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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震怒了,“都到什么时候了还拿不定主意,难道你想嫁给他们席家守一辈子活寡吗?”
他可算是看透了,甭管这段婚姻成还是不成,这个该死的席季延是不会和他女儿在一起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狠了狠心,直接咬牙道,“孩子站起来,和爸爸离开这里,从今以后,我和他们席家势不两立。”
芸颂霓吓坏了,凄厉的大叫,“爸,我不想离开这里,求求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席季延,我喜欢他,我爱他,为了能嫁给他,我付出了好多的努力……”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席季延心里要是有你的话,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芸震毕竟是老江湖,一眼看穿,知道无论怎样坚持,都没有任何意义。
好说歹说,终于把芸颂霓劝离了这里,“孩子,你听爸爸说,席家根本就没有一个好人,我们是女孩子,千万不要丢了脸还丢了份,到时候普天下的人都瞧不起你,知道吗?”
众人散去,只留下冷冷的场面,老夫人气得连连跺脚,破口大骂,“赶紧的给我吩咐下去,哪怕天涯海角,也要将这该死的家伙给我找到。”
“夫人不好了,夫人,少爷的车子找到了,刚刚被打捞出来……”一个慌张的下人冲了进来,焦急的不成样子。
寻了这么久,在沙滩上是找到了少爷的车子,只不过现在早已成为一堆破铜烂铁。
唐蕴吓坏了,一步上前,捉住他的衣襟,“你说什么,少爷他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见到他本人?”
“我……”
下一秒只听唐蕴凄厉的大喊,“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
下人一咬牙,直接闭上眼,“老夫人,对不起,我们没有找到少爷,车子已经报废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报了警,警方正在派人全力搜查。”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们这一群饭桶?”唐蕴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昏倒在地,席季延可是她唯一的儿子,整个席氏集团的总裁,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要活了。
强撑着,对着下人吩咐,“从现在开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加大搜索,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给我找到,听见了没有。”
“听到了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将少爷找到的。”众人散去,独留唐蕴一人颓然的跌落在地。
天哪,谁能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儿子该不会……
想到这里,泣不成声,悔恨不该当初。
玩笑归玩笑,夜幕降临之时,席季延一本正经的坐在云希凝面前,认认真真的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其实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今天无论如何我必须如实相告,以免我们两个人再这样误会下去。”
其实席季延早就想把事情真相告诉她了,只是兜兜转转,发生了很多事,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眼下再也不想错过。
“希凝,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和芸颂霓在一起,都是因为你?”
云希凝惊愕,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我?”说完笑了,“怎么可能,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你以为我傻?”
同时心中猜测,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理由而找借口,男人的话,不要轻易的相信,可接下来席季延说的话让她大吃一惊。
见她如此,席季延笑笑不以为意,“我知道你现在没法相信,可你知道,当初云氏集团是怎么回事吗?你的爸爸也就是云老董事长,当初让你继承公司的时候,而那些股东们早就叛变,为了讨好芸颂霓的父亲,趁你父亲不注意,将股权全部抛售出去,而买断股权的就是芸震。”
“所以你的公司才会一夜破产,才会导致你父母双亡。”
云希凝听不下去了,眼睛惊恐的大睁着,怀疑的看着面前的席季延,以为他在胡说八道,“你说什么?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这些股东怎么可能会背叛我父亲?他们同生共死,整整在一起相处了20多年,为什么临阵倒戈?难道他们就不怕?”
席季延冷笑一声。“不要妇人之仁,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样心地善良?我告诉你,他们早就不想和你爸爸在一起了,只是没找到机会而已。”
云希凝再也听不下去,彻底疯狂,用力的捂着耳朵,“不……我不相信,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你骗我,你就是在故意骗我,这些人对我爸爸这么好,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看她如此难过,席季延一个用力,将她拥进了怀里,“好了,别难过了,我知道你没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可我真的没有骗你,这也是我调查了很久才确认的事,如有一丝疑虑,我也不可能这样说。”
席季延说的都是真的,一点都不假,当年的事情真相就是如此,云希凝的父亲为人朴实而又善良,一手打下来的基业,到最后被拱手送人,而这些人还是和他同生共死的兄弟。
这当中的羞辱,任何字都难以诠释!
好久好久,云希凝还未平定,双手紧握着,难掩颤抖,“我姑且信你这一回,无论怎样,云氏集团我一定要夺回来。”
席季延认真的看着她,“我相信你的能力,以你现在的本事,绝对可以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呵……”云希凝摇摇头,难过得无法控制,“可是即便这样又有什么意思,我爸爸死了,我妈妈也死了,而我也因此进去做了三年牢……”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件事情,云希凝瞬间打个冷颤,一把将席季延推开,“离我远一点,你父亲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你要是真心为我好的话,为什么当初不替我辩解?”
提起往事,席季延难过的闭了闭眼睛,“这件事情我已调查清楚,当初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把你送进监狱,时隔今日,连通此事我也调查的一清二楚,我父亲根本就不是你杀的。”
席季延剧烈的喘息,好像在陈述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我父亲的死亡只是一件意外,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了目击者,当初母亲和父亲吵架的时候,因为我母亲情绪过激,所以……”
“哈哈……哈哈……”云希凝仰天大笑,泪流满面,“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三年,我用了三年的青春换来了这一句话,原来我是被冤枉的。” 最遥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