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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轻寒……求你不要这样……”秦小楼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努力让声音清楚一些：“你要想想你的……” 忽然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慕容晟。
男友？不对。
女友？不行。
顿了片刻，秦小楼才想到一个恰当的词语：“情夫！对！你不能对不去你的情夫！他那么爱你，你得身心忠诚，你要这样，就是对不起他！”
墨轻寒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这个蠢女人给气没了，她到现在还认为，他和慕容晟有关系！
一个声音在心底，不停的叫嚣，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
空气中响起了布料破碎的声音，绵长又清脆，秦小楼听到了纽扣掉地上的声音，然后胸前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你这个坏人！快放开我！我说了不要！啊——”
秦小楼哭喊的叫骂声，被身体贯穿的痛给淹没了，根本没有任何前戏，墨轻寒就那样在她的身体中。
秦小楼觉得整个身体都快裂开了，她的身体里面很痛，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仿佛也被刺得痛，她善良地同情他，救他回来，他却这样对自己！
她甚至怀疑，男人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耳边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呼吸却越来越弱，这不是第一次和墨轻寒做那样的事情，却远远比第一次还痛。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还能挣扎的手，最后也变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秦小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墙上摇晃的钟面，从她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可是这两个小时，却比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男人好似痛苦又好似舒服地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再也不动了。
墨轻寒看着身下的女人，借着室内昏暗的灯光，被他疼爱楼大半天，女人巴掌大的脸还有没有褪去的潮红，长长的头发濡湿了大半。
她真的很美，这时候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春情，更显得妩媚动人。
墨轻寒的视线又落在了女人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现在上面增加了很多红草莓，有些地方都有些淤青。
墨轻寒眉心一皱，他一做那种事，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特别今天又带了火气，更加没有怜惜，现在把她伤成这样。
手指挑开粘在女人头上的发丝，墨轻寒蹙着眉头，想了片刻，薄唇轻启：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秦小楼偏开头，闭上了眼睛，卷而长的睫毛轻颤着，明明痛得要命，她却说：“没有……我还好……”
墨轻寒看到她隐忍的样子，心中就像是被针扎一下，尖锐地痛，他俯下身子，想要在女人的脸上落下一吻，却被一只小手给挡住了。
墨轻寒的吻落在了女人的手心上。
秦小楼转过脸来，看向墨轻寒的眼格外地平静，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在这个小房间里听得格外地真切。
“一万块！”
墨轻寒没有听明白：“你说什么？”
秦小楼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推开他，然后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斜眼看着他，脸上却是冰冷的笑。
“你说过的，陪吃陪喝，五千！陪洗陪睡，一万！刚才你已经睡了我，就要遵守约定，一万块，你是转账还是付现金？
对了，你还喝了我的粥，一碗粥没有喝完，我就算你两千，一共是一万二！”
墨轻寒听着女人絮絮叨叨的算账，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涌，他一把推开女人，迅速地翻身下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整个人安静地可怕。
秦小楼昂着头，就那样毫不认输地盯着他，仿佛做了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墨轻寒掏出钱包，随意抽出一张卡，劈头盖脸地就扔下来：“里面的钱，随便花！密码5200602！”
秦小楼的脸被那张卡片刮了一下，虽然没有流血，也是有些疼，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慢慢地爬过去，捡起那张卡。
“谢谢你履行诺言。”
她两根手指捻起那张卡，还放在鼻端嗅了一下，很享受地说：“不过你说对了，挣卖身的钱，的确比卖酒容易多了。”
“秦-小-楼！”
墨轻寒想不到她能说出这么自暴自弃的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看着女人淡然的小脸，他微微附身，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看在秦小楼的眼中，格外的冰寒。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突然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
“你还真能卖！外面的小姐，恐怕都没有你这么脸皮厚?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得承认，你伺候我很舒服，这一万块，你卖得很值。”
秦小楼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很毒舌，没想到他把自己说得那样不堪，就算她已经伪装得很好了，那颤动的瞳仁，还是慢慢地溢出了些受伤。
她很想再吐出一些更伤人的话，可是那些话到了喉咙的位置，变成了很痛的刺，根本再也说不出口。
墨轻寒就像是看垃圾一样，嫌恶地离开，站直了身子，低垂着眼皮，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扣好袖扣。
“我的电话你知道，缺钱的时候，打给我。我随时等着你！”
墨轻寒说完，很快转过身去，本来已经整理好的袖口，他又解开，又重新系了一遍，嘴里说了那么重的话，他还是想要听她的反应。
他有些失望，秦小楼并没有被他刺得很伤心，就连抽泣和流泪一般女人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安静地像是坐在床上的布偶娃娃。
墨轻寒眉心皱得更紧，这个屋子，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小楼的所有表情，喜怒哀乐，都给了那个叫黎晨的家伙，就算是对他发脾气，现在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那么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墨轻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抽血过多，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疲软，脑袋还是一如既往的眩晕，他镇定了片刻，这才抬起脚，头也不回地打开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刹那，因为摔得够狠，这才把有些呆愣的秦小楼给震过神来。
她又和他吵架了。
这一次，他们一个卖肉，一个给钱，银货两讫，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恶总一夜九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