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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的事儿,就是沈柯心里最深处的伤,所以白桃突然这么说,就足够勾起沈柯对白南风不好的回忆,以至于沈柯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了,我去上班了。”沈柯转身就走,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句,“你们照顾好阿福。”
他说的都是照顾人,而是照顾一条狗。
“好,放心吧。”白桃挥着手和他告别,可是沈柯已经转过身去,走了。
白桃再转过头来对我的时候,像是转变了一个人,态度瞬间变冷,“你把狗喂了吧,我在冰箱里放了狗粮,”似乎怕我拒绝,她特意补充了一句,“昨天你可是答应了喂狗的。”
她是真的有病,狗粮都放在冰箱里,还非要我去喂。
不过为了不想她唧唧歪歪老是在沈柯耳边说这说那,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喂了狗。
虽然阿福是条好狗,对我也很热情,只是我真的狗毛过敏,所以喂食都离得远远的。
我远远的把狗食盆放下,见阿福过来吃,然后转过头去对上白桃。
她又是抱着胳膊,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看我转过头来,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说话的时候总免不了那骨子尖酸刻薄的劲儿。
“呦,你很怕阿福碰到你嘛?!”
“是啊,我都没接触过狗,刚开始接触,当然是有一些害怕的。”
我想到了白桃是想用狗毛对付我,没想到她再次用极其没有下限的方式,她真的是不断的刷新我的三观。
我睡觉起来就开始浑身痒,然后不停的打喷嚏,还流鼻涕,看起来特别凄惨,然后沈柯给我快速检查了一下,得出结论是过敏。
期间白桃一直忙前忙后,对我很殷勤的样子,直到沈柯得出“是过敏”这样的结论之后,白桃坐在我床上惊呼出声,“啊,安安,你的床上有狗毛,你不会是狗毛过敏吧?”
沈柯愣了一下看向我。
白桃补刀,“我就说你和南风很像,你们也过于像了吧,简直像是一个人,连过敏源也都是一样的,这种巧合,可真是少见啊!”
她明里暗里,就是在说给沈柯听,说我是白南风。
“两个人的过敏源都一样,确实是过于巧合了,让我觉得巧合的都有些不正常了。”沈柯也坐在了我的床边。
白桃及时把从我床上翻出来的狗毛放到了沈柯手里,沈柯目光看着狗毛,陷入了沉思。
白桃在小声嘟囔,“这种不正常的事情都发生了,沈柯哥,你要知道,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啊!”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
这种态度最附和沈柯的性格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捏紧了狗毛,转头看向我,眼睛里冰冷一片,让我感觉像是进入了深不见底得寒潭。
呵,我就知道这狗男人是改不了吃,屎的。
一旦有什么问题,他会毫不犹豫想要针对我。
我无辜的摇了摇头,“姐夫,你干嘛这种眼神,好可怕啊!”
他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很用力得那种,都把我捏疼了,然后面容冷漠的端详着我。
我尝试着推开他,却做不到。
只能继续装无辜,眼泪瞬间就涌上了眼睛,然后在里面打着转,用哽咽的声音道,“姐夫,你弄疼我了,你又要干嘛啊,我过敏是我愿意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狗毛过敏!”
“少在这里装吧!白南风!”白桃哼道。
我眼泪掉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是知道我狗毛过敏,我也不会让你们把狗带回来啊。而且就因为我狗毛过敏,南风姐也狗毛过敏,你们就怀疑我是南风姐?全天下狗毛过敏的人那么多,那还都是南风姐了呢,也都是我苏安安了呢!再者说了,我和南风姐本来就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我也是流着一半白家血统的人,我们都有这样的家族基因,我们都狗毛过敏,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怪只怪我都换了一副身体,谁知道过敏这种事也会跟过来啊。
在白桃打算把狗接回来的时候我就在心里侥幸,我已经换了苏安安的身体,应该不会再过敏了吧。
可惜我居然失算了。
看我声嘶力竭的,好像还很生气,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沈柯任由我推开了手。
“沈柯哥,你不要听她狡辩了,她就是白南风!我可以确定!不然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这么相似的人!”
