有的美梦。
看着黄林气的青筋暴起,拳头紧握,律师也知道,庄稼人力气大,这一拳头下来,自己可有的受,想到这里,律师赶紧说:“你也别着急,等明天判决吧,反正我会尽力,至于她,你们没必要把她牵扯进来,先这样吧,我还有事,明天联系。”
说完,律师便匆匆走了,留下了一脸无奈的黄林和孙子芳。
他们太异想天开了,以为只要有人认罪,只要有人打辩护,黄中云就会没事,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毁了。
“都是你……都是你!”孙子芳浑身发抖,怒不可遏的瞪着风袖袖:“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中云,你这个挨千刀的白眼狼,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
风袖袖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父母为了儿子,变得如此丧心病狂、不可理喻,她可悲又可笑的摇头:“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黄中云咎由自取,要不是你们从小溺爱他,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孙子芳被气的脸色惨白,怒指着风袖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像是气愤到了极点。
而黄中云却平静许多,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风袖袖看,看的风袖袖毛骨悚然。
紧跟着,黄中云贴在孙子芳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孙子芳的神色开始转变。
这两个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风袖袖心里有有些惴惴不安,干脆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黄林拦住了去路。
“风袖袖,我们可以不再烦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们做件事,做完了,咱们就一笔勾销。”
还有这等好事?
风袖袖狐疑的问:“什么事?”
“你要是能陪钱飞一夜,我们就什么都算了。”
钱飞是何许人也?
风袖袖开始还不知道,后来才知道,钱飞原来就是明天判决黄中云的判决官。
得知以后,才惊觉黄林和孙子芳两个人的丧心病狂,他们竟然以为用这办法就能免去黄中云的罪过?
风袖袖哪里肯就范,当场就跑了。
黄林和孙子芳也不追,毕竟这里是法院的范围,到处都是监控。
直到跑出了法院的范围,黄林才开始奋力追击,追到了风袖袖,便一把抓起了石头,直接朝着她后脑勺打去。
风袖袖惨叫一声,就直接昏了过去。
她心想,完了,又被这两个老东西给算计,送给钱飞,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万一钱飞以一些乱七八糟的罪名来治她的罪怎么办?她可不想像黄中云一样被关进监狱里。
迷迷糊糊之中,她慢慢的苏醒过来,后脑勺疼的厉害,她使劲的揉了揉。
等意识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家酒店,而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踪,不着寸缕。
门外,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声音,风袖袖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不好,便立刻起身寻找衣服,但是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
于是她只好裹着被子走到了门边。
“三爷,这件事真的要拜托您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在这京市里,只要您说,我肯定照办。”
“我要赵勤之西路商业街的竞标权,你要是能给我拿下来,事情好说。”
“这事好办,以我的名义,替三爷做事,是我的荣幸。”
话说着,声音便走到了门边。
风袖袖慌张无比的将门反锁后,四处寻找着躲藏的角落。
谁知,被她反锁的门依旧‘咣当’一声,打开了。
风袖袖吓得蜷缩在房间的柜子不敢动弹。
她透过细缝往了出去,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开始脱衣。
风袖袖捂着嘴巴,生怕连呼吸都会被人察觉。
外头的男人背对着风袖袖脱完衣服后,直接走向了柜子。
一打开,就看见风袖袖包着被子,躺在柜子里。
四目相对间,风袖袖大惊。
“宁燕斐?!”
宁燕斐的黑眸幽深,将风袖袖上下打量,拧着眉头:“怎么是你?”
“我……”
风袖袖真是百口莫辩,该怎么解释她是被孙子芳和孙强捆在这里伺候钱飞的?
但是怎么莫名其妙的会变成宁燕斐呢?
在那一刻,风袖袖的心里没有慌张,反倒生出了几丝庆幸。
如果站着这里的人不是宁燕斐,而是钱飞,那一切就完了。
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抱着被子走了出来:“我是被人捆过来的,不知怎么的,就到这里来了。”
宁燕斐的黑眸十分幽深,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露出的肩膀。
风袖袖的锁骨很好看,线条优美、肤如凝脂,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这被子底下的身材。
他大手一伸,直接将风袖袖抱在了怀中,轻笑:“你想见我,就是想见我,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间房,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
风袖袖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就被宁燕斐给压在了床上。
她大惊失色,嗫嚅着嘴唇:“我,我真的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宁燕斐给堵住了嘴唇。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