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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知道,自打秦歌回来以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有感觉到这个妹妹,跟之前的不同。
但是所有的鉴定他们已经做过了,家庭内部也开过会议,大家只能把这种改变称之为事件后的后遗症。
她忘记了很多事,在外面漂泊流浪了半年多,也许这半年多里发生很多的变化,让她改变了自己的个性,只要亲子鉴定在,那就没有诟病的地方。
可宁燕斐的一席话,点醒了秦晏。
冷静下来之后,这件事给他的感觉就一个字:‘急’。
怎么个急呢?
早上刚落水,被指责是风袖袖推下去的,这已经让风袖袖站在风口浪尖了,晚上又指责风袖袖捅了她一刀,这未免太急了。
那么风袖袖呢?她的目的在什么?多次伤害秦歌,难道就是因为她嫉妒?
秦晏拧着眉头,终于回眸正视风袖袖了。
他推开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直视她,表情严肃:“刚才我情绪激动是因为小歌是我的妹妹,如果言语有伤害到你,我可以道歉,但是这份道歉是在你没有伤害小歌的基础上。”
风袖袖垂着头,没有言语。
秦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是不是因为宁燕斐跟小歌复婚,感到不开心?可是你要知道,宁燕斐爱的人,从来都是她,不是你!”
最后这句话,秦晏压低嗓音低吼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后面的那句话,尤其是看到苏令瑶受伤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风袖袖因为复婚的事而展开报复。
那一刻,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在担心苏令瑶,还是在气愤风袖袖为了嫉妒而伤害苏令瑶。
秦晏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直到宁燕斐的那番话让他幡然醒悟。
这不是他,他向来是沉着冷静的,不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别人。
风袖袖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是秦晏的妹妹,不管她是真还是假,现在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
最终,她只说了几个字:“不是我做的。”
她说的很用力,似乎希望秦晏看的明白和清楚。
秦晏点了点头:“好,你跟我去见小歌。”
秦晏领着她到了苏令瑶的病房,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是情绪没有稳定,依旧有些害怕和挣扎。
一看到风袖袖进来了,就疯狂的大喊:“别杀我!别杀我!”
她一边喊着,一边抱着宁燕斐,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燕斐,我怕。”
宁燕斐紧紧的抱着苏令瑶,安抚着她的情绪。
秦晏眼里满是心疼的走到她的身旁:“小歌,你别怕,哥哥在这里,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令瑶哭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来看我,好端端的,突然就拿着刀,逼我离开燕斐,他们说袖袖是燕斐的前妻,今天听到复婚的消息,所以情绪激动。”
说完,便紧紧的抱着宁燕斐。
风袖袖看着苏令瑶的举动,不得不说,心里膈应得很,她要是长得别人模样也就算了,偏偏顶着秦歌的样子,如此做作,令人心生厌恶。
但同时她是成功的,忽悠了两个身份、地位如此强势的男人为她做主,风袖袖就算是说破天也没有用。
“所以,你有什么解释?”
风袖袖抿着唇,摇摇头。
解释,没有。
反正她没做过,既然现在已经没法为自己辩驳,那她何必浪费口舌。
苏令瑶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哭着哭着就晕倒在了宁燕斐的怀中。
现场安静了几秒钟后,秦晏看着风袖袖:“你先回去吧,如果有事,我再找你。”
风袖袖愣了愣,停留一会后才转身离去。
是的,她有些错愕事情竟然就这么结束了。
她还以为自己难逃一劫,还以为自己肯定死在那里了,结果竟然就这么完事了。
这一路上,她不禁回想起宁燕斐说的话。
他好像……一进来就是在帮着她。
是她的错觉,还是真实的?
风袖袖的心怦怦直跳,不敢去臆想这其中的缘由,只觉得今天这一天过得无比的心酸和劳累。
坐着最后一班车回到学校,刚躺下还没来得及思索就沉睡过去。
这一觉,她睡的无比的踏实,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又收到了那个陌生人的短信。
她还记得,这个陌生人上次给她发过一个信息。
信息内容是:“风袖袖,我知道是你,如果你还想见你父亲最后一面的话,最好赶紧去西城区老街口。”
她听了这个陌生人的话,赶到自己以前的出租房后,才知道孙强被孙子芳赶了出去。
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个陌生人不管是谁,应该是关心她的人。
但没想到,这一次他发过来的简讯,却是警告。
“风袖袖,我劝你最好离开这座城市,不然接下来你遇到的事,会让你痛不欲生。”
风袖袖反复的查看那封简讯,怎么都想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亦敌亦友。
如果不离开这里,会发生什么?
风袖袖拧着眉头,思索了很久。
“喂,风老师,你在里面吗?”
突然,门外传来了值日老师的声音。
风袖袖赶紧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哦,原来你在啊,我还担心你今天出去玩了呢。”
风袖袖比划了一下,问她有什么事。
那值日老师看了许久,才明白风袖袖的意思。
“没啥事,就是那个门口有人找你,我这不是担心你出去玩了吗,所以过来问问看。”
有人找?
是谁?
风袖袖低头表示感谢后就匆匆的下楼走到大门口。
结果远远的就看见一辆跑车停在门口,特别扎眼。
凑近一看,来人竟然是宁燕斐。
风袖袖着实吓了一跳。
“怎么?看到我不开心?”宁燕斐靠着车门,打量着风袖袖:“有空没,我们谈谈?”
是该谈谈了……
风袖袖咬着唇,点点头,坐上了宁燕斐的车。
宁燕斐开着车,也没说去哪里,只是一路朝着前方开去。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