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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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香肩的老公学画,然后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打桌球。我属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类型,什么运动都不擅长,连桌球都不会,抄着根杆子绕着桌子转了四五圈都找不到一个可以打的球。
香肩的老公实在看不下去了,沿着球桌呼呼呼转圈,走路带风,然后把白球拿起,往洞口的地方一搁,大手乱挥:打!
多好的人啊!
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能把洞口的球给戳进去,怂得我恨不得自己钻到桌洞里去。
那男人,还是挥着他的大手说:没事没事,丁俊辉都不能杆杆进洞,你打不进去,实在太正常了!
香肩嫁给他,真是嫁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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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息,背着画板去香肩家学画,站在站牌下等了很长时间,公交车都没有来,快要绝望了。
实在闲得无聊,就跟和我一起等车的一个陌生老太太聊天,八啦八啦聊去聊去聊去,聊车怎么还不来啊,这地方等车多不方便啊,天气啊,去什么地方去干嘛啊,等等等等等。
越聊越欢。
分别的时候,老太太脸上的表情又软又暖满心欢喜。我猜如果她有一个年龄相当并且还在单身的儿子的话,肯定当场把我收回家做儿媳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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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刚好在看《毕加索传》,画画的时候顺便问香肩的老公,毕加索的画到底好在什么地方,能一副卖出八千多个亿人民币。
他说:那是因为他是个变态的人,你想啊,正常人谁能把自己的耳朵给割下来?
去!
我再傻再笨再无知再不是学画的出身,好像也恍惚知道,割耳朵的那个是梵高嘛。
就这样的,居然也好意思给我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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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香肩到我们办公室来蹭饭,饭桌上闹起来,我问方梁:如果我跟香肩现在打起来,你帮谁?!
方梁巨淡定地吞着饭说:我在旁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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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出门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找了半天,袜子只找出一把广告伞给香肩,叫她撑着。
她气得站在雨里跺脚抓狂:撑广告伞,还让不让人有气质了?!
这都是跟谁学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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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到“麦地”餐厅坐着,然后给季老师打电话。
那厮大概也很闲,屁颠屁颠就跑来跟我们一起坐着,然后被我们狠狠奚落一顿。然后,他说:被你们奚落也就罢了,问题的关键是,我还屁颠屁颠跑来,心甘情愿被你们欺负啊!
“心甘情愿”四个字从他嘴里一喷出来,我们瞬间就鄙视他:真贱。
袜子用她经典的二逼眼神白他,说:你的贱,就是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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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画画,一边得瑟,跟我弟弟说:你看,我长得如此美,又是个才女,考出驾照,又在学画画,有我这么一个姐姐,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他翻白眼瞪我,甩过来四个字: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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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袜子的办公桌,还有旁边一张空着的,就是我弟弟经常用的那张办公桌是连在一起的,我弟弟一抖腿,我们的桌子连同电脑就跟着一起颤起来。
袜子就咆哮:抖你妹啊!
我弟弟极淡然地说:你可以抖你的脑袋,当你脑袋抖动的频率跟电脑屏幕抖动的频率一致的时候,就感觉不出电脑在抖了。 危子的青春:我们