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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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她的手拢向男人的腰,伟岸的让她心颤,仿佛就是那一次,阿威带她回家,而她醉了。
门开了,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迷乱了她的心神,身子更紧的贴向男人,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安心一样。
风鸣鹤甩下了鞋子,抱着女子脚步不稳的冲进他的房间,可是不管怎么不稳,他抱着女人的那条手臂却是牢牢的,那是他的洛儿,他爱她,他爱洛儿。
“洛儿……”才一进了房间,他的脚一踢门,便合上了一个世界,有他,亦是有她。
紫伊被放在了床上,轻轻柔柔的放在了床上,男人覆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半眯着的眼睛让她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一切都象是一场梦,那么不真实,却也是那么的真实,只她,一点也不知道。
“洛儿……”薄唇轻落,低低的摩梭着她的唇,那么的轻,那么的柔,就仿佛重了就会弄痛了她一样。
疯狂一般的想要她。
身`下的女人柔柔的贴附着他的身子,有片刻间他觉得她好象不是洛儿,可是大脑里的酒精让他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去看清楚面前的人儿,离得那么近,她如兰的气息充斥着他的世界。
这象是洛儿,又象是衣儿,他理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
酒精麻痹了他的思维,可衣儿不就是洛儿送给他的礼物吗?
他遇见衣儿的那一天正是他与洛儿相识六年的日子。
六年的轮回,所以,他认定了衣儿就是洛儿送给他的礼物。
她的款摆,她的轻颤,似乎象,又似乎不象,让他早就分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了。
“衣儿……”他迷乱的觉得女人是衣小姐,他便唤她衣儿,柔柔的低唤,似是要将她融化一般。
女人,都是这般的被融化在男人的温`存之中的。
微眯的眼睛如猫儿一样,那突然间的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禁微张了口型,她迷醉在了男人随之而起的飞动中。
夜色,开始沉醉。
呼吸,开始急促。
谁的流年写着谁的故事。
悠长绵远。
一个为夫。
一个为妻。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
也许一切都是不该。
却只有时间才可以评说一切。
可是,风鸣鹤并不知道衣儿就是杨紫伊。
紫伊醒来的时候,夜,还是深沉,只有墙壁上的挂钟在嘀嗒作响。
头,很痛,那是宿醉的后果。
身子,亦是很痛,那是风鸣鹤带给她的酸痛。
缓缓的睁开眼睛,紫伊慢慢的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那气息让她猛的一震,随即便直直的坐了起来,指尖就这么的不经意的划过男人赤`裸的肌肤,带着滚烫的意味,让她猛然间彻底的惊醒。
床上,她的身边躺着风鸣鹤。
此刻的他睡得正酣。
紫伊开始回想着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终于,风鸣鹤在蓝调走进了她的记忆。
他们似乎是一起喝酒,他们似乎是喝了很多很多酒。
后来的,她就记得不清楚了,甚至不知道风鸣鹤是怎么把她带到他的公寓的,曾经以杨紫伊的身份她住进过这里,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了。
惊惧的跳下床,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如猫一样的在地毯上寻找着她的衣物,满地的狼籍让她不觉脸红,她记不起与风鸣鹤之间到底有过怎么样的纠缠与热烈,可是,腿间的酸痛却已泄露了一切。
那个男人,昨夜里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她明明是把地址写给了侍应生的呀。
可是,想起风鸣鹤,她又摇了摇头,侍应生看着风鸣鹤带走她也很正常吧,毕竟,蓝调的侍应生都知道他们是相识的。
黑暗中终于找到了她的鱼尾裙,却发现裙子早就被撕扯的破了。
紫伊皱了皱眉头,她只好穿上破了的鱼尾裙,然后再随便披上一件风鸣鹤的衬衫罩在裙子外面,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记得昨夜自己是怎么与他缠`绵的,那么,也许风鸣鹤也不记得了吧。
那么醒来,就只当是一场宿醉便好了。
一页情,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个女子是她是杨紫伊。
捡了地上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紫伊悄悄的打开了房门。
“衣儿……”正要步出风鸣鹤的房间里,黑暗里却突的传来一唤,衣儿?怎么不是洛儿?她的眉头一皱,难道,他唤的是她?
难道,他醒了?
紫伊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心里默默的祈祷那两个字只是风鸣鹤的梦话。
她的心跳在加快,快的仿佛要跳出了胸腔一样。
可是,在唤过那一声之后,风鸣鹤又继续的沉睡了过去,再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有低低弱弱的呼吸声飘荡在夜色里,轻悠如梦。
紫伊拖着酸痛的身子悄悄的走出了风鸣鹤的公寓,所有,都是那么的熟悉,这里,她曾经住过,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垂着头,不想让这大楼里的监控录象摄到她的正脸,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让风鸣知道她其实就是杨紫伊,若是他知道了,一定会认定她是在勾引她。
可她没有想过要勾`引他,更没有想到那一晚会在蓝调遇见他。
所有,都只是一场巧合,却牵扯着一切都是这么的乱,理也理不清。
夜晚的风柔柔拂来,吹乱了紫伊一头的长发,站在路边的树下,紫伊长吁了一口气,她终于走离了风鸣鹤的世界。
酒这东西,真的再也不能沾了,她错了。
打了一辆车,赶回自己的住处,小小的一房一厅推开门时透着一股子冷清。
紫伊再也没有睡意,换了衣服,看着眼前的裙子和衬衫,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是不想扔了。
裙子破了也拿去洗了,就收着吧,连同风鸣鹤的衬衫一起。
赶到医院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方嫂看到她的时候脸上都是笑,甚至还提着早餐,对她倒是客气了许多,“要不要吃早餐?”
“不用了,我吃过了。”这么殷勤,一定是有事要求她,“方嫂,你是不是有事呀?要是有事你就说。”
“那个,那个我侄子昨晚上住了院,我想下去照顾照顾他,所以,这里……”
果然,她一笑,若是要去照顾她侄子她却是全力支持的,“去吧,这有我呢。”
“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用,我去忙了。”
做了一天,她就习惯了,擦着汗,却盼着到中午,有种预感,那个叫阿芳的女人一定与那汤中所下的药有关。 蚀骨情深:帝少太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