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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钱就是老婆的钱,老婆的钱就是我的钱,谁付账不都一样吗?” 周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这么抠门。”
说完,又冲着风袖袖说:“别惯着他,这种人惯着惯着,以后吃饭都要你亲口喂给他。”
“言之有理。”宁燕斐突然大叫一声好:“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以后我就躺床上,让她喂我吃饭。”
风袖袖脸色一红,紧咬着唇。
真不要脸。
真是丢人丢到了外面来了。
风袖袖真想一巴掌给宁燕斐打过去,可是看在周君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
最终,周君看不下去,付了账以后,才起身离开。
走之前,周君悄悄的跟风袖袖说:“他这几天心情不大好,你多哄哄他吧。”
“哄?”
风袖袖纳闷了,宁燕斐还需要人哄吗?
周君意味深长的笑道:“你是不知道,别看他一副人高马大的样子,心里脆弱着呢,你新闻的事,咱们心里有数,你跟他服个软,别让他一天到晚的折腾我们,我们这些兄弟跟着遭殃。”
风袖袖就想不明白了,周君这话里的意思,还是她不对了?
发生这种新闻,大家人尽皆知,最受伤的应该是风袖袖,凭什么让她低头跟宁燕斐道歉?
周君拍了拍风袖袖的肩膀,就走了。
凌晨十一点半,街头上的路人明显少了很多,宁燕斐刚才喝了不少的酒,身子有些摇摇晃晃。
风袖袖看不下去,才扶着他的手往前走。
这一阵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孟家逼着离婚,她的名声一落千丈,宁燕斐什么事都没有,还偏偏要她道歉。
她道什么歉?凭什么道歉?
想到这里,风袖袖的心里没由来的怨恨,一下子松开了宁燕斐的手。
宁燕斐踉跄一下,直接靠在了旁边的树杆上。
月色朦胧,他的头微微仰起,滚动喉结:“你想摔死我?”
风袖袖抿着唇,什么话也没说。
四周很安静,接近十月天了,晚上的温度开始越来越低。
宁燕斐见风袖袖不说话,从口袋里将钱包拿了出来,扔到了风袖袖的头上,摔得她生疼:“宁燕斐,你有病是不是!”
“老子的钱,都是你的。”
风袖袖愣了愣,暗暗骂了一句有病,将宁燕斐丢掉的钱包捡了起来,放到他的手里,没好气的说:“有病没病?有病就回去看病。”
谁知,宁燕斐反手却将钱包塞在了风袖袖的手里,黑眸幽深的望着她,一字一句:“我说,我的钱,都是你的,给我拿着。”
突如其来的正经,令风袖袖晃神。
她拧着眉头,没有言语。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退让。
好几分钟了,宁燕斐便握住了她的手:“离婚的事,你怎么看。”
终究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风袖袖紧紧抿着唇。
苏青曾经说过,在爱情的世界里,谁先低头,谁就输了,她不想输,但是她也无法开口。
这段婚姻本身开始,就是一场利益交织的关系。
她有什么权利说爱?有什么权利说不离婚?
她什么都没有。
沉默很久,没有回答。
宁燕斐靠着树杆,松开了风袖袖,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微微点燃,他右手插着裤兜,左手抽着烟,衣领微微敞开,带着慵懒的恣意。
他缓缓将烟雾吐出,愣愣的说:“我不会跟你离婚。”
风袖袖一愣,怔怔的看着宁燕斐。
他居然说,不会离婚……
风袖袖的心,剧烈的颤抖着,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一切?你知道我是冤枉的。”
“是又怎么样?”宁燕斐轻轻弹掉手里的烟灰,慵懒的把烟头送进嘴里:“你跟你爸相处了这么多年,你爸有另外一半的人格,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就算是冤枉的,也不敢保证你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吗?”
风袖袖看着宁燕斐,尤其是看着他冰冷的双眸,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宁燕斐并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她这么多年跟孙强相依为命,即便他心里清楚风袖袖跟孙强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不能保证她没有被孙强威逼利诱。
那瞬间,风袖袖豁然开朗。
原来,周君让她跟宁燕斐道歉的缘由竟然在此。
也就是说,宁燕斐是生气她跟孙强可能发生过关系,因此而发怒,所以没有选择帮她?
那是不是可以说,宁燕斐对她,其实有那么一丝好感?
一想到这里,风袖袖的心就忍不住雀跃起来,她赶紧解释:“我保证,我跟我爸,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如果有,就让我……”
“就让你怎么样?”宁燕斐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她咬着唇,脸红着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没有理由跟别人发生关系的。”
她跟宁燕斐第一次见面,就是开房,她第一次,宁燕斐心里应该很清楚。
宁燕斐突然愣了愣,将手里最后一口烟吸完以后,冷冷的回了一句:“哦,那谁能保证那之后不会发生关系。”
“宁燕斐,你真当我是白痴吗。”风袖袖咬着唇:“那是我爸,外界怎么说我都不重要,可我心里清楚,我们之间,除了父女亲情,没有别的关系,你要是不信,我也别无他法,总之我风袖袖做事无愧于心。”
风袖袖急了,急了眼眶都红了。
宁燕斐细细的打理着她,唇角隐约露出了一丝笑意:“你生气什么,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风袖袖当然生气了,这些天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宁燕斐不帮着她,还冷落她,奚落她,甚至现在了还质疑她,她心里的委屈根本无法言说。
宁燕斐见她不言语,微微叹息,把钱包硬是塞到她的手里:“拿着,以后出去别给我丢脸,零钱摆一桌,还以为我真的养不起你。”
说着,宁燕斐就硬生生的将那个钱包塞到了风袖袖的手里。
风袖袖看着手里的那个钱包,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捂着一样,在这冰冷的夜里,无比温暖。
她忍不住抬头看着宁燕斐,见他眼神迷离,英俊的脸像是有莫名的吸引力。
那瞬间,她突然抓住了他微微裂开的领带,一把往下拉,紧跟着,双唇便贴了上去。
“你说的,接吻解醉酒,我就当个好人,帮你解酒。” 婚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