“姐夫,你相信我吗?”我泪眼婆娑的,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期待。
就面对这样“澄澈”的眼神,沈柯这种钢铁直男肯定是受不了的。
他没有把受抽回去,其实他就是默认了相信我了。
而我则“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挪到了窗边,爬上了窗户,作势要跳下去。
“你干什么。快下来!”沈柯有些紧张道。
白桃嗤之以鼻,“呵,这里是二楼,你跳也死不了,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敢跳,你跳啊!”
我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从这里跳下去,不是畏罪,只是证明,我就是我,我不是白南风!我是为了自证清白!”
“你别动,二楼跳下去也会骨折的!”沈柯朝我招手,“乖,到我这里来,我知道你不是。”
白桃继续朝我翻白眼,“有能耐你就跳下去,你跳下去我就相信你不是南风!”
我回头“深情”的看着沈柯,“姐夫,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记得,我爱过你,如果我没死,重伤了什么的,你也不用管我,你只要知道,我会一直爱你,只是很遗憾,以后不能照顾你了!白桃姐,不管是死是活,我只要跳了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是我自己,我希望你不要再针对我了,求你了!”
“安安!不许跳!”
“姐夫,我爱你!”我转头,大义凛然就抬腿往下跳。
沈柯一个健步冲过来,紧紧的拉住了我,然后强行把我提了回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是赌了一下,我赌沈柯不会让我跳下去,看样子我赌对了。
“姐夫——”我做惊恐状嚎啕大哭,然后鼻涕眼泪都往他身上蹭,还拍打他的后背,断断续续的抽噎,“太过分了,姐夫,真的是太过分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白桃姐啊……呜呜呜……为什么白桃姐总要把我往死里弄……呜呜呜……她昨天才说要和我好好相处的……呜呜呜……我好难过啊……姐夫……我好难过啊……”
“好了好了,安安乖,别哭了,姐夫在呢,姐夫会一直在的。姐夫爱你,乖,姐夫保护你……”
沈柯已经成功上套,隔着沈柯的肩膀,我还朝白桃做鬼脸,白桃气的直跺脚。
气死你才好。
看着看着,白桃居然气哭了,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哦?这么受不了?那好啊!我以后可得天天这么气她,我非把她气出自闭症来不可!
沈柯是完全不知道我的想法的,所以从当天开始,被我拉入了“无时无刻不秀恩爱气白桃”的计划里。
比如说第二天早上吃饭,我把碗递给白桃让她给我盛了粥,白桃正不满着呢,沈柯却不乐意道,“你别光喝粥,也吃点别的,看你最近都瘦了。”
“最近都不是很有胃口。”我嘟嘟嘴。
沈柯道,“我晚上下班带你去吃好吃的,医院不远处新开了一家法国餐厅,听说味道挺好,环境也好,一会儿我定位子,带你去吃。”
我惊喜的叫起来,“哇,姐夫,我们这是如约会吗,那那那……要点一瓶红酒,最好好还要有烛光!”
“好好好!”
白桃把碗几乎是摔在了我的面前,她脸都绿了。
沈柯因为白桃对我的粗鲁,不满的瞪了白桃一眼,白桃不敢再表现,坐在了沈柯旁边。
我则当成什么也没看懂的样子,还“沉浸”在“烛光晚餐”的喜悦中,站起来挪过去,在沈柯的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姐夫,爱死你了!”
“我也爱你,先吃饭。”
我坐回去,嘴里喝着白桃给我盛的粥,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爽的不得了,尤其是看着白桃用力捏着筷子,筷子都要捏断了的样子,我更开心了。
“啊,姐夫,你说你对我这么好,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会不会还是对我这么好啊……”我故意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瞄了白桃一眼,对上白桃的视线之后赶忙挪开视线,“姐夫,我们会有孩子吗,有孩子了的话,你也会让我打掉吗?我听说,打掉孩子对女人来说可是相当伤害身体的啊……”
怕是这几句话,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了白桃的心口上。
“当然不会,想什么呢,”沈柯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认真道,“我们俩要是有了孩子,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身体的,所以有孩子,我们就生下来。”
“姐夫,你真好!”
“咔嚓!”白桃生生把筷子捏断了。
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了你没出世却被强行打掉的孩子,难过吗?堵得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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