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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苏珩护着怀里的秦黛操纵着马,瞥见祁恒嘴上的伤不由疑惑,“你嘴上是怎么回事?”
闻言秦黛祁恒同时脸上一僵,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不自然的说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磕到了。”
颜苏珩揶揄的看着祁恒,调侃道:“是吗?我怎么瞧着倒不像是磕到的呢!”
他的未尽之语在场的自然都听懂了,但是只除了状况之外的颜宇,秦黛和祁恒皆是面露尴尬。
“苏珩还是不要打趣我了。”干干的说了一句祁恒便再没说话,心里欲哭无泪,真的是夭寿哦!怎么随便遇到一个人就是颜王的人呢?
向来睿智聪明的颜王这次却没有发现异常,只当祁恒是不好意思了,还饶有趣味的对怀里的秦黛道:“他那样子一看就是被什么红颜知己弄出来的,偏生还不好意思承认,云歌你说可是?”
回应他的是秦黛一个更大的白眼,她嫌弃的看着颜苏珩,平常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傻?
莫名其妙就被佳人,连带着冷落的颜苏珩还在状况之外,但是这次却没有人在搭理他。
就连祁恒也不知道是有愧还是如何,有意的避开了和秦黛的视线交集,平时豪迈大方的性子这时也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回到城门前已经是日薄西山时分,早就等在此处的佩儿,以及被寻回的翠心两人见到自家主子安全的回来,激动的眼眶微红,上前查看,“主子,你怎么样了?”
“我无事。”瞧着两人急切的模样秦黛安抚的笑了笑。
心细的佩儿敏锐的发现秦黛的衣裳都湿透了,难免着急,“主子,要赶紧换一身才是,小心着凉了!”
颜苏珩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情况,抓着她冰凉的小手,担忧的看她一眼,“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说着也不要她的回答,吩咐身后的颜宇,“你去请一个大夫到花坊。”
回到花坊,翠心两人急忙为秦黛换上了一身衣衫,又伺候着她喝下一碗姜汤御寒,见她没有发热的征兆这才心下稍松。
颜苏珩端着大夫煎来的药进门,看着坐在床上,依然有些面色苍白的秦黛语气柔和的说:“来先把药喝了吧。”
若说到了这个时代,秦黛还觉得难以忍受的一点就是这了,黑糊糊的看起来就苦不堪言的中药简直令人难以接受,“我这不是没事吗,可不可以不喝药?”
颜苏珩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语气温柔却坚定,“不可以,什么叫未雨绸缪你不知道啊。”
对视半晌,秦黛终究还是妥协,宛如面对多大的事情一般,表情严肃痛苦。
颜苏珩好笑的摇了摇拳头,伸手将一颗蜜饯塞进秦黛嘴里,“多大点事!”
看她喝下药躺下,还不等几人放心多久,守在床前的颜苏珩,发现秦黛开始发起热来。
急忙让人去请来大夫,又自己亲自动手,为秦黛不停的换着额头上的帕子。
一直跟着颜苏珩来的祁恒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见大夫正在诊治不由也多了几分急切,毕竟今日之事还是他连累了人,“大夫,怎么样?先前不是喝药预防了吗?”
“这位小姐身上旧伤未愈身体虚弱,比之常人更是体虚几分,加之落水受寒,哪怕是喝药预防了发热也是有的。需得不停的为其擦拭手心脚心等位置降温,待草民再开一副药方……”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快去抢煎药。”不等大夫说完,祁恒便将其打断。
打发了大夫祁恒见好友凡事亲力亲为的模样也不由心下叹息,这是认真了啊!“苏珩,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见脸色通红不停的冒着汗的秦黛,颜苏珩只觉得心像是被谁揪紧了似的,对祁恒别别扭扭的安慰也不甚烦躁,“明日你还要进宫述职便先回去吧。”
直到花坊里安静下来,已是半夜,翠心忍不住上前开口,“王爷,夜深了,主子便交给奴婢,您先去休息吧?”
“不用,这里有本王,你们下去吧。”颜苏珩不停的为秦黛擦拭着,声音微哑的说道。
翠心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佩儿拉着退了出去。
高烧不退的秦黛在颜苏珩彻夜不眠的照顾下,终于在天亮之前渐渐退烧,睡得安稳起来。
天色大亮,街上行人渐多,络绎不绝。
早朝之后,祁恒身着朝服来到御书房述职,“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祁胤上前亲自扶起他,眼里多了几分真实的笑意,“小九,都说了私下里直接叫皇兄便是,你怎么还和皇兄客气起来了。”
祁恒虽然看起来豪放不羁,却是个胆大心细的主,闻言顺从的笑得亲切,“嘿嘿,礼不可废嘛!皇上要是实在心疼,倒不如多赐臣弟一些好东西!”
“你这皮猴儿,多大了还是一副财迷样!”祁胤虽嫌弃的说着,但眼里却实实在在的多了几分满意。
伴君如伴虎,他深知身为上位者的皇上,不怕他有所求,只怕找不到他的弱点。
祁恒知道他们早就不像小时候那样了,但还是忍不住觉得悲哀,这就是皇家,兄弟之间你来我往皆是利益,容不下真情。
掩下心里的波澜,祁恒开始讲述边疆事宜。
说起正事祁胤也严肃起来,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你做的很好。”
“皇上言重了,这都是臣弟分内之事。”
“哈哈,不错,小九越发的有担当了。正好,那朕就把之后国宴之事全权交给你了!”祁胤笑看着他,眼里尽是器重的意味。
国宴?祁恒想起回京后听到的传言,脸色凝重起来,“皇上说的可是宴请北慕来使的宴会?”
“正是,不仅是宴请北慕使者,也是朕册封贤妃之日。”祁胤想起慕清筱,眼里意思柔光闪过语气稍显温柔,却未曾听出他言语中的反对之意。
祁恒忽的单膝跪地行礼,“皇上,恕臣直言,此时还在国丧期间,最忌婚嫁之事,此举恐怕不仅难以安抚北慕,而且还会让北慕误以为我南庄故意羞辱,若是因此引起两国动荡岂不是白费了两国联姻的本意!这还是其一。” 这个妃子有点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