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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苏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感兴趣。想起之前闻到的那一阵暗香,还有吃下的那一口东西,心里愤怒不已,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那样东西被做了手脚!
颜苏珩知道就凭手上的伤,保持不了多久的清醒,需要趁着他还有理智,先将体内的药性逼出才是。
来不及处理这个女人,他随手拉了一件衣袍穿在身上就出了门。被吩咐下去办事的颜宇才回来不久,便听到王爷怒气十足的一声滚。
心里还在可怜那蓝妃怎么就惹到了他家王爷,却不料突然见到自家王爷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出来,顿时心中大骇,急忙上前,“王爷怎么回事?”
眼神阴翳的走着,颜苏珩不置一词的来到隔壁的小房间,推开门后才对颜宇说道:“将那女人给我看好了,等我出来再行处置!”
这时颜宇才发现他的不对劲,狠狠的皱起眉头,这蓝妃不要命了么,敢对王爷做这种事去?“王爷需不需要属下给您找个女人来?”
瞪了他一眼颜苏珩直接“啪”的关上门,这才开始打坐,准备用内力将春药逼出。
门外的颜宇摸了摸鼻子,嘿嘿,王爷肯定是恼羞成怒了哈哈!
心里打趣了一句之后,他脸色瞬间严肃起来,命人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看好,他则回来亲自守着房门。
良久,里边终于有了动静,门被人从里边打开,颜宇面带担忧的将他看了一遍,“王爷?”
颜苏珩面色铁青的看他一眼,“无事,那个女人呢?”
被自家王爷看得背脊一寒,颜宇心里同情了那蓝妃一秒,连忙回道:“还在书房,被人看着呢!”
得到了回答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宛如死神一般来到书房,眼神危险看着只是草草的穿了一件衣裳的蓝妃。
这个时候蓝妃才是真的觉得害怕起来,身子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瑟瑟发抖,低垂着头她也能感觉到那落在她身上如芒在背的视线。
见她现在一副鹌鹑的模样,颜苏珩怒极反笑,“怎么?现在倒是知道怕了?说罢,你想怎么死!”
“不不……”蓝妃惊慌的想要说什么。
但是颜苏珩看她这幅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却失去了所有耐心,这样的人,他看一眼都嫌脏,“把人带到洗衣房,专门洗下人衣裳!别让我再看到她。”
见蓝妃张口语言,颜宇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将人带了下去,开玩笑,王爷摆明就是不耐烦了,这个时候还不机灵点,只怕他也要受牵连了!
吩咐人来将她带走之后,颜宇取了上药入内伺候上药,看到他的伤口,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王爷怎么刺得这么狠?”
没有回答他的话,颜苏珩抬眸看了颜宇一眼,“那女人的侍女、还有一应知情人全都处理了!吩咐下去这件事情不许往外走漏半点风声,对外就说她重病正在府里养伤,闭门谢客!”
明白自家王爷不想将事情传出去,颜宇点了点头,“是!”
这边发生的事秦黛完全不知道,昨天夜里激动太久,今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躺在床上睁大眼睛望着床顶,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昨夜的事情不是做梦。
再次双颊爆红的在床上翻滚了两圈,秦黛这才在翠心的服侍下起床梳洗。
坐在饭桌上,翠心在一边给她布菜,“娘娘,您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林太医说了可以走动走动了。”
秦黛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好笑不已,“前几天的时候我想出去转转,是谁死活不要我出去的?”
翠心嘿嘿的小林两声,“那不是娘娘那时候还不能下地嘛,再说了当初是谁要硬要跑去见太后娘娘才导致身上的伤口再次渗血的?要不是娘娘你有前科在,奴婢也不会这样呀!”
秦黛咬着筷子不禁反思,这么纵容她是不是在找罪受,瞧瞧翠心现在可是都来管着她了!
斜睨了翠心一眼,秦黛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说去哪?定个地点,要是到时候我不满意的话,哼哼!”
收到自家主子威胁满满的眼神,翠心殷勤的给她挑了一块糕点,苦哈哈的说:“好娘娘,您一定会满意的对不对?”
慢慢的品尝着,也不着急说话,直到把那只有一口大小的糕点吃入腹中,这才说道:“那可不一定!”
饭后,被翠心扶着来到御花园,秦黛随意的打量着这里的景色,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翠心啊!这就是你要我来的地方?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哎呀,好娘娘!这里离咱们凤阳宫近呀,您的身体还不能走太多路,我这是为您着想!”翠心像模像样的说着,表情浮夸不已。
心里好笑,秦黛面上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你说说你这是跟谁学的,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当然是娘娘您教的好了!”
“这我可不敢当!”秦黛搭着翠心的手在御花园逛着,其实这里的景色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各种各样的花种充斥着整个御花园,五花十色的美丽纷呈。
花枝也被人修剪的极好,每一朵花也都仿佛开出了讨喜的样子般,瞧着让人难以不喜欢。
但就是太过于完美了,反而给人一种不真实感。直到来到御花园边缘上一处池塘,秦黛才缓缓的停下脚步。
翠心仔细的看了看,除了池里将要开败的荷花,并无其他的景致,可是之前那么多美丽妖艳的花朵都未让自家主子停下脚步,“娘娘,这里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秦黛清楚翠心的疑问,但是现在没有说话的意思。这些荷花显然是刚刚经历了花期,度过开得最美的时间开始衰败起来。
望着一池荷花衰败的景象,秦黛思绪渐渐走远,目光迷离。
良久,久到翠心以为自家主子都忘记了她的问题的时候,才听见一个淡淡的,仿佛都变得缥缈的声音说道。
“花有花期,花期一过便只能期待来年,这是花的自然。而人,这一生只是单向过去,来年的你已不是今年的你,更没有来生可期,这是人的自然。” 这个妃子有点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